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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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迎遭遇光華教職工群體性反抗

(2023-01-27 19:09:42) 下一個

張維迎遭遇光華教職工群體性反抗

                           2008年1月29日

何必

日前,“2007CCTV年度雇主調查”結果發布儀式在北京隆重舉行……(略。)

這種消息,看上去就是個軟廣告吧。

創造力已經山窮水盡的央視弄了那麽個溜須拍馬的什麽十佳雇主評選,本身就是對委府三令五申不準搞諸如此類評比禁令的蔑視與赤裸裸的挑戰;而入圍企業與央視之間存在著什麽樣的私下交易,恐怕也是很讓人浮想聯翩的。煙台能夠有企業入選,當地媒體自然少不了大呼小叫,終於有了這麽樣可以放肆炒作的題材,逮著不撒手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作為外行人,咱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什麽十佳雇主企業之一的煙台公司聞所未聞。不過,看看它給高層出國學習機會、管理人員對口學習、員工讀取更高學位這種等級森嚴的體製,就知道這不過又是個中國特色的貨色,企業資源按照級別分配,官本位甚囂塵上,企業內部贏家通吃局麵層層疊疊。

倒是,它與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合辦了遠程教育,確實很是令人歡欣鼓舞。

為什麽?

在康奈爾講學的崔之元前天發來了相關的內容,讓咱們看了感受良多。

Cui Zhiyuan

2008年1月27日 21:42

Fw: 北大光華全體教職工批判張維迎大會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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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件人: WSG

(何必注,略。)

嘎嘎。

天下大亂。

光華管理學院教職工們集體反水?被欺壓得忍無可忍的教授們反戈一擊?

其實,俺早就注意到其中最先發言者啦。去年,友人就給我發來了相關的內容。

****

2007年11月22日 11:58

Fw: 北大光華教授致張維迎的公開信

(何必注,略。)

嘿嘿。

其實,去年我就曾經針對張維迎無所不用其極整治光華教授鄒恒甫一事寫過些個文字,並被友人稱之為“極好”,認為可以當作中國官產學界如果有一場收複正義的行動的話,那麽該文可以當作對學界罪魁禍首的張維迎進行討伐的宣言書。

張維迎可算是中國改革開放到現在的一個太大名鼎鼎的人物了。他的所作所為,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個人、光華管理學院乃至北大的層麵,而上升到了中國自由派的合理性正當性以及何去何從的高度了。這可不是俺信口開河無限上綱。自由派領軍人物當中,徐友漁、朱學勤等等都為張維迎諸如賣光國有資產等言論進行過辯護。

其實,無論是左派還是自由派,原本就不是一個嚴格的理論派別,而是根據對改革開放以及公平效率的基本判斷方麵的差異強行區分出來的陣營。有趣的是,自由派(右派)死乞白賴地把左派分門別類,盡管被劃分進去的左派人士從來沒有祭出如此結黨營私的陣勢。

夯不浪進行了左右分割之後,旗幟鮮明得意洋洋勢大力沉人多勢眾的右派卻麵臨著自身內部千奇百怪的分殊。同樣作為右派領軍人物的秦暉看到,左派也在關注市場,右派也在重視公平。但是,右派重視公平,卻不是張維迎要幹的事。換言之,張維迎已經在擊穿人類底線方麵走得太遠。

為了防止右派這個本來就雜亂無章臨時拚湊起來的烏合之眾群體內部產生爭鬥,徐友漁、朱學勤、劉軍寧們不得不為張維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讓人想起了那些傳統相聲,一方口無遮攔胡說八道,另一方則挖空心思為其不著邊際的信口開河尋找遮攔,到最後,才發現那個“上嘴唇挨著天下嘴唇挨著地”而根本就“不要臉”了的主兒所說的話,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的。

作為右派的輿論陣地,南方報業集團為了給張維迎撐腰,也算是煞費苦心。隻不過,作為媒體人,如何確保媒體應用的立場,而不為感情用事一葉障目,這恐怕是個根本性的選擇;同時,張維迎這等權力暴發戶,使得比如南方周末作為其輿論支撐,有著越來越騎虎難下的尷尬局麵。

這也折射出,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從來不是鐵板一塊,各自陣營中魚龍混雜泥沙俱下。至少在右派當中,張維迎恐怕是到了人民公敵的位置了。因此,右派代言人們、以及右派媒體,都對於張維迎這種連仨代表的底線都不遵守的遊戲規則,如果繼續為其補偏救弊,恐怕也難免眾叛親離,日益與“最大多數人的根本利益”漸行漸遠。

“改革最大的受害者是官員”、“高收費有利於窮人孩子上大學”、“批評我的人的道德水平連到我腳後跟都沒有”、“排在我前麵的人除了江澤民之外都是死人”、“我是流氓我怕誰”……

咱們聽著張維迎這些個豪言壯語,該如何感觸呢?

這可是北大三大學院之一的著名管理學院的掌門人的振振有詞。

耐人尋味的是,這種人怎麽就會爬上了光華學院院長的位子上呢?通過什麽樣的爭權奪利翻雲覆雨,對院長權柄收入囊中呢?換個角度說,北大的行政權力遴選與受授機製,到底是什麽樣的呢?怎麽會有這種欺行霸市無法無天的主兒能夠一步登天呢?

更嚴重的是,北大,到底是怎麽了?

從上麵的材料當中看,說張維迎在院內已經四麵楚歌,恐怕並不是言過其實。

那麽,右派陣營一向對改革開放讚許有加,認為應該製約權力,應該關注市場機製所帶來的效率,應該對權利給予高度的認同。但是,從張維迎的倒行逆施上看,哪兒有右派所口口聲聲千呼萬喚的自由、民主、效率、權利等等的蛛絲馬跡?張維迎對於權力,有著陝西農村孩子一步登天之後的熱切渴求與急不可耐的不擇手段,一矣權力在握,就橫行霸道肆無忌憚,“副院長之下任何人我隨時都能讓他趴下”,這也叫崇尚自由、尊重權利?批評者的道德水平連其腳後跟都沒有,這也叫言論自由?這也叫人人平等?

張維迎倒是還有些個自知者明,承認自己是流氓。或許,如果說右派都與張維迎同樣是流氓,恐怕打擊麵太大了。不過,右派代言人們為張維迎之流鳴冤叫屈,右派媒體對張維迎搖尾乞憐,這副德行樣恐怕也實在有悖右派試圖占據道德製高點的風範與祈求。

那麽,流氓怎麽就成了北大的院長了呢?換言之,北大怎麽就會讓流氓當道呢?麵對張維迎的胡作非為,鄒恒甫、何誌毅、以及後來光華學院越來越多的人挺身而出,聯名上書,那麽,閔維方、許智宏們又在幹什麽呢?除了玩權術阿諛奉承乃至中飽私囊之外,是不是也能夠從善如流,傾聽民意,對張維迎有所動作呢?

哈佛前任校長針對女人的胡言亂語,導致其掛冠而去。這恐怕是右派們津津樂道的教授治理大學的理想了吧。可張維迎是教授選舉出來的麽?顯而易見,是上麵任命的。這種權力機製,不出張維迎這種流氓才叫怪。

可是,現如今光華學院內部已經勢如水火不共戴天。雖然,權力的不作為以及權利貧困化導致類似廢黜或者罷免張維迎的體製形同虛設,但光華教職工們對張維迎的群體性公開反抗,也算是官逼民反了吧。

別忘了,北大是什麽地方?無論是五四,還是六四,抑或文革,北大都是發源地。

張維迎還在橫行霸道,右派領軍人物們還在為張維迎亡羊補牢文過飾非,右派媒體也依然沒羞沒臊地給張維迎擦屁股。

這是開始的結束,還是結束的開始?

咱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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