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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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事務潸然淚下大吃一驚才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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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事務潸然淚下大吃一驚才是可笑

                       2007年9月27日

何必

關於中國以IT製造為代表的高技術產業發展,確實在快速發展的過程中開展了廣泛的國際合作……(略。)

這位副主任振振有詞,對於中外合資、合作、技術交流等方式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情況真是那麽讓人樂觀?

昨天,友人給我發來了相關的材料。又顯冗長。不過,還是可以讓人閱後很有感覺的。

中國的不幸,

在於有一個出賣國家利益的買辦精英集團

轉載說明:

本文的另一個標題:“中國真有一個賣國的精英集團?”作者是中央民族大學教授張宏良。幾個轉載版本均有所不同,應以最後公開發表時為準。

(何必注,略。)

引用完畢。

這個張宏良,今年突然名噪一時。

2002年,我在央視做節目時,經中國宏觀經濟學會介紹,邀請了號稱“非主流經濟學家”的楊帆到演播室。在他送給我的他主編的書裏,我知道他所謂非主流經濟學家當中,或許還有左大培、盧周來、韓德強等等;而他的書中,還包括崔之元、王紹光、房寧等等。後來,逐漸出現了自由派與新左派之分,但張宏良的名字並不多見。在我關注並引入文字的範圍內,張宏良的名字最早出現是今年兩會期間的一篇“就當前經濟和社會若幹重大熱點問題致全國人大、全國政協的公開信”,公開信的內容是針對鐵定要強製性通過的物權法的,這封公開信的具名,張宏良是在楊帆、左大培、韓德強之後第四個簽名者。

而最近針對即將召開的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的獻言書裏,以原國家統計局局長李成瑞作為聯係人,聚集了很多離退休的老幹部、老職工,也有一些中青年。我注意到,韓德強、張宏良都在簽名者之列。

由是,很難區分傳統左派與新左派在具體活動中的角色。

對於像楊帆、左大培、韓德強的情況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而張宏良異軍突起,則是今年以來很熱乎的事。

楊帆給我的書裏提到,非主流經濟學家比起自由派(他稱之為市場論者)來,不僅力量對比懸殊,而且所做的實證分析也少。我不知道是否時過境遷,幾年過去了,這種情況有所改觀;特別是,伴隨著新三座大山的重壓,中國社會出現了對於改革開放合理性和合法性的質疑,市場經濟從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神壇上迅速滑落成為萬夫所指,按照交易成本、路徑依賴、製度供給等等舶來品給出的中國社會發展路線圖遭到了從學界到大眾的猛烈抨擊,霸權地位開始動搖,與此同時,強調市場失靈、社會福利、公共服務、公平正義等等的人們在學理成就上的斬獲如何;具體到張宏良,也不知道他的慷慨陳辭,激越的成分多,還是理性的因素多。

不過,依我少見多怪,張宏良看到國有銀行被賤賣而“潸然淚下”,看到杭蕭鋼構背景資料時“大吃一驚,震驚恐懼的渾身發抖”,就感覺他還是在心理上屬於初出茅廬激情四射的狀態。也許,這就是研究者與新聞民工之間的差異。以我這等看到太多中國社會無奇不有者來說,也算是到了處變不驚見怪不怪的程度了,早就不會有什麽潸然淚下、大吃一驚的情形了。

楊帆、左大培、韓德強、盧周來、以及很多楊帆稱作主流經濟學家者,都能夠收到我這每天一篇的垃圾文字,可以看到我曠日持久看空唱衰的悲觀主義失敗主義烏鴉嘴的德行樣。我抱著理想主義的大腿,憑著隔岸觀火的心境,以自身的淺薄刻畫著瞬息萬變的時光,喋喋不休地評述著當今中國的光怪陸離,並且堅定不移地認為,這本身就是所謂的建設性,而不是付諸於現實行動。

看著現如今中國發生的所有,咱能夠做的,就像水滸裏店家看著吃了蒙汗藥的顧客的模樣發出的言辭那般:“倒也,倒也!”

似乎像中國足球碰到歐洲人那樣,中國人死定了!連安道爾那麽個小國的報紙都敢於發出中國足球如果進入世界水平要等上一萬光年的奇談怪論,咱還不許說說中國足球乃至中國前景黯淡?

人們怎麽說來著?賊不走空。放著這麽個監管空白的地方,什麽正人君子也不可能坐懷不亂。賣國豈止光是精英們的事,不信就去媒體接聽兩天受眾反饋試試:北京髒亂差的局麵對於行將開辦的奧運會很有影響,在外國人麵前丟臉!言下之意,家醜不可外揚,如果沒有奧運會,髒亂差也就罷了,自己就湊合忍著。這是什麽邏輯?所以嘛,賣也不是咱能夠阻止得了的。

張宏良說,在有關姓社姓資和有關姓公姓私的前兩場辯論當中,左派已經輸掉了兩次,這第三次有關姓中姓外的辯論生死攸關。但問題在是可辯的麽?當中國社會到處彌漫著殖民心態、已經全然無法區分中文之際,當我們連自己都被插上麥秸在國際勞工市場隨行就市當口,當張宏良的所有分析方法都不得不使用洋鬼子固有程式時,討論一個行將就木者左心室姓中右心室姓外,何益之有?

賣就賣吧。咱管不了。頂多在把自己賣了時能夠知道點子信息就行了,至於還想死得明白,那叫癡心妄想。

不知道中國現在正成為人類曆史上最壞的地界兒?過了多少年,人們再提起中國,將還會心有餘悸。而我們則非常幸運成為見證者且無可奈何地充當殉葬品,成為這場人類空前絕後的浩劫當中的犧牲祭祀物件。

也別說什麽全球化。起碼,西方人才不會在人權高於主權名義下容忍開放邊境讓受苦受難的中國人到那邊揚眉吐氣。

命中注定。

由是,說也隻不過是說,心裏早就窪涼窪涼的了,哀莫大於心死,對中國的刻骨銘心的絕望,才會導致用非常平和的心態坐視其奔赴黃泉同時自己還不得不成為陪葬品,人固有一死嘛,怎麽死不是個死啊,咱又不是沒死過,與其成天到晚潸然淚下大吃一驚,莫過於優哉遊哉看空唱衰,無論對著什麽樣千奇百怪的景象都很佯裝飽經滄桑地“我早就知道會這樣”、“要不這樣才怪了呢”,然後摟著二鍋頭瓶子醉生夢死,半傻半癡當中胡說八道也能夠得到多些的隱忍,對著多災多難的同胞說一句竹林七賢劉伶般豪放的話:喝多了“死便埋我”。死後撒尿沒準還能成就夜壺材料,為滿目瘡痍的土地恢複提供貢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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