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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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P增幅是不是也應該有個警戒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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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P增幅是不是也應該有個警戒線?

                         2007年7月20日

何必

國家統計局公布了上半年和6月的國民經濟運行數據,其中農業生產再獲增收,投資增速高位運行等喜人數據,促使我國上半年國內生產總值超過10萬億元,同比增長11.5%……(略。)

節目裏那些專家學者喜不自勝的說辭,實在讓人感覺有粉飾太平的意味。如果說,CPI和GDP如此邪乎還算是“平穩、快速、健康”的話,那麽世界上就應該沒有什麽情況不可以用如此來蓋棺定論了。

國家統計局終於發布了這些經濟數據,讓另外一隻靴子落了地。而我看到這些數據,可謂大吃一驚。雖然,此前坊間紛紛猜測,CPI應該會在4%,但到了4.4%的高位,卻還是令人眼熱;而11.5%的GDP增幅,更是出現了讓中南海更加進退維穀的局麵,使得所謂經濟又好又快發展的指導原則成為空頭支票。

這讓我想起了2002年我從國外回來,眼睜睜等待策劃了很久的一檔有關財經方麵的大型現場娛樂電視節目經過中央電視台那些官僚程序的旅行,而此前我所在的央視二套《商務電視》製片人已經走馬換將,過去的那個很熱衷於撲克牌拱豬的謝青孜孜以求打造的《藝術品投資》活生生交給了欄目組裏的一個主持人全權負責,而謝青自己卻大權旁落,讓羅振宇取而代之。(羅振宇後來還做過央視《對話》製片人。)央視二套當時還是財經頻道,後來改作經濟頻道(而各地方電視台的財經頻道紛紛徹底脫去了財經皇帝新衣,淪為社會乃至民生新聞頻道,如此為中國電視界財經話語權進行了有效的注釋)。值此期間,如此權力更迭過程中,當時的國家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中國宏觀經濟基金會秘書長王建與我所在欄目組人員結識甚早,有意在央視財經節目中打造一個節目。而當時的《商務電視》也愁於節目來源,雙方一拍即合,我也就摻合到這當演播室的經濟學家訪談節目的策劃製作當中。到後來,這個節目幹脆就是由我來主導,最終距離《商務電視》壽終正寢喪鍾敲響之前回光返照的日子裏,我帶著兩個半人(其中的半個人就是連續不斷從美國給我發來BBC相關內容的王未名,而當時他也時不常被抽調到改版組去,使得我的力量得到削弱)承擔起了從周一到周日連續的節目製作,這也創造了電視界的一個奇跡。

前兩天因為另外一檔電視節目策劃,又見到了羅振宇。他還是那副腔調,拿著央視的錢去享受權力的快感,央視出錢讓他對別人頤指氣使,這種滋味應該很不錯。

對我來說,則是通過當時差不多八個月的時間,完成了央視出錢出設備出資源(那些參與節目的主兒,平常都是聲名顯赫的,哪兒容得像我那樣一個當時對宏觀經濟一無所知總是通過主持人問一些非常業餘的問題,還能夠誨人不倦不厭其煩地進行通俗易懂解釋的?而現在,這些人當中,有不少都還能夠收到我這每天一封的文字郵件,比如溫鐵軍、陳興動、樊綱、楊帆……),讓我學習宏觀經濟的曆程。

相關詳細內容,我寫成了約60萬字的“我給中央電視台打工”的文字。曾經有出版社感興趣,但由於其中涉及到了太多的真人真事,最終還是告輟,隻是在我的博客裏存在並被傳播。

而目前中國經濟的走勢,與當時王建與我們合所邀請的經濟學方麵的學者所談及的內容何其相似。雖然,當時節目內容部分付梓,被類似北京出版社和經濟管理出版社分別以《國民大問題》和《世紀大事》為主標題出版,但由於圖書傳播效果實在有限,而且既然是國民大問題和世紀大事,那麽也就可以拿出來,對照一下現在的情況。

比如,令人瞠目結舌的國內生產總值,竟然達到了11.5%的高位,這不能不讓人心裏發毛。中國經濟,以及中國社會和政治都處於失控狀態,應該是逐漸能夠為人所共識的。

那麽,最直接的問題就是,中國經濟的增長率最佳點位應該如何呢?

恰好當時我就做了這樣一個節目。樊綱對此有過分析。我不知道樊綱現在是否還堅持其結論,不過看上去這種分析即使用到現在也並非南轅北轍。

現在就將我編輯過的節目內容複製如下。

8%的增長速度對我國是最適中的

中央電視台商務電視“經濟視點”

中國宏觀經濟信息網

經濟學家就事論理,解讀新聞與數字背後的含義。這次是中國改革基金會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樊綱先生。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當時被《中國經營報》拿去,可連稿費也不給。該報的編輯說,因為在見報的作者欄裏注明供稿是“中央電視台商務電視”,屬於機構間合作,因此就沒有稿費。我真不知道,世間怎麽還會有如此荒唐的邏輯。而且,該報當時采用我提供的稿子可謂是連篇累牘,統統都是一文不名。這樣的報紙也真是太有開源節流的本事了。

現在看來,樊綱當時所做的分析,也照樣可以拿來套用。雖然說,宏觀經濟分析隻不過針對短期波動,而且從2002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5年時間,宏觀經濟環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無論從對外貿易,還是國內投資,都依然如故。盡管人民幣匯率從2005年開始浮動,外匯儲備也達到了讓已經成為貨幣政策委員會委員的樊綱所在的央行憂心忡忡的1.33萬億美元的水平,並且經濟走勢明顯不如樊綱參加我的節目時那般樂觀,但總量平衡問題的大格局卻還是威風凜凜地出現在我們麵前。

現在的11.5%的GDP增幅,顯然是經濟到了過熱的程度,並不是什麽較快的檔次了。

問題在於,樊綱提出,8%的GDP增長率是符合中國經濟發展的情況的,那麽反過來說,中國的GDP是否也應該有個警戒線呢?楊帆等人編纂的材料中認為,中國經濟如果低於6%,就會出現大麻煩,就業問題、積累下來的社會矛盾等等,這些在經濟增長過程中都被掩蓋起來的動蕩因素就會總爆發,這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6%的GDP增幅就是中國經濟的警戒線的下端呢?如此這般,中國經濟增幅的上端警戒線又位於什麽樣的位置呢?現在中國經濟已經進入了瘋狂,而這又有沒有一個明確的上端警戒線來告誡世人,我們正在走火入魔,正在歡天喜地成為自己的掘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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