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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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金融與中國人死得其所

(2023-01-21 05:24:46) 下一個

開放金融與中國人死得其所

                                 2007年6月19日

何必

說到QDII,大部分普通人對這個經濟術語都很陌生……(略。)

記者在建議觀點裏寫道:隨著投資收益的上升,投資的風險也會加大。這句話適用於所有的投資產品。

QDII的叫好不叫座,區區6%的使用額度,又一次展現了眾誌成城。

本來嘛,QDII實際上反映出中國社會問題的加總,比如知情權的缺失,比如金融知識的欠缺,比如對於銀行的不信任,比如對未來預期的不確定性等等。

其中,涉及到本幣與外幣之間匯率的結算,就是個很大的問題。雖然說,節目中混淆了外幣概念當中美元和其他貨幣(比如歐元、英鎊、日元)在對人民幣匯率變化上的不一致性,有著暗示美元等於外幣、承認美元霸權地位的疏漏,但人民幣升值卻似乎是個不容置辯鐵定進程。

前兩天,《環球財經》邵振偉給我發來了頗為有趣的內容,題目叫做“對第二次中美戰略對話最尖銳的分析3篇”,對前不久進行的所謂中美戰略對話進行了剖析。

蠻橫的美國 可憐的中國

(何必注,略。)

這是其中的第一評。

看得出來,作者還是有著民族主義情結。殊不知,已經有一百多年曆史的賣國求榮經曆的中國,崇洋媚外、一見到洋人就腿軟哆嗦心虛膽顫的調性已經深入全民的骨血之中,滲透在血脈裏。周小川對米國人的那套奴顏婢膝,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中國入世之前,朱鎔基到美國去,不也是口口聲聲“我是來給美國人們消氣的”?一國(還甭提什麽負責任的大國)的政府首腦,嬉皮笑臉地到別的國家給其國民消氣,這真是聞所未聞。這也應該算是民族國家外交史上的奇恥大辱了吧。

而我們誰又聽說過,曆任委府領導人,向咱國民賠禮道歉,給咱們消氣來著?別忘了,是咱納稅養活著他們呢。可咱的總理去給美國的納稅人消氣,話裏話外都是一副“我都這樣了,你們還要我怎麽著?”的架勢,怪不得,現在人們越來越認為,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協議就如同當年巴黎和會的21條。

想來,麵對統治困局,時任委府急於尋找到突圍途徑,在分稅製及其所附帶的將權力無限大責任無限小的統治精神全方位全天候之後,在財權上收事權下放這種驚世駭俗的胡作非為讓各級明白其機理後,地方割據也就在所難免,因此中國已經失去了內生性改善的根本條件,不得不依賴外力、換言之就是依靠洋人來彈壓內部權力爭鬥和日益高漲的地方勢力。

所以說,中國入世,本質上與經濟無關,而是一幕徹頭徹尾的政治運動。中國入世所簽署的9項重要條約當中,隻有一項是涉及到企業權力的,其他8項都是限製中國當局的政府權力。這種結果向全世界宣示,中國必須通過類似加入世貿組織、借助國際規則來製約委府已經逐漸失控的權力擴張態勢。

與此相對應的是,中國入世後到現在的6年間,委府權力非但沒有得到製約,反而有著迅速擴張的態勢。2003年頒行的行政許可法,到現在連個擺設都算不上,連媒體都懶得再援引了。這不能不說是中國立法史上足以成為教案的笑話。行政權無處不在的僭越,表現在比如國資委對國有企業壟斷地位順理成章的捍衛和提升上,表現在衛生部對於醫療體製改革方案起草權的把握上,表現在委府出台企業主收入與員工收入幅度的規定上,表現在日益嚴厲的言論管製上,表現在攘外必先安內傳統專製思路的變本加厲上……

因此,麵對米國人,咱從來就沒有誌氣過嘛。

再來看第二評。

對話是假 要價是真

——再評第二次中美戰略經濟高層對話

(何必注,略。)

形式主義體係下的中國,麵子工程、形象工程、走過場的把戲比比皆是。中國來不來就和什麽國家搞什麽戰略夥伴關係、戰略合作關係等等,似乎,有了這一紙戰略就萬事大吉;中國人喜好對話,也正因此,中國人喜好參加被國際上稱之為富人俱樂部的世界經濟論壇,而對同時舉行的由發展中國家舉辦的世界社會論壇隻字不提;而能夠參加G8,也被中國境內媒體大書特書,而地球人都知道,那個對話不過是個世界上的富國主導世界秩序的沙龍,並且,隨著新經濟體的逐漸成長,G8會議就更顯示出其口惠而實不至的特性,幾乎完全淪為戒備森嚴謹防被全世界反全球化人們追得像喪家犬似的發達國家首腦坐而論道毫無實際用場的花拳繡腿。而這種場合,恰恰是中國人最為樂不可支的,滿足了中國人動輒就要“對話”的虛榮心和八股八卦的語境欲求。

看看中國外交上所熱衷於使用的,無非是那些幾點原則,幾點主張,幾點立場,這種將中國國內官場上的假大空用畢達哥拉斯化算術格式放到國際上的路數,倒也讓務實的洋鬼子正中下懷,在中國人喜不自勝的戰略對話成果的如數家珍之際,洋鬼子們卻看著咱中國人在如許對話中遠遠的入不敷出而笑掉大牙,並且在意識形態環境裏不惜告知全世界,中國人其傻無比。

再看第三評。

鮑爾森“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何必注,略。)

當中國的實體經濟已經被以跨國公司為首的國際產業資本瓜分得差不多的時候,國際金融資本對中國的虛擬經濟開始大規模攻城略地。

全世界有幾個國家開放了金融領域?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個國家,而且都是那些最發達國家。到現在,全球化所產生的國際性的貧富差距和資源消耗,讓越來越多的人品嚐到了苦果。已經處於後工業化時代的先行者,完全可以憑借其先發優勢,獲得世界運行秩序規則製定方麵的絕對控製權,並緣此攫取國際遊戲立法權所帶來的壟斷暴利。也正因此,全世界有170多個國家都不曾開放金融領域,因為金融是民族國家的命脈,一旦金融失守,國將不國。

但中國卻在千瘡百孔風雨飄搖的局麵下開放了金融!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太令人匪夷所思的“戰略”選擇。

為什麽會如此呢?時任中國委府領導人也明白,金融對於中國來說太至關重要了。老生常談的是,隻要中國金融不出問題,中國經濟有再大的麻煩也不足掛齒;而中國經濟出現致命問題,必定是中國金融有了麻煩。

可就在中國入世最急不可耐的當口,米國人卻使出了殺手鐧,麵對中國幾乎做通了所有會員國工作更不能功敗垂成的情勢,提出中國必須在傳媒和金融兩個領域裏選擇一個對外開放。要知道,傳媒和金融,對於專製國家來說,都是生死攸關的,無論開放哪一個,都無異於自掘墳墓。但即使如此,麵對米國人的威逼利誘,中國還是選擇了開放金融,還是在全世界大惑不解的情況下把國民經濟生死存亡的門戶大開,確保對統治威脅更大的傳媒不被洞穿,延緩結果的發生。

今年,外資銀行全麵介入人民幣業務。媒體發現,高端服務幾乎全部被外資銀行所把持,中資銀行還在仰仗網店密集廣闊這種經年累月積攢下來的優勢負隅頑抗,並對國民張開血盆大口采取了多種多樣的收費服務項目,甚至不惜對貧困家庭儲蓄也肆無忌憚地收取類似小額帳戶費用這種寡廉鮮恥的強取豪奪。人們看到,中資銀行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被釜底抽薪的是,麵對米國人的咄咄逼人,中國自動將外資對中資銀行的參股權出讓,使得外資銀行根本不需要劍拔弩張與中資銀行浴血疆場,隻需要崇洋媚外民族情緒當中對中資銀行負責人進行賄賂就足以獲取股權,兵不血刃把中國金融徹底摧毀。

家賊難防啊。

所以,依照我的看法,還是別說什麽中國距離拉美化、買辦化為時不遠,而更是要看看,中國當下的拉美化、買辦化已經到了什麽程度。

可轉念一想,即使不開放金融,任憑中資銀行對咱們頤指氣使,利用全世界最大的存貸款利差對咱們進行明目張膽的盤剝,讓類似朱小華、劉金寶、張恩照甚至高山那樣的銀行分子花天酒地或攜款出逃,古訓說兩害相較擇其輕,到底哪一個輕一些呢?

或者,這就像冼岩所謂的“次差”選擇?也就是說,咱們早晚是個死,選擇個什麽方式去死,能夠死得舒服些體麵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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