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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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把世界杯垃圾化

(2023-01-02 23:59:47) 下一個

央視把世界杯垃圾化

                               2006年6月

何必

這些天,世界杯成為全世界的一個盛事,成為一個集體的狂歡,中國人自然也不甘落後。

有時我真想,這狗日的世界杯和中國人何幹?瞧中國足球隊那幫子人那份德行,除了吸毒泡妞外,拿著好幾百萬的年薪光幹著些讓國人傷心欲絕的勾當。連歐洲那個彈丸之地的安道爾,當中國隊前往比賽後當地媒體說中國距離世界水平還有一萬光年,不知道民族自尊心異常的中國人聽了如此評價會有什麽感受?如果要是日本人說這種話,中國人注定是要憤怒的,雖然沒有韓國人割腕切腹那個膽量,不過燒點子床單砸別人私家車的事還是幹得出來的。隻是,歐洲人說了嘛,白人中心論呀,說也就說了,咱湊合聽著吧。

可這世界杯的的確確跟咱中國沒啥子關係呀。2002年,韓日世界杯的當口,被稱謂神奇教練的米盧又幹出了什麽風光的事呢?在韓國和日本作為東道主自動出現的情況下,亞洲活生生少了兩個強勁的對手,中國隊出了線,那幫子球迷跟吃錯了藥似的身上裹著國旗滿大街大呼小叫鬧騰。美國公民權專家柯爾曾經通過1990年的一場官司確認了憲法第一修正案保護公民焚燒美國國旗的權利,在中國注定是不行的,沒聽那歌是怎麽唱得來著?“五星紅旗我為你驕傲,五星紅旗我為你自豪,為你歡呼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聽著這種歌,心裏就在想,鬼才相信這話呢,讓在舞台上唱歌那小子真這麽幹幹試試!我也看了在沈陽五裏河那場決定出線的比賽,也知道會是如此結果,並且與一同看比賽的人說起,中國隊出線我根本沒有任何激動,在如此背景下出線絕非什麽實力的提升。

結果嘛,眾所周知,到了韓國,被惡狠狠地灌了9個球捧著個零蛋臊末搭眼地回來,到了國內繼續作威作福。

可這次,德國世界杯還是被中國人拿來當作振奮精神的興奮劑,弄得跟節日似的。一時間,如果誰不看世界杯就恨有些落伍。在沒有中國隊參加(沒有也許更好,省得看中國人是怎麽丟人現眼)的情況下,人家的較量成為咱自己的狂熱,成全著一種民族性的虛偽假象,放逐著國人對於運動結果(而不是過程)的頂禮膜拜。

其實,曾幾何時,本人也是個球迷,每逢足球都是要看的。記得國腳左樹聲曾經在一個幾萬人的場合叫喊著:“男子漢就得踢足球!”屏幕前的我看看自己這骨瘦如柴的架式,很是自慚形穢於我這輩子是否還能與男子漢沾邊,實在不行隻能閹割了勞什子別給中國男人丟臉。

到現在,雖然世界杯我也抽不冷子摟兩眼,但距離球迷已經相去甚遠了。如果分析起來,中國足球那份德行讓人實在提不起興致來,我也從來不是什麽勝也愛你敗也愛你那麽從一而終,這是一方麵。另一個嘛,就是因為這可恨的電視台了。

早年間,中國體育(老潘對於這個很中國特色而且政治化色彩很濃重的稱謂很不以為然,原本就應該是運動嘛)電視解說員還都是以宋世雄掛帥的坤聲(想想坤表、坤包就知道這坤聲是什麽了,怎麽著也不是左樹聲所謂的男子漢)群體,孫正平韓喬生,斷送了多少觀眾對於運動的熱情,韓喬生語錄廣為流傳,真是讓人知道了什麽叫做大腦跟不上嘴和說話不走腦子,這哥們兒倒還實誠,到處都承認自己這個水準,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國頂級電視台的解說員寡廉鮮恥的層級。

此後,升級換代了,換成了當今這撥貨色了。

黃健翔現在也人五人六的了。為了給自己剛剛出版的書鬧點子動靜,竟然恬不知恥地炒作什麽“我離婚不是為了張靚影”之類的題材,也真是太讓人感覺到中國這幫子電視人都是什麽道德水平了。我最早對這家夥有印象,就是他和馬德興在電視節目中因為歐洲那個球員轉會事件討論中聯合數落一個同樣傻乎乎的法學家的時候,我非常詫異到,作為一個媒體人,怎麽能夠如此尖酸刻薄容不得不同意見?我對他徹底絕望,就是在2002年米盧率領中國隊到韓國比賽,他作為解說員在節目中對米盧近乎瘋狂的攻擊,我真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他在去了歐洲解說回來是怎麽說來著?隻有中國的解說員是最年輕的,這說明什麽?說明中國足球電視水平高?還是全世界都是傻屄?這是中國電視和球迷的幸運還是悲哀?讓這麽個玩意兒承擔中國頂級電視台的足球評論,可見中國媒體的水準了。

之後就是那個段暄。這小子從來沒被我看上眼過。他主持的“天下足球”裏,出現過少見多怪的我到現在還認為是中國電視界裏唯一的體現中國人崇洋媚外水準的板塊,就是那個TOP TEN,竟然連個中文名稱都沒有。要是說賣國求榮,大概沒有比這更能說明問題的了。如果這種名稱還不是他自己能夠左右的話,那麽每次上節目都頭發蓬鬆得像好久沒洗似的,倆手怎麽著也不知道該怎麽擺放就總是手掌向下似乎在擺平著什麽,這種連基本形體訓練都沒有就上節目,大概也就是中央電視台敢於這麽幹了。而且在主持時裝腔作勢,說句話中間總是來不來就得故弄玄虛地停頓一下,把一個原本完整的句子要分作不同的段落。我經常設想,如果讓他來念“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丫挺的準保給念成“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而且中間停頓之長真是令人擔心別說話大發了給丫噎個半死兒。

然後嘛,就是那個劉建宏了。這個小白臉兒擁有著令人豔羨的分明的唇線,有著讓人浮想聯翩的酒窩。我現在與其大學同班同學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深知這小子在學校就對足球有著近乎癡迷的興趣。但這並不能成為擔任解說員的資格和理由。在擔任了製片人的高位後,利用權力逐漸確立了主持人的地位,但主持風格實在不令人恭維,無論從文字駕馭能力上、電視感覺上,還是對於運動精神與文化的把握上,都很是欠缺功力。弄了半天,也不過是宋式“7號傳給了8號,8號又回傳給了7號,7號又給了6號”這麽的糊弄人的把戲。6月18日巴西對澳大利亞,這哥們兒在解說時,當巴西臨近對方禁區時,一痛高呼“射呀!射呀!”真不知道丫要射什麽!再聯係起他的這場解說中“啊——”、“唉——”、“噢——”等等的長籲短歎,如果不看畫麵,還真以為是毛片兒的主人公在發力呢。

就這麽仨,組成了央視此次世界杯現場解說的全部陣容,給我們能夠帶來什麽東西?而且,現在已經成為約定俗成規範的是,這三不約而同地都在解說時動輒就高聲呼喊,“打門!”“過人!”“球迷們又唱歌了!”……要是再加上劉的毛片兒功夫,這幫孫子幾乎沒什麽不可以嚷嚷的,要是說夜深人靜之際的噪音汙染,他們丫罪責難逃。

看看這次世界杯前夕,黃、劉再加上白岩鬆弄了個演播室聊天節目,那架式真有些煮酒論英雄舍我其誰的檔次,可說了半天就那麽點子爛事,就像如今娛樂明星節目日益被荒廢一樣,那幾張老臉實在令人對廉恥噤若寒蟬;同時,怎麽著也看不出演播室聊天節目所需要的那些要素能夠被合理運用幾個。

回到國內,世界杯期間演播室時不常都要請個什麽公眾熟悉的漂亮姐來吸引眼球,18日弄來了那個在主持新聞節目時總是皮笑肉不笑得令人惡心的海霞來,在回答主持人提問時,洋氣十足地采用“嗯——哼”,差點沒讓我背過氣去,也讓朋友剛剛吃到嘴裏的黃瓜噴得滿臉都是;在給觀眾搖獎時,也要很風雅地來那麽一句“OK”!真不知道張頌是怎麽教這幫子連中文裏都要加上點子洋文的主兒為什麽不學好都德的《最後一課》的。

我們的體製是,得不到就舉國興辦。我怎麽著也想不通,在那麽多農民因病返貧、因子女上學沒錢而自殺之際,每塊奧運會金牌要花上近7億元人民幣的道理何在?為了虛幻的通過競技運動來振作民族精神,這都他娘的哪兒和哪兒啊?

我也弄不懂,在中國特色當中,意識形態控製背景下,電視充當著提供公共服務的功能,更是有著傳聲筒和道德教化的功用,可如此假冒偽劣的貨色卻大行其道,牢牢地盤踞在屏幕上製造著一大堆垃圾對全體中國人強買強賣。而如此霸王條款下的強製性消費,觀眾除了用腳投票之外還能有其他什麽樣的選擇空間。

按說,從電視角度看,現場實況是最為叫座的題材。問題是,那些主持人和解說員都是些個權力欲望強烈官本位意識十足的家夥,對觀眾的所有也都在權力無限大責任無限小的治理框架當中裝聾作啞。

所以嘛,說中國足球不爭氣、甚至屢屢讓球迷傷心乃至拋棄的原因,除了運動員和體委以及運動體製之外,央視的罪過也是首當其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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