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歌讓我們搜索到了太多
2007年3月6日
何必
由中國互聯網協會與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公司GOOGLE公司聯合主辦的2007互聯網創新領袖國際論壇近日在京舉行……
有關google的網絡段子是什麽?網絡時代的我們,應該熟練掌握以“google”為代表的搜索引擎的使用方法,要學會如何從一根狗毛追溯到狗的主人曾經得過什麽病。
其實,現在疲於騙錢糊口,而沒有功夫去使用俺對冷嘲熱諷所有扒糞出來的事務精雕細琢使之更加混帳的能力。想起來,也就是非典那段時光,除了自行車蹬出火星子來在空曠恐怖的北京街頭溜達打羽毛球之外,其他時間都蝸居租住鬥室裏跟丫挺的電腦屏幕和鍵盤叫勁,活生生把當時很多網絡上流行的段子加以改變充實完善然後再行傳播,結果被逃離非典到了美國的央視同事王未名發現,有些文字竟然連俺的名字都不署地出現在當地華文報紙上咧。氣憤知識產權之餘,也還是印證了俺作為烏鴉嘴的價值嘛。可後來,孤零零的生存壓力擠兌得俺喘不過氣來,放下了編製段子和流言的活計,一心一意地在媒體裏人模狗樣地一本正經起來。
如果要是還有非典那功夫,我肯定能夠編纂出什麽不著四六的玩意兒來,把那GOOGLE——以我對英文隻認識10.5個字母的水平,還是用其中文名字“古歌”吧——擠兌到人嫌狗不待見然後樂不可支。
這古歌是個什麽狗屁玩意兒?Google 高級搜索手冊《Google Hacks》一書作者雷耶爾•多恩菲斯特搖頭晃腦人五人六著:“Google 搜索明顯是一種進步,驅使一個人進行Google 搜索的那種好奇心,必定滿足了某種更高的文化意義。但很不幸,網絡時代的很多人已經相信,如果某樣東西 Google 上沒有,它就不存在。”
我們從中太可以找到笛卡兒“我思故我在”的情調了,甚至,在古歌時代,凡是古歌上沒有的,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於是,古歌霸權就如此粉墨登場,古歌對當今人類社會的全部規定性也就噴薄而出,並在米國人的狼子野心裏成為統領全世界的巋然不動的權力。
中國人不也是對此津津樂道?去年5月22日出版《每日工業快訊》報道(何必注,略。)
事實上,這涉及到了產業商業模式設計規則控製權層麵的問題。其中提到的中國人現在如果模仿比如古歌的成功,恐怕連屁味兒都聞不著。這大概也算是所謂後發國家劣勢的自慚形穢。
被稱作互聯網思想家、was網絡服務創始人布魯斯特•卡爾對全世界循循善誘著說,“很明顯,虛擬信息潮可能比以往任何媒體都能及時準確地反映現代社會在意識形態上的波動。這種波動本身就常常是無所不在的現代媒體一手製造的。”做進一步的解讀,那就是泡沫本身就是類似Google這樣的技術霸王們精心策動和別有用心地發布傳播的。
去年7月3日快訊,(何必注,略。)
而當中國出現了與古歌進行抗衡的百度時,人們卻發現,百度的的確確在中外文化的夾縫中投機取巧。去年8月9日快訊,(何必注,略。)
可人們也注意到,就是這個編輯部,在對古歌進行了肆無忌憚的吹捧之後也曾經進行過如是評論:Google是全球化和互聯網時代到來後,第一家將巨大的破壞性創造力結合以罕見商業成功的公司。Google每每以自己的方式挑戰外界想象力的極限,其行動及成績則在不停的改寫眾多商業規則:它極大改變了整個網絡業的商業模式乃至思考方式,也將廣告業推到升級的臨界點。未來的Google之路會怎樣?拉裏•佩奇曾說:“最終的搜索引擎應該能理解世界上的所有事情,並永遠告訴你正確的答案。”雖然Google已是世界上最成功的搜索引擎,但距離其理想仍相去甚遠。同時Google也在經曆著自身的進化,按照現在的速度,Google將可能在兩年內全球擁有超過2萬名員工,到此規模後,Google一直采用的管理模式很可能成為效率的瓶頸,一場變革不可避免。
按照如此路數,世界本身並不存在,而是被搜索出來的。紐約國會圖書館現任館長詹姆斯•H•畢靈頓表現了冥頑不靈者對新生事物的殫精竭慮,“整個世界沉迷於流行文化而不能自拔。Google的網頁對於我們這個時代的意義,遠遠比不上亞曆山大圖書館之於古希臘。作為一項研究或粗淺調查的起點,Google可能很有用。但在很多時候,它隻是一條通向文盲的囈語、故弄玄虛的宣傳和鼓噪的途徑。它的曆史太短,大多數網頁1995 年後才被創建,而且其中還有超量的性、運動和流行歌手。其引以為豪的搜索索引算法是基於流行性,被其他網頁鏈接得越多,它在Google中的級別就越高。”
很熱鬧吧?其實,對於與時俱進的我們來說,但凡說及此類事情,都必須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麵對中國特色。
王未名給我發來了BBC的相關文字。
2007年01月23日 格林尼治標準時間23:02北京時間 07:02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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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國界記者”首次正式訪華
(何必注,略。)
可這次訪問的最終結果如何呢?不歡而散。
嘿嘿……
當我們熱衷於與國際接軌、熱衷於商業模式領域話語權之際,驀然回首卻看到,中國對於互聯網的管製再一次登峰造極,雅虎、古歌等等國際互聯網巨擘為了商業利益對企業社會責任避猶不及無一例外都成為中國當局進行輿論控製的幫凶,中國成為屏蔽言論方麵史無前例嚴厲的地界兒,並且成為世界上專製國家競相效仿的典範。
此時我們必須麵臨的緊迫問題就是,到底古歌缺德,還是我們本來就活得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