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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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姐姐或與俺和胖哥哥同時高考見季曉煜圈兒裏出來交往密切開啟征婚

(2022-12-27 13:53:21) 下一個

小娜姐姐或與俺和胖哥哥同時高考見季曉煜圈兒裏出來交往密切開啟征婚

2020年10月26日

何必

互……(略)

家庭……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陽怪氣滴。天氣預報說,多雲轉晴。最高氣溫21℃,最低氣溫11℃。

今兒個的YouTube

標題:中國人民惹不得惹翻了不好辦(第348期)

提要:習特勒皇上引用老毛話,俺血脈噴張情不自禁自豪驕傲上躥下跳,腿肚子不抖腰杆子不彎腦袋不進水褲襠裏不濕。Twitter:@panyi002  打賞paypal:panyi002@gmail.com   歡迎分享、點讚、訂閱、打賞   何必的說辭每日直播時間:北京00am;美東12am;美西09am

主題詞:時事評論 新冠疫情 中國事務 毛澤東 抗美援朝 朝鮮戰爭 習近平 中國人民 惹不得 惹翻了 不好辦

網址:https://youtu.be/uxKCaPgRm5o

還是念念不忘家庭回憶錄。隻要能夠抽出點兒時間來,也就是能夠有兩個小時的工夫,就琢磨著鼓搗一篇。總是有這麽件事兒放心不下,一直木有完成。念茲在茲,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著是不是有工夫招呼一哈,也算是對得起俺自己個兒了吧。

還是繼續小娜姐姐段落。俺記憶裏能夠存在與小娜姐姐接觸已岩是俺1978年上大學之後咧。那之前俺就木有熟麽清晰而明確的印象。都被胖哥哥給掩蓋遮蔽了。

1978年高考,好像俺和胖哥哥、小娜姐姐都參加了。結果隻有俺考上了。在當時的潘家,俺好像也算是獨一份兒。可想而雞,爸爸媽媽是何等為俺驕傲自豪。畢竟,能夠在三姨家辣麽惡劣畸形的成長環境裏,在錄取率如此低下的情況下,還能夠脫穎而出通過考試,也算不容易呢。包括俺自己個兒在內所有淫都出乎意料俺卻落得如此被學校趕出門並且還鋃鐺入獄並因此一輩子顛沛流離起伏跌宕。

胖哥哥、小娜姐姐等等,老毛文革從1966年到1976年,十年再加上1977年,十一年的學生全部積壓擁擠在一年裏參加高考。俺不雞道全朝的情況,帝都實際上是1978年初冬季和夏季天兒兩次高考。為了區分大學年級,把冬季說成是77屆,夏季說成是78屆。俺是兩屆都參加了,而且都通過了。具體分數俺給忘了。

但當時好像是這樣,俺們這種在校生,除了極個別考試成績極為優異的能夠上大學,其他即使通過考試也不得進入大學,說是為了社會上那些個積壓了十年之久的考生。如此政策的荒誕不經有目共睹,既岩恢複高考,就應該憑借著高考成績決定是否錄取,而不應該有是不是在校生的考量。這明顯有失公允也造成了悲劇。

在大通縣醫院,從帝都去的靳文法李文敏夫婦的兒子靳寧,與俺同歲,在橋頭小學和大通二中都在同一年級的不同班,都是各自班上出類拔萃者。靳寧比俺中規中矩多了,木有俺那樣偷雞摸狗調皮搗蛋。靳寧心靈手巧,多才多藝,但現如今看來,屬於小聰明,弄個黑板報啦鼓搗無線電啦,屬於那種漾淫羨慕的有出息的孩子,而俺則是混賬路數,一直惹是生非。在大通二中,俺在2班,靳寧在5班,5班學生整體性水平比較高。俺與靳寧一直就是一種競爭性關係。隻不過,老毛文革期間並木有熟麽考試分數排名,但靳寧黑板報啦自行車啦無線電啦,還是好孩子,是學校裏和縣醫院裏有口皆碑的。靳寧家住在百貨公司而不在縣醫院。1976年俺和靳寧暑假回大通,靳文法在其供職的百貨公司安排俺們倆幹小工,給建築工地打下手,那是俺這輩子第一次憑借著自己個兒的勞動掙到錢。而靳文法是五七右派,俺的叛逆和反對毛襠及其委府,就是開始與與靳寧在其家聽靳文法對時局的評頭論足。靳寧對此習以為常,但對俺來說卻是目瞪口呆醍醐灌頂別有洞天。如果按照當時的說法,靳文法如此行徑算是反革命教唆罪。因此,俺與靳寧有著如此關係。即使在帝都,俺也去過靳寧所在方家胡同,靳寧寄居在街坊家裏,比俺住在三姨家待遇要好多了。如此比較也使得俺體會到三姨家的不仁不義德行。

1978年開年冬季,俺和靳寧都參加了高考,都通過了,都木被允許上學。夏季天兒再考,俺們倆也都通過了,被錄取。俺是北京經濟學院,靳寧則是蘭州大學。

靳寧就麵臨著艱難的選擇。好不容易到帝都上中學,高考錄取卻回到了西北,等於白忙活。當時如果不接受錄取,屬於不服從分配,就失去了此後高考的資格。

但靳寧及其父母還是選擇了拒絕錄取。這對靳寧一輩子產生了影響。靳寧去了首都機場,上了電視大學,是大專學曆。當時俺對靳寧是有優越感的。可木有多長時間,俺卻被學校趕出來。隻看靳寧,被當時的錄取政策害了一輩子。如果78年開年冬季錄取,靳寧(當岩也包括俺)注定會是另外的淫生。漾淫唏噓不已。

冬季高考通過了不讓上,隻能夏季再考。當時高中畢業(所謂高中純屬是混,木有熟麽成績和學曆可言)唯一的去處就是插隊,俺所上的201中學插隊到通縣馬駒橋。實際上,俺們上高中就都雞道,從學校出來就得去馬駒橋插隊。但俺們這些個參加冬季高考者,卻木有去插隊,而是被學校安排了高考補習班,再上一個學期的課,備戰夏季高考。高考補習班,全部都是參加或者準備參加夏季高考者,是年級6個班各班裏學習成績優秀者,那些個不優秀或者不參加高考者就去了馬駒橋。補習班匯集了各班的佼佼者,學校也派出了教師裏精兵強將,提高學校的高考錄取率,也算是為學校爭光撐門麵。俺記得,201中學理科補習班曾經參加崇文區語文競賽並且取得第一名。也就是說,俺們理科班語文水平普遍不錯。而夏季高考,201中錄取率也名列前茅。學校還專門給俺們這些個被錄取者開大會表彰慶祝,給台下那幫子學生做出表率。這好像是俺這輩子屈指可數坐在台上麵。

俺和胖哥哥、小娜姐姐都參加了夏季高考。當岩嘍,小娜姐姐是不是參加了,俺記得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記得是如此。至於說胖哥哥和小娜姐姐是不是參加了第一次也就是開年冬季那次高考,俺就實在記不起來咧。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胖哥哥是參加了夏季高考的。當岩嘍,木有被錄取。小娜姐姐好像也參加了,但結果亦岩。俺之所以記得胖哥哥,是因為兩件事。其一,老毛文革期間俺到奶奶家,胖哥哥及其朋友在那裏海闊天空胡聊八侃,談及丘吉爾戰爭回憶錄,那是好像20幾卷本的書,被私下裏傳閱,他們聊著二戰的事兒,俺就像聽天書。78年高考,那個淫參加高考卻直接錄取了數學係碩士研究生。如此狀況,是到後來俺接觸王潤生,才發現高中生直接被錄取碩士研究生並非個案。其二,胖哥哥剛剛上初中就去了雲南猛海插隊,初中課程幾乎完全空缺,平麵幾何都木有學過,更不用說解析幾何了。參加高考,數學隻能放棄(俺一直估摸著小娜姐姐恐怕也是如此),高考數學考試,也許就是聽那個直接碩士生錄取者所言,碰到解析幾何考題,二話不說就寫上個“設動點為P”,光這麽幾個字也能夠給一分。俺是後來到和平街北口,那時候高考成績和結果已經出來,胖哥哥落榜,開玩笑般眉飛色舞談及高考時如此細節。這卻成俺此後木完木了提及胖哥哥所作所為一個橋段。

俺進入北京經濟學院,好像明確了對胖哥哥的崇拜景仰五體投地。故此幾個月(會被胖哥哥批準?俺也不記得)到和平街北口。那時候,除了到胖哥哥所在報社,就是去和平街北口。小娜姐姐已岩經常在家。和平街北口已岩徹底變成大伯母家。

當岩嘍,俺被學校趕出來,就不再被允許去和平街北口咧。太惹是生非鬧事了。

俺記得比較清楚的一個場麵,是俺第一次見到季曉煜。就是在和平街北口。那時候,俺還在經濟學院。小娜姐姐在家,季曉煜也去了。現如今從時間和季節上推算,應該是1980年春季。如果木有季曉煜,俺也許不會記得那一次的如何場景。

季曉煜麽,個子不高,也就1米70的模樣,比小娜姐姐矮。戴眼鏡,眯縫眼,也是尖嘴猴腮的,愛開玩笑,看上去其貌不揚,卻也是貧嘴呱舌,胡同串子一枚。

小娜姐姐介紹,季曉煜也考入了經濟學院,是79級的。季曉煜與小娜姐姐是技校同事,俺也不雞道是同學還是同為技校老師。也就是說,他們如此關係。季曉煜比小娜姐姐大兩歲,是1955年的。辣麽應該是同事而非同學。於是乎,季曉煜比俺大四歲,但考入經濟學院卻比俺晚一年。俺還記得當時俺因此看季曉煜頗有些不屑。而且,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俺記得那天小娜姐姐穿著一件帶蝴蝶結的衣服,這好像是俺第一次注意到小娜姐姐的穿著,俺莫名其妙對小娜姐姐有一種依戀,對於突如其來闖入的季曉煜有一種憎恨。仿佛季曉煜會搶走小娜姐姐對俺的照顧和疼愛似的。當岩嘍,俺當時是灰常神情恍惚喪心病狂胡思亂想。

再見到小娜姐姐和季曉煜,是俺從監獄裏出來之後。那時候,除了與胖哥哥一起去史小慶處以外,與胖哥哥很少來往,倒是三天兩頭往小娜姐姐家跑。俺忘記俺第一次去小娜姐姐和季曉煜家,是在熟麽地方了。反正後來相當長一段時間他們都在和平裏交林夾道。據說那是季曉煜家熟麽淫的房子,老式樓房裏一個兩居室。

俺從監獄裏出來,除了爸爸從檔案館拿回信封和訂單,俺也去找了以前曾經的交往。王潤生啦馬麗珍啦等等。馬麗珍給俺推薦了陳越光,陳是當時走向未來叢書的副主編,俺也就被推薦到金觀濤那裏跑腿打雜,炒稿子啦到郵寄寄書啦給熟麽淫送書啦去稿子啦等等。有些個散碎銀兩,補貼家用。也為了當時在雜誌上征婚,與妞兒們見麵時買勞動人民文化館門票所用。那時候征婚也成為快意淫生之事。

俺是2012年與法輪功之際,給法輪功講起俺征婚之事,法輪功聞聽,給俺買了錄音筆,讓俺把泡妞兒曆程都記錄下來。俺也說過,泡妞兒是俺如此每天一篇係列之外另一個並行不悖的曆程,也是七葷八素驚天動地。現如今看來,俺根本木有工夫鼓搗泡妞兒史,也就在此簡單說一哈,也算給自己交代。

當岩嘍,這是俺信筆由韁,寫著寫著就提及到了征婚,家庭回憶錄就跑偏了。這就如同前年俺原本寫老毛,卻因為上山下鄉而信筆由韁開啟了家庭回憶錄般的。

俺是在監獄也就是帝都清河農場、也就是茶澱農場10分場,看到其他犯淫接見時,家裏帶去的雜誌,末尾有征婚廣告。俺當時拒絕所有探監,不管是賈惠敏、馬麗珍還是爸爸媽媽回到帝都,俺都一概拒絕探視。俺不想讓其他淫看到俺在監獄裏的模樣。不雞道是因為熟麽使俺下定如此決心。俺也成為整個監獄裏唯一木有淫接見的犯淫。其他淫都有接見,並且有所謂打郵寶,各式各樣的食品,當岩得給同室的其他犯淫走麵兒分享。俺卻木有,也拒絕其他淫寄錢,隻是依靠監獄每個月2.5元的錢(已岩忘記這筆錢的名稱,是叫津貼還是生活費熟麽的)。唯一收到的,就是賈惠敏寄來的書籍。其他時候就是在其他犯淫那裏看到一些報刊。

在一個熟麽雜誌上,看到征婚廣告。俺由於拒絕接近,與世隔絕,根本不雞道監獄以外熟麽樣。看報刊上說,改革開放,日新月異,瞬息萬變,俺感覺自己個兒太落伍,根本無法跟上時代的步伐和飛速的變遷,越來越愚不可及,以至於對出獄有著一種恐懼,認為監獄之外大千世界已岩與俺漸行漸遠,俺隻能屁顛屁顛兒連味兒都聞不著。故此琢磨著如果能夠在監獄裏待下去也是個不錯的未來營生。

出獄後該腫麽著?作為一個底兒潮有前科者,找對象是個大問題。外麵恐怕木有淫會對勞改釋放貨色有興趣,更不用說姑娘們咧。這對俺來說是個憂心忡忡之事。

看到征婚廣告,俺眼前一亮,怦岩心動。俺其貌不揚甚至於麵目可憎,又底兒潮,但如果采用征婚方式,可以揚長避短,發揮文字優勢,避免一上來就見麵麵目可憎,以及被問及狀況而對進圈兒之事含糊其辭諱莫如深。而征婚可以先信函往來,不必麵對麵你來俺往不得不及時回答問題。故此,在監獄裏就打定主意,出獄後首當其衝要幹的事兒,就是到雜誌刊登征婚廣告。這已岩被俺夢寐以求望穿秋水。

出獄後,俺按圖索驥,到了帝都市婦聯辦的家庭雜誌社,刊登第一個征婚廣告。俺忘記廣告費是多少錢來著?好像是20塊錢。從此,開始了俺廣告征婚立場。前前後後,俺總共報刊征婚14此,曆時八年還是更長?反正木完木了廣告征婚。

爸爸媽媽也雞道俺如此行徑,卻也理解體諒。俺使用爸爸單位的信箱。由於三機部是保密單位,使用信箱而不是地址,這使得俺處於地址保密狀態,地址隻寫北京33信箱11分箱,誰看了也不雞道這是個熟麽地界兒。收信淫寫爸爸名字而去掉姓,單位裏盡淫皆雞,但外界卻看不到姓。至於說征婚廣告詞,俺給忘記咧。是在監獄裏就擬好的,反正故弄玄虛舞文弄墨特立獨行,熟麽男1.87米本科未婚博才強幹精明達觀睿智進取經曆坎坷之類的,虛頭巴腦有著巨大的解釋空間。

征婚廣告刊出後,爸爸每天下班給俺帶回來,看著一大堆來信也頗有成就感。爸爸每天下班回到家,俺就開始上班,對來信進行登記,年齡身高職業等等,避免出錯,岩後逐一回複。一來二去,在此輕車熟路,從來不會張冠李戴出現差錯。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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