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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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街北口遭遇到滅頂之災小娜姐姐淫生軌跡早被扭曲規定隻能逆來順受

(2022-12-27 13:47:08) 下一個

和平街北口遭遇到滅頂之災小娜姐姐淫生軌跡早被扭曲規定隻能逆來順受

2020年10月7日

何必

澎……(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晴。最高氣溫36℃,最低氣溫17℃。

今兒個的YouTube

標題:如果遇到當眾毫不留情劈頭蓋臉該如何?(第329期)

提要:微信圈兒裏同溫層報團取暖,右狗和民主控敝帚自珍互相吹吹拍拍,毫無教養民主鬥士享受帝製情結,對高文明五體投地,漾淫唏噓不已。Twitter:@panyi002  打賞paypal:panyi002@gmail.com   歡迎分享、點讚、訂閱、打賞   何必的說辭每日直播時間:北京00am;美東12am;美西09am

主題詞:時事評論 新冠疫情 中國事務 中國人 知識精英 同溫層 吹吹拍拍 帝製情結 直截了當 毫不留情 毫無教養 窮山惡水出刁民 飯局 不留情麵 感同身受

網址:https://youtu.be/Bi2PSPbW5SU

家庭回憶錄繼續招呼。今兒個是米國時間10月4日,是俺的生日。俺61歲了。昨兒個想起俺已岩61歲了,悶悶不樂,太不願意過生日咧。想起來小時候,希望感覺過生日,意味著自己個兒又長大了一歲,距離大淫又近了一步。而且,過生日爸爸媽媽還會特意給做好吃的。雖岩說俺在爸爸媽媽那裏,吃的一直都不錯,但過生日還是挺特別的。現如今,一想到爸爸媽媽,總是滿心愧疚,痛不欲生,感覺太對不起他們了,他們這輩子,養了俺這麽個忤逆不孝的混賬,木完木了惹是生非。俺感覺,俺這輩子起伏跌宕顛沛流離,都是現世報。到現在,妻離子散家破淫亡,都是報應。

長大點兒後,過生日就成為轉瞬即逝的事兒了,成年了,過生日就成為胡吃海塞光怪陸離的借口,生日本身及其所蘊含的年齡增長閱曆豐富智識添加感受充沛等等因素都被忽略不計。過生日完全成為一個找機會放縱自己個兒心情與感官的題材。從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帝製情結來說,過生日可以享受一把皇帝的無法無天說一不二的架勢,即使隻有一時半會兒,僅僅局限於生日聚會當口。

但自打俺快到50歲的時候,有了一種緊迫感,一種老之將至的壓力山大。2009年俺50歲生日時還在八零後他娘那裏,俺還記得要把這個生日當成重大整數關口。但弟弟和弟媳婦好像對此無所謂,黃金周期間跑到外麵去玩兒了,根本木有把俺這個生日當回事兒,弄得俺老大的不高興。此後,還是不消停。好像是從2017年,對生日越來越望而生畏,感覺年齡越來越大,一往無前快步如飛奔向毛朝退休年齡。去年俺60歲了,今年已岩61歲了,腫麽可能,俺好像才過了30幾年,時光荏苒,歲月穿梭,年輪遞嬗。俺腫麽就到了61歲了?現如今油管直播裏,受眾都稱俺是何(必)老。俺感覺,從心態方麵說,俺實在隻有30幾歲的譜兒。小時候和年輕時,想到61歲,那得老態龍鍾冥頑不靈到熟麽樣的地步。步履蹣跚,顫顫巍巍,頑固不化,油鹽不進。可現如今俺也到了61歲,昨兒個很是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原本就孤家寡淫的,愈發心事重重。而現實處境方麵,不管是現狀還是將來,都充滿了不確定性,更是加重了俺的萎靡不振。61歲,俺到底幹了熟麽,活成了熟麽樣?

兒子不理睬俺,任憑俺自打2017年到現在,每逢他生日都發信息,卻泥牛入海無消息,其母親太可惡,竟岩使得太根本不理睬俺。俺隻能說這恐怕也是報應。

至於說未來,更是前途渺茫。不論麵談結果如何,都改變不了每況愈下的現實。

今兒個是俺生日,俺有意打破日常生活狀態和節奏,中午木有睡呼呼。現在,俺中午睡呼呼,一睡就是幾個小時。而今兒個故意留給晚麽晌兒哈酒的時間。現如今俺很少哈酒,因為如果哈酒稍微多一點兒,當時飄飄欲仙醉意朦朧感覺挺舒服,可次日卻基本上得難受大半天。總是昏昏沉沉的,頭昏腦漲。上一次哈酒,次日早晨起來,做了直播,岩後後躺到床上,一直睡到下午。或許就是因為歲數不饒淫,越來越不勝酒力。而越不哈酒,稍微沾點兒酒就反應很大。所以,幾個月滴酒未沾了。隻不過,今兒個生日,還是與毛朝域內邊微信視頻邊哈酒,適可而止。

故此,今兒個雖岩說時間並不辣麽寬裕,但木有午覺還是節省出來一時半會兒。放在平日裏,俺或許會弄點子其他的。但今兒個生日,還是招呼一篇家庭回憶錄,算是獻給俺自己個兒的生日禮物。上一篇還是9月11日,好歹也過去半個多月。

家庭回憶錄,胖哥哥段落寫完了。這意味著,家庭回憶錄最重頭而華彩的章節完成了。接下來應該行雲流水小步快跑快馬加鞭。俺不雞道如果潘家的寫完了該腫麽辦,是不是該招呼趙家,也就是說,把三姨那段寫出來。那段可就木有潘家這般漾淫意往神馳,而是充滿痛苦悲傷的成分。不雞道,得過且過隻能到時候再說。

胖哥哥寫完了,該輪到小娜姐姐了。小娜姐姐在開澧姐姐、胖哥哥這三個裏是俺接觸時間最長的一個。小時候隻要到奶奶家就在一起,俺從監獄裏出來後,又與季曉煜經常來往,故此三天兩頭往小娜姐姐家跑。而那時候,與胖哥哥木有來往咧。故此,對小娜姐姐應該很熟悉。但小娜姐姐給俺留下的印象,卻木有胖哥哥辣麽深刻,小娜姐姐一直好像是看上去無足輕重可有可無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俺不雞道大伯伯和爺爺在世時候熟麽樣,也忘記那時候的小娜姐姐熟麽樣。開澧姐姐、胖哥哥、小娜姐姐依次排下來,小娜姐姐最小,屬於老幺。但是不是因此而受到格外的寵愛和照顧,俺就不雞道咧。爺爺俺不雞道,奶奶是個文盲,不識字,是個傳統觀念灰常濃重的老淫家。對於長子長孫格外看中,在奶奶心目中,胖哥哥地位灰常重,相形之下,小娜姐姐(以及開澧姐姐)應該就顯得相形見絀。

至於說小娜姐姐在大伯伯和大伯母那裏是不是被當成老幺,俺就記不清楚咧。反正,爺爺奶奶和大伯伯都在時,和平街北口川流不息,門庭若市,光是大伯伯的弟弟妹妹們就三天兩頭到訪,那裏成為潘家的大本營,小娜姐姐是不是老幺也不辣麽顯山露水。更不用說,潘家其他那些個親戚,熟麽史家啦儲家啦丁家啦。史家熟麽史濟芳史濟舟史小陵史小慶史祖懿(俺也不雞道是不是這個字)史祖光。儲家是儲安平家,儲家與潘家是熟麽親戚,俺也鬧不機密。儲安平好像與大伯伯關係灰常好,一方麵儲安平是光明日報,而大伯伯是大公報,都是同行,而儲安平與潘家還是親戚。當岩嘍,這都是俺長大以後才雞道的,而俺雞道時儲安平早就不在世了。奶奶家總是提及儲家,熟麽儲進財,以及儲家癟嘴。好像是1980年俺在沈玲那兒認識那個叫魏欣女子在北京第幾印刷廠,那時候俺到該廠找過儲癟嘴。當岩嘍,那時候俺是胡作非為。至於說丁家,奶奶家經常提及丁伯母,是丁文江的太太。他們的女兒丁安茹在北大教英語。但丁家淫俺好像都木有見過。想想看吧,如此一大堆親戚,就夠招呼一陣子的,還不用說各自熱鬧非凡的朋友。

在那種情況下,小娜姐姐恐怕也就是成天到晚在這種迎來送往之中習以為常。不像其他那些個屈指可數的家淫,家庭結構比較簡單,重心明確而突出。小娜姐姐則隻能淹沒在來來往往的男女老少之中。由於在這種大家族裏生長,開澧姐姐、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都木有成員屈指可數的家庭裏的孩子辣麽嬌生慣養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受到大家族氣氛的熏陶感染,對於家庭以及家庭及其背後三綱五常待淫接物相沿成習。養成了彬彬有禮孝道服從的習性,長幼有序論資排輩按部就班。

如果說俺能夠在奶奶家成長,注定會是另外一副模樣和淫生。當岩嘍隻能是假設。

但這一切都被老毛文革徹底摧毀顛覆打破了。爺爺和大伯伯自殺,整個家族陷入了混亂和失序。而作為潘家大本營的和平街北口,幾天裏兩個中流砥柱銷聲匿跡,當岩是毀滅性的。雖岩說俺當時還未諳世事,隻雞道胡吃悶睡傻乎乎玩樂,可現如今想起來,那是何等的天塌地陷,轉瞬之間,一個原本還算(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老毛時代隻能算是將就)和美幸福的家庭土崩瓦解,兩個還算幸福的夫淫頃刻之間變成寡婦,三個未成年孩子也進入徹底而永遠失去爺爺和父親的狀態。

俺不雞道當時和平街北口是腫麽挺過來的。現如今想起來,如果換了俺,是不是能夠挺過來都是回事兒。兩個男淫撒手淫寰,兩個寡婦支撐著。當岩嘍,當時包括爸爸在內的大伯伯的弟弟妹妹們做出了熟麽樣的努力,這一切俺都一無所雞。

小娜姐姐從還算是幸福的小公主,一下子就變成了木有了爺爺和爸爸的小女孩,而且還得承受老毛文革鋪天蓋地的衝擊,比如說在樓門口外牆上書寫的針對大伯伯的革命式的批倒批臭口號標語,街坊四鄰的議論紛紛,以及在幼兒園或者學校的尖酸刻薄。這一切,對開澧姐姐、胖哥哥和小娜姐姐的打擊,都是致命性的。

開澧姐姐木有能夠抗住,精神崩潰了,一輩子也就毀了,徹底失去了正常淫生活的能力和資格,隻能以精神分裂狀態度過餘生。胖哥哥看上去還好,心理調整得不錯,終於還是有所成就。小娜姐姐則很漾淫唏噓不已。俺記事的時候,小娜姐姐變成沉默寡言,不動聲色。俺從來木有看到過小娜姐姐發脾氣,看上去小娜姐姐的脾氣很好,但俺不雞道這是不是在經曆了天崩地裂滅頂之災之後的應激反應。俺不雞道在那場滅頂之災前的小娜姐姐熟麽樣,是不是有脾氣,是不是沉默寡言,是不是從來都不反對或者跟誰對著幹。反正俺記事後的小娜姐姐,就是個逆來順受,無聲無息,很少拋頭露麵,從來不聲色俱厲的存在。好像一個幽靈。

小娜姐姐在家庭遭遇浩劫之際,把名字改了,俺不雞道這是誰的主意,應該不是小娜姐姐自己個兒的,因為俺印象裏小娜姐姐好像就木有熟麽自作主張的時候。至於說這是奶奶還是大伯母抑或其他姑姑叔叔的主意,俺就不雞道咧。把小娜改成繼革,潘小娜變成潘繼革,這當岩是個典型的老毛文革式的產物,帶有鮮明而悲壯的時代印記。隻不過,在家裏,不論是誰,還都稱之為小娜,一直到終老。

開澧姐姐和胖哥哥中學木有畢業就都去插隊了,開澧姐姐去了吉林,胖哥哥去了雲南。按照當時的規定,兄弟姐妹之中是可以有一個孩子留在帝都,留在父母身邊。而且,小娜姐姐好像隻比俺大兩歲,老毛文革開始時還在上小學,根本達不到插隊的年齡和條件。俺與媽媽去了青海。從青海到三姨家寄居,在201中上中學,其間到奶奶家,很少看到小娜姐姐。倒是經常能夠看到在帝都泡病號胖哥哥。

小娜姐姐那時候好像上技校,學校叫熟麽名字俺給忘記咧。在酒仙橋那邊,酒仙橋那邊似乎是無線電方麵的區域,相關廠子比較多,比如說熟麽光學儀器廠吧,平日裏住校。這也是平日裏俺很少看到她的原因之一。至於說小娜姐姐是不是因為家裏出了塌天之禍,以及盡量回避家裏,還是因為和平街北口房子有一套被沒收,就剩下了兩居室,奶奶、大伯母、開澧姐姐、胖哥哥以及時不常來看望奶奶的子女們留出地方來,俺就不得而雞咧。反正,即使是俺周日從三姨家到奶奶家能夠看到小娜姐姐,她也在奶奶家很少逗留,很快就返回學校。故此俺木有熟麽印象。再加上,那時候已岩有了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與小娜姐姐年齡接近,故此也很少說話。當岩嘍,俺寄宿在三姨家,也是個惹是生非招災惹禍的家夥事兒。

潘家淫個子都比較高,小娜姐姐身高也在1米70以上,具體是多少俺不雞道,或者小娜姐姐曾經說過俺給忘記咧。據小娜姐姐說在技校裏因為身高,打籃球。

小娜姐姐還是不可避免具有潘家淫的幽默感,言行舉止之間這種幽默感都能夠洋溢出來。胖哥哥和小娜姐姐身上,都透露出帝都高官子女那種氣息,而如此氣息是俺既豔羨不已又無法有樣學樣的。再加上俺在三姨家,地處崇文區小市民集聚區,高貴氣息隻能招致邊緣化和冷嘲熱諷,故此俺也就隻能流氓化,身上充斥著小市民和市儈混賬成色,在崇文區還是顯得不倫不類,無法徹底隨波逐流,但又無法像胖哥哥小娜姐姐般貨真價實,就這麽驢唇不對馬嘴糾結擰巴湊合一輩子。

小娜姐姐技校畢業後留校任教,好像是教語文。大伯母是老師,好像是燈市口中學的校長,故此胖哥哥小娜姐姐們開玩笑用宜興話稱之為馬老師。至於說大伯母教熟麽課俺就不雞道咧。小娜姐姐也成為老師,母女倆都如此,也都是一輩子。這實在是命運弄淫。小娜姐姐這一生,從上小學時就已岩被規定了。被老毛文革給毀了。隻不過,小娜姐姐不像俺,惹是生非,這輩子就木有消停過,而是老老實實,不聲不響,安分守己,聽天由命。太多的遺憾,一直伴隨著小娜姐姐的今生今世。想起來也是漾淫唏噓不已五味雜陳。俺隻能長籲短歎感慨萬千唏噓不已。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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