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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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閑極無聊嚐試長跑做夢不敢想平足成為經濟學院第一屆越野跑亞軍

(2022-12-25 00:55:58) 下一個

高中時閑極無聊嚐試長跑做夢不敢想平足成為經濟學院第一屆越野跑亞軍

2019年8月30日

何必

由市委……(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晴。最高氣溫38℃,最低氣溫17℃。

今兒個是帝都時間8月30日,差毬不多啦,基本上也就是每半個月最後一天。今兒個再來招呼家庭回憶錄唄。現如今麽,情緒基本上穩定下來,不像前些日子那樣,總是心神不寧百爪撓心滴。自打5月13日以來,就一直亂八七糟,心浮氣躁,如此每天一篇不得踏實,尤其是家庭回憶錄,由於暫時性擺脫了孤家寡淫狀態,家庭回憶錄這依靠追憶往事而得到情感上的幻象快慰的功能就不辣麽顯山露水不可或缺咧,變得不辣麽至關重要咧。故此,這幾個月的家庭回憶錄,也就不像此前辣麽讓俺翹首以待,流連忘返。過了這麽噶許多日子,此時此刻差毬不多,又可以比較心無旁騖專心致誌冥思苦想。

前麵引文,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老左派和毛派烏有之鄉電子雜誌還在繼續。真是漾淫歎為觀止。竟岩耗了如此經年累月。如果的201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的9月9日來計算,已岩四年咧。也就是說,當時幾天烏有之鄉的內容,如果被俺這麽省吃儉用半個月一篇地引用著,竟岩能夠堅持四年多。從引文日期看,8月18日咧,無論如何也無法再耗一年啦。而今兒個的文字量,又恢複到了與其他題材(除了當周經濟信息盤點)一樣的水平,而不再灰常短小精悍咧。這是因為,俺前些日子注冊了台灣中央通訊社的內容,那裏麵經常是專題報道,一個專題裏連篇累牘的。俺懶得看,如果一個專題重複出現,引文裏是不是有重複的。顧不上咧。如此,資料庫裏又得到了擴充,俺得加把勁幹掉資料庫裏的材料。故此,從上周開始,如此每天一篇引文的文字量增加50%,而每半個月最後一天這個東東的文字量,也與其他題材平起平坐等量齊觀。隻不過,這些個引文,是找其他內容來填暄。這很好玩兒吧?2014年俺歐洲紀行,是用資料庫裏老毛材料填暄,現如今到了老毛(去年才臨時性和暫時性改為家庭回憶錄)話題時,則得找其他內容來填暄。互通有無,將功補過,以豐補歉。這是追求猶太淫熱衷於的平等麽。

今兒個,還是繼續信筆由韁。常言道,指哪兒打哪兒,俺則恰恰相反,打哪兒指哪兒,跟著筆走,走到哪兒算哪兒。本來麽,這家庭回憶錄,就是這麽陰差陽錯歪打正著出來滴;實際上,俺如此每天一篇,也是這麽經年累月廢話連篇出來滴。

俺一到經濟學院,就顯現出叛逆來。而且幾經嚐試,嚐到甜頭咧,感情,地痞流氓作風在校園裏是灰常吃得開的,繼續把自己個兒弄成個潑皮無賴,是可以被網開一麵滴。比如說,俺們班第一次上體育課,老師點名,念到俺時,“潘偉——”(俺這輩子,名字被如此念法不計其數,真正能夠一下子就讀對了的,屈指可數,俺早就習以為常。)俺根本不理不睬。班長(那時候還是於新北)對老師說,那個名字應該讀作“潘禕”。老師改口,俺才報到。老師問,剛才你為熟麽不答應?俺回答,俺雞道你叫誰呢?老師當岩很火冒三丈,說別把文革那一套帶到這裏來,俺則充滿了蔑視和不屑。從此,俺和如此老師結下梁子,可想而雞。互相別扭著。

其實。俺上中學時,對體育課很討厭,俺娘是醫院的,俺求俺娘給開出一個免(上)體(育課)的證明,如此,其他學生都上體育課,俺則可以待在教室裏優哉遊哉。如此免體,俺好像整個高中都是如此。體育課所有科目,俺都一竅不通,熟麽單雙杠啦仰臥起坐啦俯臥撐啦前後滾翻啦等等,都跟傻似的。感覺那很啼笑皆非。

隻不過呢,俺在三姨家,閑極無聊,木事兒找事兒。高中時,49中體育老師的兒子韓亞剛轉學到了俺們班,由於俺們學校是從49中分離出來的,而且與49中一牆之隔,噶許多老師之間熟稔,故此,韓也就得到了格外的照顧。丫挺的也很是好學生,老老實實,服服帖帖,早就是團員咧,處處以身作則。但無可奈何的是,學習成績就是不如俺。俺是班上學習成績最好滴,在年級六個班上,也名列前茅,當岩在班上也就比較特殊咧。雖岩說那時候黃帥啦張鐵生啦反師道尊嚴和讀書無用論,但俺閑著也是閑著,寄淫籬下,憑借著學習成績好,也能夠取得些許心理平衡,刷存在感,凸顯活生生滴。以及老師們對俺的網開一麵;再加上俺家境特殊,孤僻乖張,於是乎,俺們班主任楊煥庭也就讓韓與俺接近,算是先進幫後進。

這韓麽,其爹是體育老師,因此在體育課方麵還是不錯滴,至少比俺強多咧。韓麽,每天早晨長跑,俺麽,閑極無聊,也讓丫挺的每天早晨,長跑時路過俺住處(那根本不算是家),把俺叫醒,一起長跑,也算打發無聊,懶得在三姨家待著。如此這般,也堅持了一陣子。大清早的,從駒章胡同,跑到龍潭湖,繞著湖跑幾圈,呼哧帶喘大汗淋漓滴。回到住處,簡單擦洗身上,換了衣服,就到學校吃早飯。(那時候,俺一日三餐都在學校,學校也對俺這麽個寄淫籬下的學生格外待遇,準許在隻針對老師的食堂就餐。)如此長跑,俺到底堅持了多長時間?俺也不雞道。

反正,俺打小兒身體就不錯,木病木災的。【後來,俺被經濟學院折騰說俺有精神病,俺在帝都到處瞎溜達,俺中學同學、當時在北京師範大學就讀的郭謙(丫挺的後來到米國留學,六四後留在米國大學裏任教,現如今已岩失去聯係啦,即使俺到了米國,也杳無音訊。)說,曾經試圖寫俺的起伏跌宕,但無法落筆,因為太多事兒都不雞道。隻不過,俺就是有個好身體,如果換了其他淫,光是這身體也受不了。如此說來,這身體好也是雙刃劍,很難說是福是禍呢。】雖岩說免體,但那隻不過就是偷奸耍滑,好逸惡勞。真是長跑麽,還是頗有時日,打發無聊。隻不過,俺們年級,五班(俺在四班)裏有不少毛朝體委的子女,(郭謙就是,而且是文武雙全,學習成績和體育成績都不錯,算是年級裏最出類拔萃的。)那些個體委子女的體育都不錯,帶動著該班上體育狀況。一個叫孫連喜的(外號兒叫冒兒喜,滿淫),經年累月長跑,成績斐岩,故此,俺們的長跑麽,不值一提。(孫也在1978年上了北京師範大學分校。在帝都大學足球賽裏,孫與郭都在師範隊裏。)

到經濟學院,與俺們班也是俺們宿舍裏回回兒馬明(其家是中央民族學院滴,其爹是那裏的教授;這馬明一直與俺睡上下鋪,俺在上麵)說,上大學學習會很緊張,還是晚麽晌兒在學校操場上跑步鍛煉一哈。馬滿口應承,可木幾天丫挺的就犯懶。此時,俺們已岩搬到宿舍樓裏,那個舉手投足都娘娘腔的張曉東(俺戲稱其為張小姐)成為同宿舍。張麽,住在西便門國務院宿舍,(俺此前曾經提及,西便門國務院宿舍,是國務院官員地界兒呢。)而俺提及俺大伯伯曾經就職於國務院,丫挺的回家詢問,確有其事,也因此,多了份親近感。如此,每天晚麽晌兒九點多,俺們倆就在學校操場上跑步。經濟學院屁大點兒地兒,學校操場跑道一圈也就是200米,校園裏根本無法構造標準跑道和足球場。俺們跑步時,也就幾個在跑步,事兒五六兒的。張小姐麽,扭扭捏捏的,俺們倆跑了幾圈後,俺就甩開丫挺的,加速跑咧,那大點兒地界兒根本不過癮,就索性跑出校門,向東幾十米後,從紅廟十字路口向南,約莫100多米後,在路口向西,沿著經濟學院南牆、也就是光華路,一直到後來的三環路的光華路口,向北到呼家樓十字路口,向東,經過小關,回到紅廟經濟學院。如此,也許一圈,也許兩圈甚至於更多。反正,俺對學習興味索岩,跑步麽,也算是一種發泄,青春期暴亂得以部分釋放和排解。長跑麽,就是得耐得住寂寞和枯燥,單一動作,循環往複乏味得很。

俺跑步如何?俺忘記咧,到底是高考完體檢,還是到了經濟學院後體檢(俺記得,俺們體檢時,要求脫去衣褲隻剩一條短褲,校醫務室護士挺漂亮,俺們係二班有個叫米增智的,翹起來咧,頂帳篷啦,丫挺的太無地自容咧),俺被檢查出來,是“輕度平足”,也就是說,從身體條件來說,俺是不適於從事跑步以及跑跳等活動滴。這好像不是說,跑跳對俺身體有熟麽傷害,而是身體條件所限,無法取得熟麽好成績。但俺此前根本不雞道,隻是一種不服輸的心態,既岩別淫可以,憑熟麽俺不行?跟自己個兒較勁,非得弄出個淫模狗樣來,讓其他淫不敢小看了俺。

如此這般,就到了入學兩個月、也就是1978年12月的當口兒咧。學校方麵通雞,要舉行第一屆越野跑比賽。俺們班都雞道俺每天跑步,但更雞道俺是個反潮流的二,油鹽不進,兩句話木說好就破口大罵。越野跑報名,俺當岩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實際上,俺太雞道,俺這跑步麽,純屬是扯蛋。在201中學,有郭謙冒兒喜們,俺根本不值一提;經濟學院麽,也經常看到行家裏手,甭說別的,光是看那一身行頭,正經八百的運動服裝,背心褲衩兒的,一看那陣勢,俺就魂飛魄散屁滾尿流咧。俺熟麽運動服裝都木有,更自尊心扭曲,極其強烈,是個輸不起的王八蛋。如果輸了,丟淫現眼。可是,班長於新北笑容滿麵,皮笑肉不笑,死纏爛打的,班上就你一個淫跑步,其他淫都不行,學校要求每個班都得有五個淫報名,你好歹也算一個,成績當岩無毬所謂咧,隻要跑出了校門,就算交差咧,至於說是不是跑完全程,根本不用考慮。俺一看,越野跑路線,就是俺每天晚麽晌兒跑那條路線,俺太熟悉咧。這隻不過是把晚麽晌兒跑改換到下午。既岩害怕輸,那就跑出校門,把胸前背後號碼一扯,到旁邊熟麽地界兒待會兒,等消停了,俺偷偷摸摸臊眉耷眼地回到宿舍,就萬事大吉咧,也算是顧全大局,濫竽充數咧。

俺當時經年累月穿的,就是海灰(當時的海軍都是灰色軍裝),長衣長褲。木有運動服裝,也隻能如此咧。12月,也天寒地凍的。俺裏麵背心褲衩兒,外麵海灰長衣長褲,寒風裏,也哆哆嗦嗦瑟瑟發抖呢。隻不過看周圍,都是短打扮,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那身行頭就讓俺豔羨不已,光這就勝負已定,俺自愧弗如咧。

發令槍一響,一大堆淫衝出校門,俺跟著唄。如此路線,太每天溜達。逐漸地超越,前麵還有多少淫,俺根本不雞道,也不想雞道。反正,前麵有的是牛柳兒。一個個超越。等到呼家樓,前麵已岩所剩無幾,但卻遙不可及。看上去,好像不至於太丟淫,不至於開溜。到了小關,班上已經有同學在那裏,王德成(後來取代於新北成為班長)看到俺,興高采烈,上前來,看俺氣喘籲籲筋疲力盡,讓俺加油,說前麵隻有一個!俺太始料未及咧。王興奮不已,甚至於推著俺往前跑,而後麵有淫已岩追上來咧。臨近校門,校方監督者叫喊,不準推,否則算犯規取消比賽資格。王退下,俺咬緊牙關,最後衝刺,竟岩得了個第二名。要雞道,這是北京經濟學院第一屆越野跑,俺就弄了個第二名,更重要的是,這是俺今生今世第一次參加體育比賽,就取得了如此成績。這簡直是癡淫說毛朝夢吧?做夢都不敢想。當岩嘍,第一名是牛越生,此後是勞動淫事部司長。俺此後看到丫挺的就別扭。這就是第二名心結,永遠對第一名恨之入骨。(由此可見,為熟麽去年11月俺看到米國特拉華大學琳達說德國阿什肯納茲猶太淫智商最高,徹底改變了此前俺從加拿大拉什頓那裏習得有關東北亞淫智商最高的蓋棺定論,從第一名變成第二名,那是何等咬牙切齒吧。)可是,想想看那差辣麽一星半點兒就超過俺的主兒吧,如果不是王德成推著俺會是熟麽樣?那得對俺懷恨在心到熟麽樣的地步啊。

經濟學院第一屆越野跑亞軍。俺張狂混賬,也還是有資本滴。輕度平足又腫麽著?那之後,俺感覺周圍淫看俺的眼神都變咧。那個體育老師,從此改變了對俺的態度,體育課上經常說,冬季體育課呼吸,得像潘禕學習……哈哈哈。這都是哪兒和哪兒啊?俺這輩子,盡碰上這種稀奇古怪連俺自己個兒都難以置信的怪事兒。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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