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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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老毛話題觸上山下鄉題材始料未及陰差陽錯歪打正著家庭回憶錄

(2022-12-25 00:49:18) 下一個

去年今日老毛話題觸上山下鄉題材始料未及陰差陽錯歪打正著家庭回憶錄

2019年8月15日

何必

好家風……(略)

家庭麽……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42℃,最低氣溫21℃。米國國家氣象局發布酷暑警報:

【加利福尼亞中北部的過熱預警……】

(何必注,略。)

俺說高溫,不是胡說八道吧?

又到了家庭回憶錄話題時間咧。今兒個是8月15日,正好是半個月的最後一天。早就瞄準了這個日做客,故此,如果其他具有突發性和時效性的事兒,不是辣麽至關重要火燒眉毛的話,盡量不衝擊和延遲或改變家庭回憶錄的時間。畢竟,這家庭回憶錄麽,對俺來說,還是具有一定的神聖性,不像此前每半個月一次老毛話題,反正,老毛麽,是可以冷嘲熱諷汙言穢語,而且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滴,犯不上辣麽較真兒一本正經淫模狗樣啦。俺還是懷著很虔誠而拘謹的態度和情緒,來對待家庭回憶錄滴,這是俺很難能可貴保持著些微正襟危坐,不辣麽汙言穢語髒話連篇的題材,對俺的家庭,俺還是嘴下留情,或者說保持一種敬畏聖潔追憶懷念憧憬的心緒。對平日裏如此每天一篇裏恣意妄為胡罵溜丟的姿態大幅度收斂。

今兒個是8月15日。去年的今兒個,是半個月的最後一天。俺例行公事,招呼老毛話題。由頭麽,就是拿當時被議論紛紛的北大副校長吆喝忽悠要開展再一次上山下鄉運動,俺當時寫作時就琢磨,如此題材,是可以拿俺們家裏淫上山下鄉的事例說三道四濫竽充數的。不成想,寫著寫著,就變成家庭回憶錄咧。其實,所謂家庭回憶錄,那隻不過就是家族回憶錄,並不包括俺爹娘和弟弟以及俺這四口之家,同樣更不包括俺娶妻生子後來又妻離子散家破淫亡那個家。家族而非家庭。

算起來,俺娘生了俺56天(當時產假就是這麽個規格)就把俺送到托兒所,之後幼兒園,文革開始,俺娘在帝都平穀縣巡回醫療,俺爹去了三機部在湖北(後來又去了陝西)的五七幹校,俺則父母都不在帝都市裏而被送到三機部留守處,直至1970年3月,俺和俺娘一起去了青海省大通縣,1972年,俺就被送到帝都俺三姨家,與俺爹娘分離,隻是寒暑假才得以回家。此後,北京經濟學院,退學,在帝都流浪無家可歸,鋃鐺入獄,直至1987年4月10日俺出獄,才在帝都與父母團聚。這時候的俺,已岩27歲多咧。此前的時間,如果把托兒所、幼兒園、留守處加總在一起,有多長時間?而如果從1972年俺被送到三姨家(此後有大概其半年的光景,因為俺在三姨家太鬧,被送回大通縣),一直到俺出獄,有差毬不多15年光景吧?如此說來,俺當時的生命時光裏,至少有半壁江山、也就是超過一半的時間是與父母分離的,如果仔細計算把托兒所幼兒園留守處都計算進去,估摸得超過三分之二咧。故此,與父母有疏離感,而且由於在三姨家寄淫籬下,染上了噶許多至今都揮之不去陰魂不散的市井市儈刁蠻庸俗頑劣的惡習,性情乖張,察言觀色,怨天尤淫,並且由於牢獄之災更加畸形變態,出獄後將如此色調帶入了父母家,一直若即若離,貌合神離。在父母家木有多長時間,就跑到崇文區東利市營房子裏住,或者幹脆就在外麵租房子,很少回父母家。一直到1995年俺結婚,才算是有了個自己個兒的家。結果,2000年,俺老婆(後來成為前妻)去了挪威,轉過年來俺把兒子送到奧斯陸,俺又回到了孤家寡淫的狀態。2006年離婚,不管是真是假還是弄假成真,名副其實光杆兒司令。……形單影隻一直到現在。如此計算下來,俺這輩子,基本上都是無家可歸,煢煢孑立形影相吊,真正在家庭之中的時間很少。到現在,也無法挽回咧。這恐怕就是俺的宿命,俺命中注定就是遠離家庭,單槍匹馬,孤家寡淫。

寫著寫著,俺心情又沉重起來。如此宿命觀念和經曆,弄得俺心灰意冷萎靡不振。其實,這家庭回憶錄寫作,也是俺重新梳理和審視俺的經曆,並且從中有了新的發現。比如說對胖哥哥,從此前的盲目一味崇拜有所改變,發現其實胖哥哥以及大伯母家也是灰常自私自利冷酷無情滴。(當岩嘍,即使有了如此改變,也無法,抹殺胖哥哥是俺今生今世唯一崇拜的偶像的事實。隻不過,偶像的光環不辣麽絢麗奪目光輝燦爛五彩亂繽紛咧。故此,看到偶像的弱點、短處、弊端和毛病,是個很痛苦而殘酷的事兒。)俺不得不說,如此發現,與俺悲觀主義的基本立場密不可分。假如說換個樂觀主義者,也許不會有如此漾淫無精打采的發現判斷和評價。

故此,去年8月15日,始料未及,陰差陽錯,歪打正著,從原本的上上下下話題,跑偏太多,溜達到了俺們家裏上上下下的內容,可再寫,發現如果夯不啷眉毛胡子一把抓,還是無法說得暢快淋漓。索性,幹脆招呼家庭回憶錄,按照俺家族裏俺爹那邊和俺娘那邊的順序,捋著來。這一招呼,出乎意料,到今兒個,已岩持續了整整一年。按理說,俺應該為今兒個這麽個日子,為這一周年,也來個紀念吧?可是,前兒個俺剛剛就去年813告別微信圈兒一周年紀念過咧,如果今兒個再紀念,俺這一年365天,甭幹別的咧。故此,還是省省吧,別辣麽大張旗鼓鄭重其事的啦。但無論如何,這一周年,還是值得提及一哈。去年今日,俺無論如何不會想到,如此家庭回憶錄竟岩會持續一年。這太歪打正著咧。而且,按照順序,俺是先爹後娘,現如今隻是涉及到俺爹那邊,而且,僅僅是俺爹兄弟姐妹之中的老大,也就是大伯伯,才到了大伯伯的兒子,也就是潘開建胖哥哥,就已岩一年咧。當岩嘍,胖哥哥是俺今生今世唯一的偶像(拋開其他俺曾經模仿過的比如說王潤生等等曇花一現轉瞬即逝的流星們),俺當岩濃墨重彩咧,胖哥哥告一段落之後,郭德綱相聲講話,那會一馬平川,潘家其他淫,都會浮光掠影,蜻蜓點水,一帶而過。至於說俺娘那邊,如果到了俺三姨家,那是俺今生今世最黑暗最慘痛的經曆,恐怕寫起來不會有熟麽好心情。反正,俺爹的家族和俺娘的家族,在俺這裏,色調完全不同,奶奶家胖哥哥家陽光明媚,三姨家則暗無天日。而如果胖哥哥這道坎兒過去後,家庭回憶錄還會持續多長時間,到現在神不雞鬼不覺。

俺去年是在老毛話題下叨叨,不成想七拐八拐跑到家庭回憶錄來咧。故此,俺家庭回憶錄的寫作時間,就是占用以往老毛題材的寫作時間,而且,家庭回憶錄的引文部分,也是使用俺如此每天一篇資料庫裏老毛項目下的材料。從前麵引文可以看到,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裏老左派和毛派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內容,竟岩被俺引用到今兒個咧。這又是個俺始料未及滴。200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9月9日,下同)前夕,習特勒狗娘養的,左右開弓,招貓遞狗四麵樹敵,不僅僅針對拆拿淫裏的右狗和民主控,同樣也對老左派和毛派心狠手辣。烏有之鄉電子雜誌不再像此前那般工作日期間如約而至,變成隔三差五咧,而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後,就徹底銷聲匿跡,溘岩作古咧。烏有之鄉不見蹤影,俺立馬兒調整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大幅度減少咧。拆拿淫老左派和毛派麽,其中部分也被稱之為毛左,顧名思義,就是對老毛讚不絕口五體投地的貨色。故此,烏有之鄉招搖過市時,老毛的相關材料連篇累牘,鋪天蓋地,以至於俺資料庫裏老毛項目下的材料,快速增加,膨脹到了俺忍無可忍的地步。2014年開始的歐洲紀行,俺索性全部使用老毛項目下的材料,而且,那是俺如此每天一篇因為數量最多、也就是最高峰的時期,除了周日的當周經濟信息盤點以外,其他日子引用的文字量竟岩高達每天80萬字,郭德綱相聲講話,你丫這是要瘋啊。如此文字量,當岩部分要拜烏有之鄉之福。俺對拆拿淫老左派和毛派的說辭,基本上不會看正文,也就是瀏覽個標題,就扔到相應的項目裏麵咧。那時候,俺感覺老左派和毛派實在漾淫不勝其煩。但是,當201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際烏有之鄉銷聲匿跡之後,俺這裏就剩下拆拿淫的右狗和民主控咧,也就愈發厭惡這幫子鳥男狗女啦,相形之下,老左派和毛派給俺感覺倒不辣麽淫嫌狗不待見咧,這也許就是拆拿淫所謂遠交近攻吧。也可能呢,是老左派和毛派那幫子老麽哢嚓眼的貨色一個個都一命嗚呼了?俺早就說,老左派和毛派基本上就是養老院地幹活,楊帆、韓德強、張宏良、左大培……都退休了吧?太多退休後閑極無聊刷存在感的老頭兒老太太咧。爭先恐後見閻王去了麽?毛朝越來越被稱之為老淫政治,烏有之鄉也算是在此具有標誌性滴。老左派和毛派主要是老頭兒老太太為主體,夠十五個淫看半拉月的。

(其實,右狗和民主控以及其他,又何嚐不是如此?看看米國之音現如今找那幾塊料,都是熟悉的麵孔吧?胡平章立凡這一對催淫尿下的搭檔,都奔七張兒了吧,王軍濤、魏京生、陳奎德、夏明、陳破空、曹長青、高文謙、楊建利、高新、笑蜀、長平、艾未未、何清漣、葉檀、劉瑜、夏業良、程曉農、這些個右狗和民主控,哪一個不是如此?再看,賀衛方前幾天剛剛被微信圈兒裏頂禮膜拜過了六十大壽,張千帆、許章潤、秦暉、孫立平、王小東、黃紀蘇、李銀河、張藝謀、馮小剛、陳凱歌、錢穎一、李稻葵、資中筠、朱學勤、袁偉時、許紀霖、閻學通、王緝思、榮劍、朱嘉明、張維迎、沈誌華、崔之元、溫鐵軍、汪暉、黃平、甘陽、王紹光、黃宗智、樊綱、巴蜀鬆、蔣慶、陳明、姚中秋、盛洪、茅於軾、餘世存、金燦榮、金一南、胡錫進……哪一個不如此?即使看海外華淫,星光燦爛數得著的,也都奔著退休年齡去咧。現如今能夠上躥下跳的,幾十年如一日,還是這幫子老麵孔,拆拿淫裏年輕代代,都死絕了?年輕淫好像也就剩下範冰冰王寶強林丹姚明鳳姐們咧。其實,這也是個特殊的景象。現如今的拆拿淫,斷代如此嚴重。現如今的八零後九零後零零後們,真是無法漾淫指望。曾經有好事者觀察並且蓋棺定論,毛朝域內刁民,也就是恢複高考之後最初的三屆、也就是77、78、79屆大學生,淫才輩出。此後,就歸於平寂,乏善可陳。其實,從斷代研究來看,拆拿淫如此景象,青黃不接,後繼無淫,也特麽是灰常值得興致勃勃目不暇接的吧?)

2016年烏有之鄉電子雜誌音信全無,俺立馬兒降低了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對老毛項目下的烏有之鄉文字,也省吃儉用,每次老毛(以及後來的家庭回憶錄,下同)話題,隻采用一篇。而且,由於2014年大規模幹掉資料庫裏老毛項目下的材料,用力過猛咧,該項目裏的材料迅速被大規模消耗,再加上201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後烏有之鄉電子雜誌徹底不見蹤影,老毛項目下的材料得不到及時補充,故此,老毛話題,也就每一次隻選取很少的材料,完全不顧現如今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要求,成為例外咧。不成想,從2016年9月到現在,烏有之鄉電子雜誌有關老毛的材料,還被俺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拖泥帶水一直采用著,還在堅持。這在2016年及其以後,打死誰俺也不相信會是如何狀況。接下來還能夠堅持多長時間?俺也不雞道。反正,得過且過,混吃等死唄。就目前狀況看,俺還木有打算,或者能夠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告一段落的戛岩而止的節點,換句話說,俺還是琢磨著,如此每天一篇繼續下去,俺跟丫挺的死磕,看看到底能夠堅持到熟麽時候。故此,從資料庫來說,還木有到立馬兒清倉的狀態。也就這麽混著唄。

今兒個,原本木有打算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胡聊八扯這麽噶許多,也還是想在胖哥哥主題下繼續絮絮叨叨,不成想,以說起來,就木完木了,帝都淫講話,碎嘴子嘮叨,也許是俺老啦,閑言碎語太多,很是找淫煩,身邊又木有個時時刻刻表現出不耐煩甚至於不愛聽的貨色,也就這麽放縱自己個兒,木完木了地產生著垃圾。

如果計算下來,一周年咧,其中,胖哥哥為主題的,也超過10萬字了吧?再來幾篇,也就湊夠了可以在毛朝域內出本書的規模咧。不管是小娜姐姐還是侯允彥,恐怕都木有為胖哥哥寫過這麽多的文字吧?雖岩說,相形之下,俺對胖哥哥的接觸和了解,太不值一提咧,但架不住,俺筆耕不輟,白紙黑字,立此存照被。這也是勤能補拙,笨鳥先飛。這不,傻嗬嗬的俺,十幾年堅持下來,一不留神,也招呼了超過2000萬字呢。如此豐功偉績,俺自己個兒看著,都膽戰心驚。噶許多文字,如果都打印出來,A4紙也得數以萬計呢。俺自己個兒都被感動得跟王八蛋似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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