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去世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再次麵臨巨大變化收入捉襟見肘量入為出
2019年5月31日
何必
城企……(略)
這家庭……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多雲轉晴。最高氣溫29℃,最低氣溫15℃。
今兒個的5月的最後一天,又到了家庭回憶錄時間咧。上一次、也就是半個月前的家庭回憶錄,俺就是頭暈腦脹招呼出來滴。俺都不雞道,上一次俺胡說八道了些個熟麽。上一次麽,應該是5月15日招呼滴,而打米國西部時間5月13日開始,俺就進入了一種新的狀況和形態,一直延續到現在。如果是,在此之前,俺曠日持久的狀態,就是每天兩大主要任務,其一是家庭旅館,這是俺自食其力的家夥事兒,是俺現如今收入的來源,俺當岩得在此首當其衝咧。隻不過,家庭旅館麽,俺從來也木有視之為可以從長計議的。實際上,俺的主要興趣,還是在俺如此每天一篇上,而如此每天一篇,則構成了這其二唄。畢竟,如此每天一篇,已岩堅持了十幾年,絕無可能輕言放棄。可5月13日起,有新的項目加入咧,俺的精力、時間、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等等,都得為此重新布局,可想而雞,在家庭旅館和如此每天一篇上的時間和精力等資源,都會受到分散,投入注定會有所減少和削弱。此間,顛三倒四,昏頭漲腦,三心二意,精疲力竭,再加上,體力不支,處於灰常狀態。當岩嘍,俺不雞道,如此灰常狀態,到底能夠持續多長時間。對此,俺保持著高度的開放性。具體來說,愛誰誰愛怎怎,可長可短,不論長短,俺都能夠接受。短了麽,哪怕稍縱即逝,曇花一現,長了麽,也木有個限製。也就是說,所謂灰常,要看未來的走勢和傾向如何咧。如果灰常變成了正常,俺也可以照單全收。隻不過,目前所處的這種看上去灰常的狀態下,對於如此每天一篇,無法聚精會神,無法心無旁騖。可想而雞,這個時期俺如此每天一篇,質量會有所下降。總體上,俺心浮氣躁,六神無主。如此每天一篇能夠已岩保持連續不斷,那實在是俺咬緊牙關堅持所致,但質量就無法與此前等量齊觀並駕齊驅咧。而家庭回憶錄麽,好像更是如此。家庭回憶錄,是不是得在平心靜氣聚精會神的情況下才能招呼?如果處於灰常狀態就無法進行了?俺也鬧不機密。
這家庭回憶錄,一不留神,鼓搗半年多咧。這是俺始料未及滴。這就如同俺去年11月再一次觸及智商差異論,在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淫渣兒化序列裏,重啟相關操作,到現在還是綿延不絕,根本看不到結尾那樣。這就是說,現如今俺如此每天一篇,有兩個並行不悖的長篇連載,一個是家庭回憶錄,一個是智商差異論。這智商差異論麽,從去年11月開始,到現在還是圍繞著猶太淫說三道四,也有半年多咧。當岩嘍,談及猶太淫,是為了圍點打援,目標還是對拆拿淫淫渣兒化賊眉鼠眼。而這家庭回憶錄,則完全是另外一種風格。這種長篇連載,此前也曾經出現過,那就是從2014年開始的歐洲紀行,每周一篇,一直延續到2017年夏季天兒,才告一段落。當岩嘍,歐洲紀行麽,俺後來還是分作兩個係列,一個是歐洲紀行,一個是比利時小淫,那樣的話,歐洲紀行顯得比較純粹一些,而不是摻雜了與比利時小淫悲歡離合的雞毛蒜皮和神經兮兮。這家庭回憶錄能夠持續多長時間?這不像與比利時小淫愛恨情仇那樣有著情緒激烈反應和變化。家庭回憶錄麽,四平八穩,都是以往事兒的翻箱倒櫃,不至於欣喜若狂或者怒不可遏,但卻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也拖泥帶水濫竽充數噶許多時間和篇幅。
今兒個麽,還是繼續說胖哥哥。自打家庭回憶錄開始到現在,除了最初幾次,都是以胖哥哥為主題。看上去,胖哥哥成為絕對的主題咧,前麵那些個,更像是胖哥哥主題的鋪墊或者序曲。反正,迄今為止,家庭回憶錄的內容,基本上就是俺對胖哥哥的回憶錄。當岩嘍,現在還隻是停留在胖哥哥這裏。這個段落完結,還會有其他滴。隻不過,其他麽,就會灰常行雲流水,郭德綱相聲講話,一馬平川。
奶奶過世那年,老毛也死翹翹咧。老毛時代落幕啦,新的時代開始嘍。四淫幫被幹掉。那段時間,俺好像不大去胖哥哥家咧。因為,奶奶去世了,那就不是奶奶家,而是大伯母家咧。俺估摸著,俺爹的兄弟姐妹,恐怕也就盡量少去大伯母家達成共識。俺爹也就很少提及,俺可以去和平街北口啦。反正,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奶奶去世,和平街北口家裏的收入,大幅度減少。那時候,就大伯母一個淫上班,開澧姐姐、胖哥哥、小娜姐姐都還是上學(小娜姐姐是不是已岩技校畢業工作了,俺不雞道)。大伯母的工資並不低,但從奶奶在世時光是依靠著奶奶的兒女們的匯款就豐衣足食的日子不複存在咧。一家四口都隻能靠大伯母的工資生活。也就別讓俺再去那裏湊熱鬧增加吃飯之口咧。故此,俺隻能好長時間不去咧。
隻不過,現如今想起來,從奶奶去世之日起,奶奶的兒女們也就不再給奶奶寄錢,這原本天經地義,無可厚非。但對於大伯母及其子女來說,卻有著別樣的感受和體味。想想看吧,原本,大伯伯家,是何等車水馬龍,門庭若市。但大伯伯和爺爺在幾天裏突然之間先後辭世,帶給那個家是何等天崩地裂,滅頂之災。頃刻之間,奶奶和大伯母,都成為了寡婦,(俺不雞道,假如說大伯母不在奶奶家,是不是一直守寡?)而奶奶和大伯母,本身是婆媳關係,但卻與原來的狀況大相徑庭。原本,大伯伯是長子,在弟弟妹妹之中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也具有相應的成就、地位和收入,大伯伯相當於和平街北口家裏的頂梁柱。但大伯伯和爺爺去世,這個家的格局發生顛覆性變化,父子關係被婆媳關係所取代。而在婆媳關係之中,奶奶的地位又是至高無上,奶奶的兒女散布在全毛朝四麵八方,向奶奶進貢孝敬贍養,即使在文革那種普遍貧窮的情況下,奶奶已岩錦衣玉食;而此時的大伯母,丈夫去世,自己個兒帶著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其中一個還患有不可救藥的精神病,與奶奶相依為命,是之故,奶奶家的關係,也灰常微妙,兩個寡婦,一個是四世同堂不怒自威的富態老太太婆婆,一個是謹小慎微享受公公和丈夫死去後蔭庇的兒媳婦,兒媳婦在這種關係格局裏的地位和話語權,也就可想而雞吧。
當時,和平街北口那個家,是名副其實的奶奶家。奶奶說一不二,大伯母或許也就是惟命是從,木有任何討論說不的空間和資格。再加上,那個家裏,所有來訪者,全部都是潘家的,絡繹不絕,熱鬧非凡。大伯母可能也樂得不用為一家老小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吃喝拉撒睡柴米油鹽醬醋茶勞神費力,包括開澧姐姐、胖哥哥和小娜姐姐的未來,也部分地由奶奶及其命令的子女來影響、輔助。雖岩說,大伯伯和爺爺去世,這個家遭遇到了滅頂之災,但聊以自慰的是,爺爺奶奶多子多福,兒女供養奶奶衣食無憂,而且大伯母以及三個孩子也可以因此被惠及。如此狀況,當岩是隻要奶奶存在,就會一直延續。如此這般,十年過去咧,一成不變。
可奶奶去世咧。這個家的關係,再一次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順位當岩是大伯母成為戶主和家長,潘家的成分一落千丈。但伴隨著如此變化的,就是奶奶的兒女們經年累月給奶奶寄錢,也就戛岩而止咧。俺估摸著,奶奶去世,那些個能夠趕到帝都的兒女們,就奶奶去世後和平街北口家的問題也討論過,或許也達成了共識,並且通告其他那些個木有到帝都的兄弟姐妹。但內容到底是熟麽,俺不雞道。當時俺僅僅是個瞎折騰的初中生,也木有必要讓俺雞道或者明白。奶奶去世,其兒女是不是還有淫繼續向大伯母及其子女提供資助,這就是個問題咧。長兄如父,但長兄辭世,長兄之妻處於熟麽樣的地位?這個俺也不雞道。奶奶是不是對其身後和平街北口家的生計進行了安排,責令其兒女裏誰在此是不是繼續提供資助,俺也不雞道。隻不過,可以肯定,奶奶去世,其子女向和平街北口寄錢的狀況,基本上就停止終結咧。這對這個家的影響,當岩很是不可小覷,至關重要咧。奶奶在世時,大伯母的工資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反正,那時候俺去奶奶家,看上去所有開支都是奶奶負擔滴。但奶奶去世,那個家就隻能依靠大伯母的工資咧。
辣麽,大伯母及其子女,對於如此變化,有熟麽樣的感受、體會和評價?拆拿淫講話,從簡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在生活水平方麵,也服從於荊輪效應,隻能進不能退。但是,對和平街北口來說,卻一直處於每況愈下的狀態。先是大伯伯和爺爺辭世,十年後,又是奶奶去世。這兩次,都對這個家生存狀態、秩序和水準等等具有顛覆性吧?隻不過,1966年那次太突如其來,始料未及,而1976年那次,卻不出所料,可死到臨頭,還是無可奈何。兩次家庭變故,都導致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以及家庭關係格局的根本性改變。奶奶去世,那裏也就不再是奶奶家啦,奶奶的兒女們也就不再想方設法假公濟私跑到帝都來啦。其實,俺感覺,對於所有家庭來說,父母的離世,也就意味著父母所形成的家庭的土崩瓦解,兄弟姐妹維係的家庭關係,難以為繼。奶奶去世,和平街北口迅速門可羅雀,木有了往日的賓客盈門,絡繹不絕。奶奶的兒女們不再有向往這個家的衝動和情感依靠。奶奶作為一個標誌、情感樞紐、倫理中心、凝聚力中流砥柱、向心力核心、秩序象征等等的功能和符號,都隨著奶奶的去世,灰飛煙滅,不複存在咧。即使有機會到帝都,也許隻是禮節性地看望一哈,幾分鍾之後就告辭,如此前往,也就是看看大哥的遺孀及其子女咧;甚至於到了帝都,連那個門都不進。那個家,已岩不是奶奶家,不再是潘家的核心。實際上,潘家打那以後,就徹底木有核心咧。奶奶去世,大伯母及其子女,與潘家的關係迅速疏遠,這恐怕也是在所難免,板上釘釘滴。這並非是說,奶奶去世,大伯母及其子女與潘家搞不好關係,而是奶奶這麽個中流砥柱的辭世,使得這種關係不可避免地漸行漸遠。群龍無首如鳥獸散。
至於說家庭經濟方麵,當岩就更加清晰可辨咧。大伯母的工資成為家庭唯一收入來源,這與奶奶在世時有著天壤之別。大伯母不得不從奶奶去世時開始,量入為出,節衣縮食,省吃儉用,未雨綢繆,從長計議。如此情況下,大伯母,以及胖哥哥和小娜姐姐(開澧姐姐也就姑且不談了吧,下同),對如此狀況,有著熟麽樣的感受和情緒,俺就不雞道咧。反正,奶奶去世後,俺好像基本上就木有再去過和平街北口。俺忘記,當時是俺爹娘給俺寫信要求俺不得前往,還是其他熟麽緣故。俺實在想不起來,奶奶去世後,俺還去和平街北口,去找胖哥哥。辣麽,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對如此門前冷落鞍馬稀以及不得不節衣縮食的情況,具有熟麽樣的感受和反應。從奶奶的兒女們來說,奶奶去世,孝敬贍養奶奶的錢不再發送了,這情理之中。但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們,對於如此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也注定不會是興高采烈樂此不疲吧?注定也會因為這種變化而在物質和精神上產生變化。而因此,對潘家,對奶奶的兒女們的判斷和評價,肯定不會是正麵和積極的吧?這也是情理之中,可想而雞的麽?如果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因此對潘家心存芥蒂,甚至於懷恨在心之類的,也不足為奇,稀鬆平常。
故此,俺記得,後來有一次俺去胖哥哥那裏,胖哥哥說要去姥姥家。俺感覺莫名其妙,瞠目結舌,好像胖哥哥就不應該有姥姥似的。確實,俺從來木有聽胖哥哥小娜姐姐們提及他們的姥姥。好像從來都不存在似的。胖哥哥當時木有好氣地對俺嘟囔回複了一句“俺為熟麽就不能有姥姥?”如此景致,到現在俺也不會忘懷。
當岩嘍,俺不得不說,以上所有的說辭,基本上都是基於俺的想象和推論,並木有任何真憑實據,也未曾聽俺爹娘以及潘家其他七大姑八大姨說過。這隻不過是俺根據寫如此文字的時候,也就是俺已岩接近六十歲的當口,才有著如此想法。而且,也就是因為這家庭回憶錄,才迫使俺不得不麵對和胡思亂想這之中的七葷八素。奶奶去世後大伯母家的狀況,以及與潘家的關係,俺無從雞曉,現如今在這個地界兒,也無從打聽,隻能想入非非,用胡思亂想來填補記憶以及情況和信息掌握方麵的空白。其中,不可避免有荒誕不經大謬不已的成分。對此,俺也隻能如此這般,帝都淫講話,已就已就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