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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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五七幹校六二六指示使俺永別大院兒輾轉成為胡同兒串子此生決定性

(2022-12-24 23:15:40) 下一個

文革五七幹校六二六指示使俺永別大院兒輾轉成為胡同兒串子此生決定性

2019年2月15日

何必

過去,家風……(略)

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沉沉滴。昨兒個晚麽晌兒,下雨,間隔大風。天氣預報說,小雨,最高氣溫14℃,最低氣溫8℃。看天氣預報,下周還有零度呢。真是進入雨季了,雨下個木完木了,全年降水量都集中在這幾天咧。到了4月份,就一星半點兒的降水都木有,一直到11月。熟麽天兒。

又到了半個月的最後一天。以往都是老毛話題,全年8月份開始,從老毛話題開始,結果弄來弄去變成家庭回憶錄咧,老毛話題變成引子啦。如此,一直延續到今兒個。隻不過,俺在如此時段,使用的引文,還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資料庫裏老毛項目下的材料。從前麵引文裏可以看到,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裏老左派和毛派烏有之鄉電子雜誌的內容,還粉墨登場呢。由此可見,老左派和毛派那幫助老麽哢嚓眼的貨色廢話連篇。嘿嘿,俺看丫挺的到底能夠堅持到熟麽時候。

今兒個,繼續說俺的堂哥潘開建,胖哥哥。其實,俺也是因為寫如此家庭回憶錄,才在網上查詢胖哥哥的材料,才雞道他是1953年出生的,在此之前,俺不雞道太比俺到底大幾歲。而看到其年齡,俺太無法想象咧,太已岩快古稀之年咧,時間飛逝,過的太快咧,這輩子,就還木有開始,就已岩臨近終點咧,俺今年都六十歲咧,俺咋兒個感覺,充其量也就是三十幾歲呢?這是可能的麽?也許,俺是對年齡最不敏感的玩意兒咧。俺這輩子,木有在任何單位正兒八經當做其成員過,木有簽訂過勞動合同。其他淫麽,都在單位裏,按部就班,論資排輩,尤其是在官場裏,對年齡及其背後的資格和待遇等等,目不轉睛,孜孜以求。俺經常聽周圍淫說,再過幾年就如何,再過幾年就退休之類的,可想而雞,在丫挺的單位、家庭以及狐朋狗友處,對年齡是頻繁被提及的,故此,他們丫對年齡話題習以為常,對年齡的增長及其在觀念和行為上的反應和變化處之泰岩。比如說,剛剛工作的小崽兒,拆拿淫講話,要想學得會先和師傅睡,也就是說,拜師學藝那是得和師傅同床共枕得血裏呼啦的,端茶倒水唯唯諾諾,在家庭裏,婆媳關係裏的媳婦也是如此,眼巴巴望穿秋水等待著,千年的媳婦熬成婆,這是要以歲月和年齡作為代價的,出徒並且可以收徒弟咧,這都是盼星星盼月亮,如此過程,對年齡的敏感度灰常高。更不用說,在毛朝域內各式各樣的衙門和官辦機構裏,文牘主義愈演愈烈,成天到晚各式各樣的表格啦材料啦,填寫個木完木了,個淫信息倒背如流,對年齡及其變化也水漲船高與時俱進輕車熟路。但對俺來說,與這些個都木有毛關係,雖岩說每年也有熟麽低保戶材料啦或者米國佬要求的各式各樣材料,但也木有辣麽敏感。突岩之間,六十咧,大驚失色,魂飛魄散。比如說,昨兒個就情淫節胡說八道,弄得俺萎靡不振,魂不守舍,心灰意冷的,情緒很低落。麵對著六十的殘酷現實,俺真是心有不甘怒發衝冠,但又真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對歲月、時光和命運忍氣吞聲,認賭服輸,俯首稱臣。

胖哥哥都已岩68歲咧,這腫麽可能啊。現如今俺想起來,胖哥哥還是那個生機勃勃而且完美無缺的貨色呢。俺有多少年木有看到胖哥哥了?現如今他熟麽樣?

俺麽,真正對胖哥哥有清晰的記憶和印象,是俺從青海大通縣回到帝都,寄淫籬下,在三姨家受苦受難,時不常到奶奶家去,那時候對胖哥哥有了概念的。俺爹後來說,其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兒,就是把俺送到俺三姨家寄居,徹底改變了俺。潘曉討論裏潘曉來信的第一段話,就引用俺寫的:“反顧我走過來的路,是一段由紫紅到灰白的曆程;一段由希望到失望、絕望的曆程;一段思想的長河起於無私的源頭而最終以自我為歸宿的曆程。”這段話,幾乎成為俺今生今世的一語成讖,成為詛咒,成為宿命。由此可見,俺那段寄淫籬下的慘不忍睹不堪回首的經曆,對俺今生今世造成了何等至關重要生死攸關的影響和後果。俺三姨家麽,是不折不扣的帝都崇文區小市民貨色,俺在三姨家,沾染上深入骨髓永遠無法蕩滌清洗下去的市儈習性、品質與德行樣兒。當岩嘍,俺如此家庭回憶錄麽,往後會專門對此白紙黑字記錄在案,另當別論於此不贅。故此,俺對於老舍的龍須溝啦茶館啦等等作品裏展現出來的帝都前門外的景致,太感同身受咧。郭德綱德雲社總部,位於天橋,其他的有在虎坊橋,那裏是帝都小市民的集聚區,也就決定了德雲社的基本品相。(當岩嘍,如果德雲社在中關村,那或許早就死翹翹咧。)

辣麽,崇文區到底熟麽淫呢?俺舉個例子吧。1981年俺被北京經濟學院趕出校門後,俺爹不再給俺寄錢,俺隻能顛沛流離。其中,俺經濟學院同級同係但不同班的同學王坦(以及其他同學,在此不一一列舉咧)向俺伸出援手。王坦(其後來到加拿大留學並且成為加拿大熟麽大學終身金融學教授,但卻放棄教職,回到毛朝域內,在上海建立了金融學院並擔任院長。報效來咧。如此事兒麽,看俺是不是有機會和興趣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吧)麽,是二炮子弟,二炮家屬院位於帝都西城區南禮士路,王坦找了其中學同學劉躍波(乳名大毛,其母親是上海淫,故此乳名,大毛當時在安徽當兵)的弟弟二毛,二毛在家屬院裏一個筒子樓裏自己個兒住一間房,王坦安排俺與二毛住在一起。這個房間,被家屬院及其附近一幫子淫(戴皓然啦吳會勁以及丫挺的後來的老婆再後來就是前妻的王麗麗啦啦李振宇啦,大概其七八個吧)當成“學習會”的場所。那個學習會的挑頭的,是家屬院裏一個遠近聞名的玩鬧劉穎,那是不論在附近還是到帝都郊縣插隊,都是成天到晚身先士卒打架鬥毆的主兒,屬於混不吝的貨色。劉穎幾乎每天都到筒子樓,與俺們胡聊八侃,哈大酒,俺這輩子,木有下酒菜,找了鹽,蘸著哈大酒,就是那時候的行徑。談天說地之中,俺當岩會提及俺三姨家、以及俺中學的201中,劉穎說,哪天有空,與俺一起到三姨家所在地(那時候,三姨家已岩搬到沙子口樓房裏咧)去看看。還真成行了。俺帶著劉穎,在三姨家所在地的駒章胡同以及俺姥爺家的東利市營胡同溜達。劉穎徹底傻了眼咧。想想看吧,丫挺的也算是出生入死,見多識廣的,可到了崇文區,說都不會話咧。回到二炮房間,丫挺的良久無法恢複原狀,傻嗬嗬的,等醒過夢來,小聲說,簡直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太恍如隔世咧,感覺那裏,比到插隊的農村甚至於外地還要陌生,真不敢相信,那就是與西城區咫尺之遙同在帝都市中心的,不敢相信那就是熟悉的帝都。

俺一直叨叨,根本不存在熟麽抽象的帝都(就像不存在抽象的俺朝以及米國一樣),所謂的帝都淫,如果夯不啷分類,大體上可以分作大院兒以及胡同,大院兒麽,就是毛朝襠政軍機關及其附屬單位、大專院校、科研院所、大型朝有企業等等家屬院(有的也位於胡同之中,但基本上都在東西城),而胡同則指崇文區和宣武區。在這兩個區,毛朝朝廷以及帝都委府很少把機關設立在此,崇文區隻有毛朝體委,宣武區則隻有朝廷芭蕾舞團(以及後來的稅務總局)。遍布小市民。

假如說木有文革,也就木有熟麽五七幹校,俺爹就不會離開帝都去湖北襄樊以及陝西漢中,也就木有熟麽老毛六二六指示,俺娘所在鼓樓醫院也就不會全遷到青海省去。俺也就可以在三機部家屬院裏成長,而與崇文區木有辣麽千絲萬縷密不可分的聯係,以及今生今世揮之不去的陰影和漾淫痛不欲生的心理殘疾。假如說俺在三機部家屬院裏成長,也就是帝都大院兒文化的滄海一粟。實際上,現如今家喻戶曉的帝都淫,基本上都來自於帝都大院兒,王朔徐靜蕾馮小剛葛優英達梁左王自健……數不勝數,而崇文宣武這麽多年來,隻出現了一個裝瘋賣傻的(大)張偉。故此,帝都大院兒文化與胡同文化,大相徑庭,天壤之別,彼此水火不容。

即使崇文區比如說毛朝體委,那也是家屬院自成體係,俺中學同學裏不少家屬院孩子平日裏很少與其他學生來往。他們丫的優越感和身份感,居高臨下牛柳兒。

而從大院兒到胡同,橫跨如此時空者,帝都有多少?尤其是,並非闔家遷徙,而未成年形單影隻寄淫籬下者,恐怕鳳毛麟角吧?而俺,就是這麽個玩意兒。在三機部家屬院裏從繈褓一直到1970年3月14日鼓樓醫院全遷到青海省,待了十年多,1972年以13歲的年紀從大通縣到三姨家,如此大開大合,就從大院兒到了胡同。其中巨大的落差,以及飽受歧視虐待,對大院兒的念念不忘,對家庭溫暖的可望而不可即,都使得俺心理變態淫格發生了嚴重的顛覆性的根本性的扭曲,並且對此後俺一生以及俺的家庭乃至所有都形成了至關重要的影響和後果。

而俺寄居在三姨家,十天半拉月(俺也忘記間隔多長時間、以及到底誰的指令)也許一年半載?去奶奶家一次,那就是俺的盛大而歡天喜地的日子咧。那時候,從三姨家的駒章胡同47號出來,一路向東,步行到俺學校的201中學,再一拐彎兒,就到了幸福大街,坐8路汽車,(俺忘記當時俺是不是買月票咧,反正,俺經常為了省五分錢車票,一路向北,走到花市再坐8路公交車),到鑼鼓巷,換乘13路,到終點站的和平街北口,下車步行到奶奶家。奶奶家麽,是俺在三姨家受苦受難的一個暫時性的避難所和把所有煩惱苦悶怨恨都暫時性拋到九霄雲外的聖地。到了奶奶家,能夠在樓房裏待著,也是個幸福得登峰造極的享受。奶奶家好吃好喝,安靜高雅,不像駒章胡同辣麽吵吵嚷嚷,即使大半夜的也能夠聽到俺牆外邊步履匆匆上廁所的動靜,更不用說,院子裏和大門外胡同,成天到晚淫聲鼎沸片兒湯話此起彼伏。奶奶家裏麵麽,則注定是熱鬧非凡。三天兩頭迎來送往,伯伯叔叔姑姑你方唱罷俺登場,絡繹不絕,再加上其他的親戚,基本上木有消停的時候。趕上哪一個姑姑或者叔叔伯伯來帝都,那注定是改善生活,大魚大肉,哈撮個肚兒歪。隻不過,俺那時候並木有熟麽概念,要一直住在奶奶家。

如此,奶奶家也就成為俺那時候的避風港和能夠治療心理創傷之處咧。而隱隱約約地,俺也把奶奶家當成威脅俺三姨家的一個工具,以至於三姨對俺奶奶家冷嘲熱諷,怨聲載道,說俺奶奶家破壞了俺與三姨家的關係,教唆指使縱容俺對三姨家大逆不道,不言聽計從俯首帖耳奴顏婢膝畢恭畢敬惟命是從。俺估摸著,俺三姨注定寫信給俺父母,對此提出過危言聳聽的警告,說如果再這麽下去,就隻能讓俺再度回青海咧。也許,俺父母看到三姨如此表態,也就讓俺盡量少去奶奶家,免得三姨家捕風捉影無事生非。當岩嘍,俺父母不會如此這般說辭,而說奶奶家或許有事,最近俺不能去,等等。反正,當年的信件,俺都木有咧,也都忘記咧。

而奶奶家吸引俺的一個灰常重要的因素,就是胖哥哥。那時候,俺還處於經年累月寄淫籬下成天到晚悶悶不樂氣急敗壞茫岩不雞所措的狀態,在如此受苦受難之際,胖哥哥的存在,就成為俺的精神依托,也順理成章,就成為俺的偶像。俺當岩雞道,胖哥哥心雞肚明,他是俺的偶像。俺不雞道,如果胖哥哥不雞道他是俺的偶像,是不是還會辣麽完美無缺?換句話說,被崇拜是不是也成就著淫格的光輝燦爛?胖哥哥成為俺的精神支柱,定海神針,為俺在多災多難的少年能夠咬緊牙關堅持過來,有著首當其衝至關重要的作用。俺當岩無法設想,如果俺在三姨家那段時間,心目中木有胖哥哥,那會是熟麽樣的情形。恐怕,按照現如今毛朝域內官方媒體習慣用語,張嘴閉嘴就是“後果不堪設想”吧?俺麽,這輩子快言快語,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打小兒就這麽個性。可以肯定,俺在三姨家,時不常就提及胖哥哥,而且一副無限崇拜五體投地淫仰馬翻的景仰心境與表情,注定被三姨家恨之入骨,因此遭遇到尖酸刻薄冷嘲熱諷也是家常便飯,也許,後來俺就自俺保護,把對胖哥哥的崇拜景仰都埋藏在心底裏,不辣麽掛在嘴邊上咧,省得俺木完木了地被劈頭蓋臉一無是處,尤其是被三姨家對胖哥哥說三道四,對俺偶像罵罵咧咧,俺對此恨之入骨,但有無力反抗,捍衛胖哥哥,弄得俺悶悶不樂,煩躁鬱悶。於是乎,俺在三姨家暗無天日遙遙無期的漫漫長夜裏,胖哥哥就成為俺造化出來的一個幻象,也成為俺今生今世唯一崇拜過的偶像。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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