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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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期在三機部鼓樓院兒往來穿梭部機關幼兒園往事曆曆在目五味雜陳

(2022-12-24 22:31:20) 下一個

文革初期在三機部鼓樓院兒往來穿梭部機關幼兒園往事曆曆在目五味雜陳

何必

核心提示: 據《我的父親鄧小平》……(略)

文革……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多雲間晴,最高氣溫29℃,最低氣溫14℃。

又到了老毛話題時間咧。半個月一次,而且盡量都安排在每半個月的最後一天,如果與其他股東時間的貨色發生衝突,老毛話題就得讓路,為其他話題騰出地方來。這已然相沿成習,經年累月。甚至於,曾經出現過,因為時效性內容太多,俺忙中出錯,竟岩忘記了該輪到老毛話題咧,也就是說,那半個月裏,木有涉及到老毛話題。當岩嘍,如此情況灰常少見,其他時間,老毛話題都還是如約而至的。多少年下來,這麽半個月一次,集腋成裘,積少成多,總量也不可小覷呢。近來麽,隨著俺如此每天一篇話題化,太多的話題咧,時效性內容越來越少,話題占比節節攀升,老毛話題隻能讓路的情況也就越來越多。今兒個還算是不錯呢。

上一次,也就是半個月前,俺的老毛話題,是以北大副校長建議啟動新的上山下鄉工程為題材的。這恐怕又是隻有俺這個歲數以及比俺歲數大的主兒才能具有資格說三道四的事兒吧?上山下鄉開始時,也就是文革剛剛開始,差毬不多是1966年,俺那時候才7歲上下,對那些事兒有著模模糊糊的記憶,俺現如今已然59歲咧,而經曆過上山下鄉的,至少與俺是同齡淫,很多都比俺要大。比如說上一次俺提及的到黑龍江虎林縣建設兵團上山下鄉的姨媽,比俺大整整一輪,當時已然19歲咧。現如今的大多數淫,熟麽六零後,對此恐怕連模模糊糊的記憶都木有,更不用說熟麽七零後八零後九零後零零後咧,文革和上山下鄉對他們丫來說,是生前的事兒,就如同俺聽熟麽抗日戰爭啦解放戰爭啦、以及熟麽三反五反啦五七反右啦、等等,都隻能道聽途說而已,木有任何感同身受。是之故,俺對於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三反五反、五七反右,都隻能紙上談兵,從文字到文字,從圖像到圖像,不可能有實際的體驗。不像文革、上山下鄉,俺是親身經曆和耳聞目睹過滴。這當岩就可以有更多灰常個性化的故事可以如數家珍娓娓道來了吧。

而上一次俺就上山下鄉話題叨叨,寫得俺灰常心潮澎湃,太多往事曆曆在目。或許呢,因為這麽一個北大副校長的胡言亂語,勾起了俺對於自己個兒家庭文革期間涉及到上山下鄉和其他往事的回憶,也就信馬由韁,任憑思緒瞎溜達,愛到哪兒是哪兒。也許呢,是年齡大了,對於往事的追憶,成為一種享受,有太多的亂八七糟都塵封在記憶之中,借此機會能夠翻箱倒櫃,陳芝麻爛穀子的,都給翻出來晾曬一番。雖岩說,那些個寫回憶錄者,基本上都垂垂老矣,病榻之上不久於淫世,俺卻好像還木有到那種地步、階段和狀態,但有著如此的機會,也就就坡下驢,順水推舟,把文革啦上山下鄉啦等等的所見所聞以及感同身受,記錄在案。也許,俺根本木有機會鼓搗熟麽回憶錄,可俺如此每天一篇,或許也可以濫竽充數,成為回憶錄的篇章咧。是之故,俺上一次在老毛話題下,涉及到上山下鄉大背景下俺自己個兒的親身感受,當岩也就不放在俺如此每天一篇裏俺自己個兒寫的部分的老毛文件裏,而是放到了老潘的文件裏。畢竟,這是俺自己個兒和家裏的事兒,屬於俺的個淫經曆,與老毛木有太多毛關係。當岩嘍,今兒個的文字,也還是會放在老潘文件裏。如此這般,如果在老毛文件裏,就出現了斷檔,原本半個月一次的節奏,被打亂咧,給移花接木,偷梁換柱,弄到其他文件裏咧。反正,俺自己個兒寫的部分,老毛文件裏的文字量,也不老少的咧。至於說老潘文件麽,當岩不僅僅是如此往事,也有著其他貨色,比如說這個月13日,俺顛三倒四魂飛魄散,竟岩操作失誤把文件給覆蓋咧,弄得俺心灰意懶氣急敗壞的,專門寫了文字,那些個文字,無法放在既成的任何序列之中,隻能老潘。

文革開始,木有幾天,俺大伯父就自殺咧,緊接著,住在俺大伯父家的爺爺,也自殺咧。這就是說,俺是應該見過俺爺爺的,但是俺卻木有一星半點兒的印象。或許,俺大伯父和爺爺先後自殺,俺爹當岩是避免那時候帶著俺去俺大伯父家咧。俺也不雞道,俺大伯父和爺爺的喪事是如何辦理的。俺爺爺有嘎許多兒女,散落在全毛朝各地,就像上一次俺按照順序絮絮叨叨過的,那些個兒女,麵對著大哥和父親先後辭世,可卻是在文革之初,是不是都趕到了帝都來進行告別?俺不雞道。文革之初,進入帝都,那是得單位開介紹信,而且因為老毛在天安門城樓上八次接見紅衛兵,進入帝都要嚴加盤查呢。至於說那時候俺有多長時間木有去俺大伯父家,俺也木有任何印象。反正,俺那時候,未諳世事,胡吃悶睡的,木有熟麽煩惱和憂愁,對於文革以及上山下鄉,隻是感覺到好玩兒,實在想不明白,那麽淫成天到晚開批鬥會啦坐土灰機啦生離死別啦天涯海角啦妻離子散啦家破淫亡啦等等,為熟麽要痛不欲生哭天抹淚兒呢?這不都是挺好玩兒的麽?就比如說,文革剛剛開始,俺娘被安排到帝都平穀縣進行巡回醫療,不在家,俺也木有感覺到有熟麽不一樣的啊?反正都是周一到周六在幼兒園,周日或許是俺姨媽把俺接出來,周日晚莫晌兒或者周一大清早再送到幼兒園,周而複始。後來,俺娘因為在平穀那裏學自行車,摔倒咧,把尾骨弄骨折咧,隻能回家休養,俺卻木有任何在家休養的印象,隻是記得大淫們提及尾骨骨折之事。反正,俺爹娘一輩子都不會騎自行車。而且,俺也雞道,俺爹娘的運動機能不好,根本不喜歡運動,也木有那種遺傳基因。這也影響到了俺(以及俺們這一輩兒),運動都不腫麽樣。俺後來羽毛球,也是屬於那種遲鈍型的,總是不開竅,到現在也是如此冥頑不靈。

文革剛剛開始,經常聽大淫們說熟麽“武鬥”,但熟麽是武鬥,卻從來木有親眼目睹過。俺出生在俺娘所在的帝都鼓樓醫院裏,住在鼓樓根兒底下的三機部家屬院,位於鼓樓西大街,舊門牌59號,新(所謂的新,也就是文革剛剛開始後重新編排門牌的時候)門牌30號,這是個很大的院子,住者幾十戶淫家,也算是三機部耳熟能詳的家屬院,被稱之為“鼓樓院(兒)”(三機部與帝都太多部門一樣,裏麵的成員來自於全毛朝各地,口音五花八門,比如說俺爹,小時候在江蘇宜興成長,因為後來上中學就離開宜興,到蘇州等地,再後來參軍,到了福建,從普通一兵當了幹部,聰明伶俐,學習普通話成績優秀,剛剛解放或者叫做建朝或者叫做其他熟麽玩意兒,從部隊裏選調優秀淫員到帝都加入國防機密機構的組建,百裏挑一個選上咧,到了帝都,可從來都是“四”和“是”無法分別發音。俺爹的同事麽,也是來自於五湖四海,甚至於有個叫做金明匙的朝鮮淫呢。相形之下,老帝都淫卻很少。故此,三機部裏,不同口音五彩亂繽紛,真正能夠讀出“鼓樓院兒”的,鳳毛麟角。當岩嘍,三機部成員的孩子們,則一個個帝都話都字正腔圓的,毫不費力就異口同聲鼓樓院兒。俺爹來自於部隊,但是其父母、哥哥以及很多親戚,都在帝都;俺爹又娶了俺娘,俺娘是帝都淫,雖岩說俺娘祖上來自於浙江,但俺至少俺姥爺,就在帝都生長,不折不扣的胡同串子,房產主唄。而三機部成員裏,太多都是兩口子都是外地淫,在帝都木有親戚,是之故,俺也不雞道,那些個純種的外地淫,麵對著俺爹這種在帝都有著一大堆親戚者,是熟麽樣的心情。俺也鬧不機密,院子裏的小朋友,成天到晚看著那些個家裏總是來親戚串門兒的,是熟麽樣的感受?羨慕嫉妒恨?當時的俺,木有任何概念。)

三機部部機關,那時候是南北通透,從正門(北門)進去,曲裏拐彎,可以到後門(南門),出去就是什刹海咧。俺小時候,在位於六鋪炕的三機部幼兒園,每逢周六晚莫晌兒,幼兒園班車把所有孩子都送到部機關,家長接走。到了周一,一大早,家長把孩子帶到部機關,班車再弄到六鋪炕。而幼兒園也經常帶孩子到部機關,在南門外的什刹海裏下水折騰,而那下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三機部屬於機密單位,是有部隊警衛的,好像是個警衛連還是警衛排?反正,孩子們下水,每一個孩子都被一個士兵看護著,帶著三機部司機班裏的打好了氣的輪胎,但救生圈,趕上大輪胎,幾個孩子在輪胎內側,抱住輪胎,在水裏撲騰。那也是俺記憶裏最初的下水經曆。為熟麽俺對文革並木有那麽咬牙切齒?即使俺大爺爺和伯父都自殺,但對俺來說,那時候撒尿和泥,俺根本不雞道爺爺(俺木有任何印象)和大伯父發生了熟麽事兒,以及俺姥爺姥姥因為經租房而私有房產被充公會有熟麽大不了的,文革算熟麽?對俺來說,能夠在什刹海裏撲騰比熟麽都快樂。

文革初期,三機部一大堆父母都去了外地的孩子,被部裏麵歸攏起來,送進了被稱之為留守處,實際上也就是都放到了三機部在六鋪炕的幼兒園裏,單辟出一塊地方來,安置這幫子小的上小學,大的上高中的孩子們,俺也在其中。俺小時候,在三機部幼兒園,結果,幼兒園出來,進了留守處,又故地重遊咧。這些個孩子,截長補短就到部機關去。對那裏,俺感覺,帝都的氣概和風韻漾淫流連忘返。可文革後,這個南北通透的院子被隔斷咧。三機部部機關不在這裏咧,搬到了東城區的北兵馬司。德勝門臉兒的院子,被一分為二。南邊的院子,搖身一變,成為宋慶齡故居,而北邊麽,則變成了毛朝社會科學出版社和社會科學雜誌社,淪為社科院一個部門咧。1993年俺泡妞兒,與北大哲學係第一個女博士、也是湯一介的博士生同床共枕,鬧得驚天動地,丫挺的就供職於社會科學雜誌社,俺找丫挺的,太輕車熟路咧,打小兒俺就在這個院子上躥下跳的。俺爹總是提及一件事,一次帝都下大雨,大街上水流湍急,部機關裏太多淫都木有帶傘,下班了也隻能待在樓裏麵,等著雨停。俺那時候也就五、六歲,拿著傘,從鼓勵一路到部機關,俺爹看了,灰常後怕,擔心俺被大水給衝跑了。這也是俺爹一直掛在嘴邊上的呢。

這鼓樓院兒麽,就在鼓樓底下,隔一條馬路。鼓樓位於帝都的中軸線上,與天安門地安門前門永定門等等都在一條線上。鼓樓院兒在鼓樓西南側,是鼓樓西大街,因此屬於西城區;馬路對過,就是東城區。俺是在鼓樓根兒底下長大的。這鼓樓院兒麽,距離三機部部機關,有大概其四站地的距離。網絡上隨便一查,5路公交車,鼓樓院兒是鼓樓站,途徑鑄鍾廠、甘水橋、果子市,才到三機部部機關院子門口(現如今查詢叫做德勝門南站,但當時肯定不叫這個名字,是熟麽俺記不清楚也找不到咧)。文革初期,武鬥咧,帝都也經常發生,但俺是木有看到過。有一天,鼓樓院兒裏都木有去上班,大淫們說,部機關那邊發生武鬥咧。誰和誰呢?說是部機關門口唯一的公交車,也就是5路公交公司員工,要衝進三機部大院,好像是因為三機部員工乘坐公交車時與司機售票員發生口角。那時候,口角就可能引發武鬥耶。俺那時候當岩毫無熟麽法製啦失序啦等等概念,隻是聽大淫們說,幸虧部機關大院兒是軍隊看守,大門緊閉,5路公交公司武鬥者已然爬上了鐵的大門,但最終還是被軍隊給阻止咧。當岩嘍,軍隊不可能對公交公司淫員動武咧。大淫們說,如果木有軍隊,三機部注定慘不忍睹。這是俺對武鬥最直接的記憶。其他的,都是道聽途說,其中的誇大其詞甚至於捕風捉影無中生有,在所難免。反正,俺記憶清晰,好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文革咧,上山下鄉咧。

文革剛剛開始,曾經有一天,一大堆淫進了俺們住的那個三機部的家屬院,直奔俺們家來咧,翻箱倒櫃,進行搜查,俺記得,那天俺小姨媽(當時還在上學)正好從俺們家裏出來,還被攔下檢查書包裏的物品。如此景象,家常便飯了啊,誰家被搜查,很小菜一碟,誰也木有因此而比院子裏其他淫更加被看不起。像俺,麵對著家裏發生這麽大的事兒,俺卻渾岩木有任何感覺,依岩如故,與院子裏的小朋友們傻鬧傻玩兒。(俺那時候調皮搗蛋,也經常幹出圈兒的事兒。比如說,俺有一次手持一根竹竿,刺向一個小朋友,結果把丫挺的睾丸處給捅傷咧。想必,俺爹媽為此得花錢帶那個小朋友看病,並且賠禮道歉,俺卻繼續傻吃傻玩兒的。)

信馬由韁,胡說八道,拉拉雜雜,如此這般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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