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碧水

筆者於上世紀80年代畢業於中國的一所醫學院。90年代初來美國。現在是病理專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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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嫖美》(21+)第四回 賭城嫖美不盡意 道是無情卻有情

(2022-06-30 13:47:10) 下一個

    自從在美國掛牌行醫,王少平的收入比以前做科研或當住院醫生時翻倍增加,又很受人尊重,而且自己就是領導,沒有上司要仰目,不用去討好任何人。飽食思淫欲,在行醫的幾年中他幾乎每周都要開車一個小時左右去洛杉磯市區幾家熟悉的按摩院讓小姐洗澡,按摩,然後性交。按摩院為了滿足顧客獵奇的需求,通常是每二個月換一批人,這樣王醫生就有機會品嚐世界各地的美味,以實現他們哥仨當年在蕪湖江邊的豪言。偶爾會有一些非常漂亮的美女,比如前蘇聯國家體操隊成員,羅馬尼亞前運動員,或長的很像陳衝張瑜之類的,他會搞她們兩次。通常隻搞一次就換人,以達到數量和質量的雙重滿足感。

   二零零九年十月,王少平去賭城拉斯維加斯開內科年會,會址就在大賭場火烈鳥(Flamingo)酒店。傍晚入住酒店,以前他多次來賭城遊玩,這次又是隻身一人,晚餐後也不想出去逛街了,隻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然後睡個好覺。

    拿起厚厚的黃頁,裏麵五花八門,按種族,膚色,或年齡分類,王心想還沒搞過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今天試一下,於是就打電話點了一個五十到五十五的白人大媽。她進門後二話不說,脫個精光;他還想聊幾句,她隻想盡快解決戰鬥。“O-K, let’s fuck。”(好,開始搞吧。)他脫光後躺在床上,以靜製動;她已含套套於口中,用嘴給他戴上,看他硬起來後,便騎了上來,小屁股帶旋轉地上下搖擺,金發飄逸,乳房明顯是做過手術的,既硬又挺。他也未想去換體位,在她一緊一鬆,一上一下,並帶旋轉地刺激下,很快射了。她走後,他便洗洗睡了,早早進入了夢鄉。

    開會第一天結束後,他去了一家全裸酒吧。裏麵有七八位清一色金發碧眼妹子,身材都很好,乳房堅挺,陰毛都刮光,屁股也很好看;她們穿梭在各個小桌子之間,和客人打情罵俏。王因為還要開車,未敢吃酒,隻是喝了兩杯可樂,十元一杯,外加五元小費。坐了大約一個小時便出門走人。

    第二天上午去會場聽了一小時,就開車出城,經過一個小時的半沙漠高速公路,直奔一家妓女院。進門付費後,一下站出十幾位各種膚色,有胖有瘦的年輕女子;少平挑了一位最肥的,身高馬大,看架勢有三百斤。進了小房間後,二話不說,兩人便脫個精光,那肥妹乳房有頭大,大腹便便,腰圍和屁股比他大過一倍。肥妞用嘴給他戴上套套,陽物直挺後,他想從前麵進入,但她大腿太粗,掰不開;隻好從後入,又可惜她屁股太肥,找了半天不見洞口。少平失望地躺在床上,肥妞說我在上麵吧,少平看一眼寵然大物,心想這三百斤屁股坐下來,我精液未射,屎早已被擠出來了,陽物頓時軟了半截。肥妞還算盡職盡責,取下他的套套,雙手搽滿淫油,左手抓蛋蛋,右手玩陽物,王竭力配合,很快射了……王少平落荒而逃。

    年會第三天中午就結束了,與會醫生多數下午就開車或乘飛機走了。少平午睡到下午三點,己不見一個熟人可以聊天,便來到酒店前半部的大賭池。

    他口袋裏還有一千多現金,也有一些賭“三支撲克牌”的經驗,便來到一個賭桌邊。發牌莊家是一位亞洲女子,看她頭型,長像,和說英語的口音,王斷定她來自中國北方。賭了一個多小時,她就下班了,換了一位莊家。在她離開後,少平緊跟幾步用中文道“你好,能說幾句話?” “哈哈,我也知道你是中國人,是來開會的?” “是。” “喊我幹什麽?想請我吃飯?” “正是。”  “好啊,不吃白不吃,我帶你去一個很好的中餐館。”

    在地下室停車場上了她的車後,少平便如實簡要地介紹了自己,一聽說王經過努力自己開館行醫,她肅然起敬,由衷地脫口而出“小妹佩服大哥之極!。”說話間己到了一個很漂亮的中國餐館,老板娘認識她“好久未見,又有新男朋友了?” “人家可是加州來的大醫生,今天請客,要好好宰他一下,有好的葡萄酒先來一瓶。” “有,有。” 小妹望了大哥一眼“可以嗎?” 少平笑道“隻要你不買下餐館都可以。”

    小妹點了四菜一湯,她熟練地為大哥斟酒,夾菜,加湯,然後邊吃邊講自己的故事“我是大連人,大學讀的英語專業,七年前隨一個商務團來賭城。由於剛離婚,不想回去麵對他,就離隊偷跑了。之後在這裏的中餐館打工,通過某種方式拿到綠卡,在賭場找到了發牌的工作,雖然工資不多,小費很好。在中國人圈內,我還沒有像大哥這樣的大知識分子朋友,今天很榮幸,來幹一懷。” 她有點害羞地笑道“你會娶我嗎?至少我們可以生一個聰明的孩子。” 少平道“那就看你乖不乖啦。”

    吃完回車上, 少平說“我們去逛街吧。” “先去你房間看看,在賭場工作兩年,還沒有去過後麵客房。” 停車進房後,少平開始主動進攻,想脫她衣服。“看你急的,還是先逛街,感覺一下我們有沒有緣分。”說完她去洗手間,少平聽到她撒尿的聲音就走過去靠在門邊 “脫褲子也不關門,想考驗我?” 她托起下巴笑而不答。

   大街上人很多,兩人相擁而行,時而停下接吻,儼然一對情侶。一個多小時後,少平問“感覺怎麽樣,可以交配了?” 她點點頭“往回走吧。”。

     剛進房間,兩人就瘋狂地脫光,共浴,然後平靜地躺在床上。“今天是你血經後第幾天?” “十二天。”“是借種的良日。” “如果我懷孕,你會娶我嗎?” 少平沒有正麵回答“如果你懷孕生孩子,可以先送到安徽蕪湖,我媽會幫我們帶孩子,等孩子上學時再接回美國,到時再商量。” “有你這句話足夠!來吧,讓我們大幹一場,看緣分吧。”

    兩人再次瘋起來,都是有經驗的高手,以多種姿式,上下左右,下上右左,前後後前,反複折騰;少平忍了好幾次,終於在一小時後一泄千裏。“寶貝在裏麵放一會,讓種子向裏麵多爬一會……” 她兩手緊緊地抱著他的頸子,戀戀不舍地說 “能多住一天嗎?後天走。” 少平沉思了一會,他在想已經給孩子們買了禮物,答應明天送給他們,不能讓孩子失望,於是說“必須明天上午走,下午要送孩子上鋼琴課。” 她穿好衣服,又濕又熱的一吻,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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