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menco

一部不知名的西班牙記錄片，關於

Flamenco。幾麵鏡子，幾張椅子，古老

的城堡大廳，一群年齡不等、麵目平凡

的人們魚貫而入，安靜坐下，燈光黯

淡，隻剩剪影。有人在黑暗中彈起吉

它，眾人擊掌相和。一束光投射於一

老者，他開口，低沉沙啞、激情四溢地

聲音噴薄而出，連臉上的深刻皺紋也舞

動起來。那婉轉悠長地西班牙“長調”

（象極了蒙古長調的悠遠綿長），帶著

深切地憂傷和執拗，但不是悲哀。鄰座

的胖婦人緩緩起身，莊重離座，儀式般

地轉動手指和手腕，腳步踏出清晰且緊

湊的節奏。吉它手的眼睛一直緊隨歌

者，那弦律為歌而生，為它而亡，緩急

輕重，撥彈頓切，隻為迎合歌聲的起伏

跌宕。燈光再亮時，一頭發卷曲的男子

出現，踢踏跳躍，用腳掌踩出急促的節

拍，象極了一匹正在奔跑，且姿勢優美

的馬。這些樣貌普通的民間藝人，一旦

被吉它聲激活，就靈魂附體般優雅美

麗，高貴矜持，又激情澎湃，這就是

flamenco的魔力吧。它是他們生活的一

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最貼近心靈的

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