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torture,從牙醫診所出來
時,右牙床又多了顆螺絲釘。很難麵對
牙醫滿是愁容的臉,翻看著我的檔案,
邊皺眉邊嘀咕,"a challenge case..."。
等我鼓起勇氣抱怨痛,他會很認真地
想一下,滿臉真誠地說,這是最安全的
方案了,然後,留我獨自承受麻藥過
後,鐵絲繞齒的痛。
夏天蜻蜓點水地掠過,裙子都沒來的及
試過,就換上了厚外套。在咖啡店點了
杯latte和藍莓maffin,找靠窗的位置坐
下,小店員做了個鬼臉,遞過來噴香的
熱咖啡說,"想做個心給你的,可惜不夠
完美", 我低頭看奶沫勾成的不夠圓潤的
心形,笑著說謝謝。幾口濃熱咖啡,才
稍稍安慰我的不適,當然還有那顆不完
整的"心"。老式木製裝飾的小店,恰如其
分地播著老舊的鄉村音樂,舊的安心,
舊的舒適。喝到一半,陰天終於落雨,
Vancouver特色的,綿綿密密,不吵不
鬧,無窮無盡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