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9年年底完成了南極探險遊之後, 深深地被壯美的南極景色所震撼, 還有難忘可愛的企鵝們, 同時也萌生了去北極看看的想法, 誰知隨後的新冠疫情肆虐全世界, 轉眼間已近三年, 今年春天以來世界多國漸漸開放旅遊, 於是報名參加了信天翁探險公司(Albatros Expeditions)的Ocean Atlantic號輪船今年7月13-23號的環北極熊島探險遊, 所謂的北極熊島指的是位於北極圈內的斯瓦巴德(Svalbard)群島, 因常常有北極熊出沒, 被國人昵稱”北極熊島”. 巧的是這正是我們在南極乘坐的同一條船, 建於1986年13000噸的破冰船, 滿載乘客198人, 工作人員100餘人, 據說比較堅固, 可就是這條比較年長的船, 成就了一波三折的北極探險遊.
先從飛機說起吧, 上船之前我在雅典(Athens), 因此早就買了雅典到挪威首都奧斯陸(Oslo)的SAS航班, 由於SAS員工罷工, 就在起飛前24小時之內, 在已經拿到登機卡的情況下, 我的航班被突然取消, 繼而給重新訂了經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爾的土耳其航班, 雖然繞了點路也還可以接受, 然後又被告知土航也被取消, 此時已是晚上11點了, 我必須在第二天到達奧斯陸才能保證接下來的行程, 最後我的訂票經紀Expedia 無奈地說”沒辦法, 你自己再買一張票吧, SAS航班的票以後會全數退款”. 我隻好上網搜, 終於找到唯一的一張符合我時間要求的票, 行程長達16小時, 中間經停維也納, 哥本哈根, 早上6點多出發, 晚上10點才到挪威的斯塔萬格(Stavanger), 票價是之前的2倍, 還廢了一張奧斯陸到斯塔萬格的單程票. 回到住處已過午夜, 趕早上的飛機, 那一夜基本不敢睡. 唉, 這是不是預示旅途不順呢?
這次北極環島遊從奧斯陸到登船地點斯瓦巴德島上小鎮朗伊爾(Longyearbyen)的來回機票是船方包的, 朗伊爾在奧斯陸以北2000多公裏, 飛機需要飛3小時, 航班受SAS罷工影響也是一改再改, 去程本來是早上8:30的飛機, 中午到達, 開船前還有幾個小時在小鎮上轉轉, 結果飛機被推遲到中午才出發, 這就大大壓縮了在朗伊爾的時間, 如果船正點起航的話, 還好船方理解我們的訴求, 推遲了出發時間, 我們才得以逛逛小鎮了. 當然後麵還有機會深度遊, 那是後話. 下船後回奧斯陸的飛機本應是7/23中午的, 還是由於罷工影響改在了7/22晚間, 船方給訂了機場旅館, 這最後一夜就從船上移到了陸上, 這樣安排更好, 給了一整天的時間在奧斯陸, 對我這來時與奧斯陸擦肩而過的人尤為重要.
北極圈內的斯瓦巴德群島, 屬於挪威托管地, 朗伊爾城則是群島的首府, 位於北緯78度, 擁有島上唯一的機場, 常住居民約3000人, 有斯瓦爾德大學中心, 博物館, 幼兒園, 教堂醫院郵局應有盡有, 還有全球種子庫, 是地球上最北方的有常住人口的城鎮.
上船之前先逛逛朗伊爾城, 城很小, 隻有一條主街, 一會兒就走到頭了. 北極地區多陰天, 到達的那天陰沉沉的就不稀奇了.
朗伊爾城開始於煤礦開采業, 街頭的木雕再現了煤礦工人的辛苦. 後麵的房子是醫院.
小城街景
山坡上的高架屋子是當年的采礦中心. 雪地摩托是當地的主要交通工具.
小城的教堂, 正在修繕中.
冰川就在城外不遠處, 由於地形的抬升作用, 山嵐恰似山腰上圍著潔白的紗巾.
我們的大西洋號郵輪靜靜地等候在海灣裏.
碼頭很小, 隻有一個停船位, 而且已經停了另一條船, 我們的船隻好在海灣裏拋錨, 需要衝鋒艇將帶我們上船, 每條衝鋒艇能帶11位乘客, 想來直接從機場拉來的行李也是這樣一艇一艇地運上船的.
上船了, 換一個角度看小城和周圍的山脈冰川.
開船了, 郵輪沿著海峽向北駛去, 北冰洋風光像一幅一幅展開的畫卷撲麵而來.
到了第一個停靠點-新阿勒鬆(Ny-Ales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