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藝興在《相逢時節》中飾演的角色寧恕是一個白切黑、表麵人畜無害,但心係複仇大業的人。這樣的人物是有層次的,就意味著它需要演員切換自如的情緒轉變,而張藝興做到了。他沒有飾演一個扁平化的“反麵”人物,而是將有血有肉的寧恕塑造了出來,他有對待家人的暖,有對待仇人的冷,也有思念父親的痛苦,觀眾們都能感受到他在麵對危機時恐懼與顫抖,和複仇計劃推進時的得意與張狂。
而這些生動的演技背後,是藝興前期大量的準備工作與對人物的揣摩:「演員張藝興:寧恕身背世仇,身患疾病,為找簡家複仇不惜一切代價,是一個可恨又可憐的人。當時在得知他患有癲癇的時候,有專門去了解這個病症,研究它在病發時的一些症狀之類的。我覺得困難就在於發病時,你既要把握情緒,又要找到那種正確的病發症狀。當時導演和搭戲的各位演員前輩給我了很多細節上的指導意見。」
這樣細致的前期調研和對角色的理解,讓劇中的鏡頭有了層次與設計感,也讓他本人對演戲有了更深入的體悟。“學海無涯”、“努力努力再努力”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銘。事實上,他也做到了不斷努力與不斷學習。拍攝《相逢時節》期間,張藝興每天將大部分時間用在學習表演上,對聲、台、形、表進行專項訓練。寧恕對他來說是挑戰與突破,他的努力也終於被觀眾們看見了。
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藝興也特別感謝了同組的演員前輩們給自己在表演時留出的發揮空間。袁泉老師也提到,能感受到藝興在前期一定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才能完美地呈現出一個人物的這麽多麵。而藝興在談到首次和袁泉老師飾演姐弟時,也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在片場花絮中,我們能看到兩個人一起合唱,一起對戲、聊天的溫馨場麵,溫暖的演員前輩們給藝興帶來了很多力量:「演員張藝興:和袁泉姐是第一次合作。袁泉姐是一個非常溫柔的姐姐,平時在劇組裏特別照顧我,戲裏也會不斷教我、帶動我,不論戲裏戲外都是對我很好的姐姐。」
藝興還提到,雖然以前在綜藝中也遇到過佳音老師,但和在片場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或許前輩們的經驗是一個演員成長過程中所需要的最佳養料:「演員張藝興:而佳音哥和乃亮哥之前就有合作過,都是非常好的前輩、哥哥。這次讓我感觸非常深刻的是,鏡頭之外,他們就是我很熟悉、很親近的人,但鏡頭一開拍,他們立刻入戲,會真的瞬間變成故事裏的角色,甚至整個人的狀態都在一瞬間變化這讓我不斷覺得震撼。佳音哥、袁泉姐、亮哥、羅海瓊老師、梁冠華老師等等老師們,他們讓我看到,我離“演員”這個身份,真的還有太多太多太多路要走。」
誠然如此,播種、春耕、發芽、成熟、收割,從藝術創作到藝術成就,走上演員這條道路才知道有多長多遠的距離。而明星演員也與普通演員不同,因為大眾曝光量較高,必然會導致觀眾們入戲困難,這也就對演員本身提出了更大的難題,如何擺脫自己在觀眾麵前的形象而樹立一個生動的人物成為了一個難點。寧恕這個悲劇的雙麵角色,非常考驗演員功力,導演的要求也相當之多,這對並非科班出身的張藝興來說是困難與具有挑戰的。而在壓力之下,張藝興將寧恕不達目的不罷休,時而偏執瘋狂,時而冷靜腹黑的狀態成功地表現出來了,他與張藝興的相遇可以稱得上是一種雙向選擇,這種彼此的相遇更是一種幸運。
寧恕是高傲的,這體現在他得知自己被公司“架空”時的憤怒,但他也是自卑的,在客廳寧家三人吵架的戲份時,他大喊出了那句:“我是個沒有未來的人。”無法組建家庭,無法公平地擁有工作,更是從小便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每個人都勸他釋懷、原諒,每個人都在遺忘,但他經曆的一切都讓他不能忘,也不敢忘。他帶著一輩子受人歧視卻再也沒有治愈希望的病痛向著黑暗義無反顧地走著,他多情也無情,不甘心也不放過,這是一個極具悲劇色彩的人物。他擁有著極其扭曲的內心,這些都是我們通過張藝興的演繹而看到的寧恕。
在談到對家人和對仇人狀態時的切換時,他提出了自己對寧恕這個角色的理解:「演員張藝興:其實當站在寧恕的視角裏,在麵對不同的人,仇人或者家人的時候,因為有不同的事情和經曆作為羈絆,自然而然麵對他們時呈現的狀態是不一樣的。劇本裏的故事給了寧恕所有“切換”發生的合理理由:他本身就是一個很愛家人、愛姐姐、愛媽媽的人,所以他對待他們自然是柔軟的;而簡家讓他失去父親、改名換姓、顛沛流離,還落下終身殘疾,在他眼裏,這樣的痛苦跟那家人富有、快活的現狀形成了很強的對比,他就更加偏執,更加歇斯底裏。」
在劇裏飾演了這樣一個白切黑的雙麵人物,我們不禁也好奇,現實生活中的張藝興會有在家人麵前的“反差萌”嗎,對此,他回答:「演員張藝興:每個人可能在家人麵前、朋友麵前、陌生人麵前都是不一樣的,具體怎麽不一樣可能還是要對方說,自己看的話,可能也就是鬆弛度不一樣吧。」
不像藝興本人的直率,他塑造的角色“寧恕”是一個嫉妒執拗而敏感的人,他童年的不幸讓他的世界觀裏充滿仇恨,他選擇背負回憶走向黑暗,或許,“執著”與“放下”橫穿在人生中的每個十字路口,我們不知道寧恕最後到底會不會選擇回頭,但或許每個人都應該擁有一次選擇的權利。
仇恨就像火焰,如若不撲滅,就會越燒越烈。劇中張藝興和袁泉飾演的角色被母親更名為“寧宥”、“寧恕”,可以理解為“寬宥”、“寬恕”,是母親渴望彼此放過的期待。
但其實劇中的寧恕沒有真正放下仇恨,仇恨有時候比愛的生命力還長,在張藝興的視角下,寧恕麵對仇恨時就是越燒越烈,而起火的原因更是來源於兒時的變故:「演員張藝興:他的仇恨來源於簡家毀了他的一生:是簡家讓他父親去世、母親挨打、自己也患上了難以啟齒的終身惡疾。寧恕想“討個公道”——不能說原諒就原諒,這半輩子顛沛流離,連句對不起都沒得到過,他不甘心,替爸爸、媽媽、姐姐還有自己不甘心。」
如若把仇恨和殘殺當作事業,為此獻出全部熱忱和精力,就會很可悲,人生是自己的,放下仇恨也是放開自己:「演員張藝興:寧恕是一個既不寬恕別人,也不饒恕自己的人。每一年祭拜父親的時候,每一聲別人叫他和姐姐名字的時候,每一次癲癇發作的時候、都提醒他這段仇恨。」
萬事必有因果,張藝興飾演過程中把這種複雜的情感和時刻的自我糾結詮釋的淋漓盡致。深不見底的仇恨中,有無數的因素相互牽絆,張藝興坦言任何人都做不到與劇中的寧恕感同身受,其實所謂釋懷,有太多的迫不得已:「演員張藝興:如果是我,我想會勸他“化悲憤為力量”專心搞事業,在事業上贏過簡家,也未嚐不是一種複仇——但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可能真的麵對寧恕,我沒辦法勸他放棄複仇,隻能告訴他:得守法。」
任何事情上保持冷靜,堅守原則,這也是張藝興的處事風格。每件事情的處理方式都有很多,不同的抉擇也會指向截然不同的結果,大相徑庭的不僅僅是一次小小的抉擇,還是一輩子。
演繹是什麽?是一個演員和一個角色的碰撞,是兩個靈魂的交織和羈絆。《相逢時節》的拍攝讓寧恕走進了張藝興的世界,這份緣分牽起時,兩個平行世界的人物開始了有屬於他們的對話:「演員張藝興:我覺得我可能不會像寧恕那樣極端吧,至少不能為仇恨搭進去整個人生。」
最懂寧恕的人是他,抽絲剝繭找到真諦的人也是他,其實他和寧恕是有共同點的,便是對於認定的事情一往無前的執著。
「演員張藝興:寧恕的一生隻為一件事——複仇,行為雖然不可取,但這種一條道走到黑的勁頭如果能用到正路上還是非常值得思考的;而我們現實生活裏也有許多人的一生是隻為一件事而努力拚搏著的,雖然寧恕是一個反麵典型,但他身上這種對心底認可的事情的堅持是我想表達的,也是我想傳遞給大家的。」
執於一念,將受困於一念;一念放下,會自在於心間。請在合適的位置選擇掉頭,重新規劃路線,以你選擇的方式堅定的走下去,這是藝興通過寧恕帶給我們的,所謂藝術,傳達出表象背後的深層價值,才是演繹真正的價值。
不同領域的涉獵,必然伴有機遇與挑戰,在藝興一直所堅定履行的人生格言的引導下,他始終以一種全力奔赴的姿態麵對每一個全新的人生角色,對於每一份職業都期待更加深入的探索,而不是追求多元的結果。多元隻是表象,熱愛方為初心,而何謂表達者的訴求?
「演員張藝興:其實這三種身份的重合之處就是都有在表達自己想表達的內容,都希望能夠向大家傳遞某種能量,不同之處就是它們的藝術形式是不同的。」
小醜把情緒藏在麵具背後,演員則把自己藏在演技背後用以感動觀眾,傳達藝術。攝影機前,熒幕之上,他是角色的造夢者,跳脫出影視作品,他更是一個青年追夢人。求知若渴,虛心若愚,不斷汲取的意義是在於增加人生閱曆,豐富生命體驗,不斷覺察自省,最終更加接近他所希望的成熟。
「演員張藝興:我覺得演員是一個非常細膩、需要細水長流的一個身份,我希望自己能夠不斷提高自己的專業水平,不斷塑造好的角色,想要做一個合格的演員,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無論做歌手又或是演員,他都保有堅韌的態度和敬畏心,不被標簽化束縛,也不在舒適圈停留。在那無能為力者的夢裏,才存在“可能”與“不可能”的悲歎,而那些尚未實現的事,是對張藝興最大的鞭策和動力,他將會在荊棘花路上堅定的堅定的做自己,直到看到刺間的花朵應運而生。
向未來張望的時光,確實會孤獨、漫長,一帆風順的奢望也並不會眷顧每一個人。對於從未放棄過努力的張藝興來說,固然會有艱難險阻需被克服,但同時作為聚光燈下耀眼的人物,會迎來觀眾席上掌聲轟鳴,便也一定會有流言蜚語喧囂在耳,隻字不提的沉默是他對此最好的回應。
「演員張藝興:其實我也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強大,也並不是不會去在意這些,我隻是不太會把脆弱的這一麵展現在大家麵前,它與我想帶給大家的精神力量是背道而馳的。」
很多事情我們無法控製和預料,所以我們隻能盡我們努力做好自己的,剩下的就是接受現狀,及時的放下也是一種得到。引用希爾維婭所說的話:“我足夠堅強,我能以真實的自己,與我的人生以及人生中所有的卑劣、不公及困難一同成長。”
這大概就是張藝興想告訴我們的:「演員張藝興:麵對一些不可控的外界評價,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要始終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然後努力做好自己,走好每一步路就好,總的來說就是為自己而活吧。」
在不斷前行的途中,我們會找到一個更大的坐標係,明確自己在時間空間中的位置,可為與不可為的相對,從而對於將要做的事更加明晰。永遠不要因為別人的言論懷疑自己,隻有內心豐富,才能擺脫這些生活表象的相似,所以就一直在路上持續奔跑吧,隻要在路上,就能遇見未知的美好。
很多人說,張藝興的人生就像一部現實世界的熱血番男主,經曆了無數,卻沒有給時間與磨難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機會。
所謂初心就是在所有的願望、誓言和夢想當中離自己本心最近的那顆心:「演員張藝興:因為我的夢想和目標從來都沒有變吧,雖然這一路有很多聲音,但同時也有很多收獲和驚喜。」
“居之無倦,行之以忠”當有一天我們會發現,拋開一切世俗的附加,我們所堅守的信念和本心才是最為寶貴的。張藝興飽含滿腔熱血,絕不妥協,始終活在自己的熱愛裏:「演員張藝興:今天我還是會抱有這樣的希望:希望到70歲也還能保持昂揚的鬥誌和冒險的力量,一直努力去為夢想拚搏,我覺得這樣過一生比較酷。」
少年不懼歲月長,不是無知所以無畏,更是有知仍然無畏,這將注定與平庸相斥。一路走來,他也從未忘卻那些使他變得強大、在黑暗中為他掌燈的堅強後盾:「演員張藝興:當然,這些力量都來源於一直支持我陪伴我的貝殼們,Ta們的無限信任和無限偏愛,是我最大的驅動力。」
彼方尚有榮光在,有時好似一刹春天的閃電,短暫交錯,尾色潮落,卻又堅定的彼此支持。那就在溫暖的陪伴下堅持走下去吧,無論之於初入社會的我們,還是永遠在路上的藝興,昂貴的夢想要與可乘風破浪的毅力相隨,並以此致敬少年與青春。
把熱愛的事做到極致便成了價值
恍若透過吹煙後的火焰
寂靜而有力量
平波水麵卻狂瀾暗藏
當我們在追光
將必定與光同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