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街邊,夜的腳步輕落在涼字裏。 昏暗中的微光,像現實麵前的關係,他們將音量設置為舞台劇模式。如此一來,他的聲音變成半個月亮,另一半是她的,拚起來湊成一隻句號,吊在兩人中間,明晃晃的。這樣,好與對方再見,也與過去的(某個)自己再見。這樣,有些話不至胎死腹中,同時,任內心情感再怎麽孫猴子,也不過在理智的手心上翻跟頭。 說夢話時,她講的是和他一樣的語言,他不知,連她自己也不知。 “沒有人會離開誰活不了。” 是啊,活著,不同隻因無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