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正在進行的俄烏之戰,如何應對,對中國來說確實是難題。從戰爭性質上來說,它確實是以大欺小的帶有侵略性質的戰爭,烏克蘭特別是飽受戰爭之苦的烏克蘭人民值得同情和支援。作為1840年以來,飽受列強欺辱的國家,援烏也符合我們這個民族和國家的傳統思維和一貫做法;從另一個角度講,俄烏之戰又是一場代理人戰爭,烏克蘭是替美國及北約而戰,這場戰爭客觀上緩解了日益加重的中美矛盾,對中國的國家整體利益無害,作為中國在抗美方麵的準盟友俄羅斯,中國不支持或製裁的話,是不符和中國的國家利益的。
俄烏之戰放到全球地緣政治的大局下來考慮,中國並不適合隔岸觀火,因為這是中美俄戰略“大三角”的一部分。除了中、美、俄“大三角”之間的博弈,也存在中、歐、烏“小三角”之間的權衡,外交、安全、經濟的“利益三角”之間的取舍,還有官方、媒體、民意的“輿論三角”之間的調和。平衡好這四對“三角”關係極為考驗中國對外政策的水平。俄烏戰爭有烏克蘭立場、俄羅斯立場、美國立場、歐洲立場,然而這並不代表中國,中國應有自己的中國立場。
俄烏之戰的本質是什麽?這實際上還是蘇聯解體、“冷戰”結束後,俄羅斯與西方關係調整的一部分。對於俄羅斯來說,當初葉利欽一手把蘇聯送上了不歸路,選擇了激進的“休克療法”,實施美國和西方製定的市場化、私有化改革。俄羅斯原本希望以此選擇“加入西方”,去實現西方特別是美國承諾的“一個自由而繁榮的國度”。但俄羅斯的幻想很快破滅,“休克療法”差一點讓俄羅斯亡國,西方許諾的種種援助也沒有到來。西方要的,從來不是一個“繁榮的俄羅斯”,而是一個衰弱、混亂的俄羅斯,以便讓俄羅斯永遠不能再次“威脅”到西方。
美國和西方,對俄羅斯玩了一手“趁你病要你命”的圈套。在華約組織解散後,西方不僅沒有解散北約,反而趁著俄羅斯在西方準備的“手術台”上被折騰得奄奄一息時,推動北約五次東擴,大大壓縮了俄羅斯的戰略生存空間。俄羅斯和西方為了爭奪烏克蘭,進行了激烈鬥爭。2014年,烏克蘭因選舉發生內亂,這後來被看做是美國和西方在前蘇聯地區煽動“顏色革命”的一部分。
俄烏衝突看似離中國很遠,但實際上正如本文一開始所說,它是中美俄全球地緣政治“大三角”的一部分,中國如何應對確實不易。
對於烏克蘭,烏中兩國確實是傳統友好國家,但是近年來也發生了某些變化。烏克蘭在美國的鼓動下,拒絕接受中國對其發動機廠的投資,實際上說明烏克蘭已經選邊站了。盡管如此,在推動俄烏兩國停戰與和談方麵發揮作用,給予烏克蘭及人民人道主義援助,特別是非軍事方麵的民生物資方麵的援助是應該的。不能像西方國家一樣,口口聲聲反對戰爭,但是不管烏克蘭人民死活,不斷地提供武器,客觀上起到了提油救火的效果。其目的還是不想讓戰爭盡早結束,拖垮俄羅斯是主要的,烏克蘭百姓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
對於俄羅斯,支持俄羅斯,扛住美國的壓力,對於保持中美俄戰略“大三角”中的中俄優勢非常關鍵。美國“打新疆牌”、“打台灣牌”,遏製中國,在本質上與美國“打烏克蘭牌”遏製俄羅斯是一樣的。中國和俄羅斯在反對美國霸權、維護各自國家利益上,具有相同的追求。俄烏之戰爆發後,美國進一步製裁俄羅斯。中國此時給予俄羅斯直接的軍事援助是不適合的,既不符合中國的一貫做法,也不符合當前的國際形勢及各國觀感。中國給俄羅斯提供一些非軍事方麵的援助,使其不要在美歐的圍攻及封鎖下垮掉,非常重要。原因很簡單,俄羅斯一旦垮了,中國的日子會更不好過,下一個被整的毫無疑問是中國。
積極推動和談,在非軍事領域的援烏挺俄 – 才是中國應有的應對之策。
國外媒體中文網站又有很多大外宣的人,所以很多時候容易不小心就被洗一下腦!
美國和北約原本並沒有要真正地卷入這場戰爭,他們希望幫助澤任斯基能去波蘭建立流亡政府,是澤任斯基清楚地告述西方領導人,他要的不是搭乘流亡政府的便車,烏克蘭要的是武器!是烏克蘭總統的這一態度激發了美國和北約領導層的鬥誌。。
另外有關北約東擴的說法,好像北約逼著那些小國加入似的,最近的瑞典和芬蘭要加入北約也是北約要他們這麽做的嗎?
“這就像在中國抗日戰爭中,如果西方國家"不管中國人民死活,不提供援助,客觀上起到了"讓中國人民自生自滅“的效果。”
美國政府給中國抗日輸血,主要是在珍珠港之後的。那就象美國給自己的另一路軍提供後勤,為擊敗日本的共同目標而作戰。都談不上什麽“援助”,好像是施恩一樣。更早的飛虎隊是雇傭軍性質。
中國是否可以與美國談判,達成個好的條件,主要是無條件支持美金,支持美國無中生有造錢,
從而 , 世界和平持續100 年,美國造錢100年,中國發展 演化100年。
不知美中是否能達成協議, 也許美國還會要求中國自動解體成8-15 個小國,年年戰亂不止。
美國賣武器,鼓動永不停戰,美國才能放過中國?
2. 一個國家的繁榮要靠自己。俄羅斯的各方麵條件要優於中國。以中國的條件, 包括其周邊不利的地緣政治條件,能在30多年中成為名義上的老二,俄羅斯就應該好好反省其各項國際國內的政策,而不應把自己的政策失敗歸罪於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