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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會拳擊手性別爭議

(2024-08-13 13:29:21) 下一個

這個題目比較難寫,一是需要一些專業知識和述語,而且這個問題相當複雜,因此許多人讀完了會覺得晦澀難懂。第二是寫這個是吃力不討好,我盡量想從科學的角度而不是政治立場上來探討這個問題,我相信有些人不等讀完文章的就會開始罵我是在為DEI冼地。我隻好先聲明一下,我在東京奧運會之前以前就寫過一篇博文,堅決反對變性人參加奧運會。有興趣的網友可以去讀一下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7845/202107/39665.html

我這裏大體總結一下我的觀點。盡管國際奧委會(IOC)有規定,變性運動員在睾丸酮水平降低到一定水平後才可以參加女子比賽。但是她們大多都是接近成年或成年以後才開始做變性治療的。由於長期雄性激素的影響,她們在身體構造, 如骨骼硬度,肌肉力量,心髒血液輸出量,肺活量都遠優於女性。如果IOC開了這個先例,那麽興奮劑的檢測就成了多餘,因為目前還沒有一種興奮劑能超過睾丸酮對力量和爆發力的作用。

事情的起因發生在8月1日,巴黎奧運會女子拳擊66公斤級比賽的16強賽,由意大利拳手安傑拉·卡裏尼(Angela Carini)對陣阿爾及利亞拳手伊曼·哈利夫(Imane Khelif)。然而卡裏尼在比賽開始後僅僅堅持了46秒,便因不敵對手棄賽。之後她對采訪的媒體說,對手的拳頭太力量太大了,自己從來沒遭受過這麽重的擊打。這件事在網上引發了軒然大波,很多人同情卡裏尼的遭遇,並把矛頭指向了她的對手哈利夫,指責她是“男人混入了女性的比賽”,傷害了女運動員。無獨有偶,就在第二天舉行的女子拳擊57公斤級比賽中,中華台北隊的拳手林鬱婷獲勝。同樣引起了不少爭議,很多觀眾的也質疑起林鬱婷的性別,認為這場比賽贏得不公平。曾在有關跨性別的話題上引發爭議的著名英國作家,暢銷小說《哈利.波特》的作者,J.K羅琳,在X上轉發了有關這兩位選手的報道,並指責“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種瘋狂?”,引發了更大的國際輿論嘩然。

8月9日,哈利夫又在決賽中戰勝中國選手楊柳奪得奧運金牌,更是激起了城裏體壇的廣大網友們和國內網友的極大憤慨。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這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了。大家在一致怒罵哈利夫的同時,更是指責IOC對這件事情的無所作為。很多人認為正是IOC長期的縱容默許,才使事態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但是有沒有人想一想,中國奧運代表團為什麽對此事也是緘口不言。要知道,如果這件事很容易得出結論的話。他們一定會拒理力爭。那樣的話,中國就會是41快金牌力壓美國成為這屆奧運會第一金牌大國,重要性和意義還是很大的。

然而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呢?經過相關機構及媒體的事實核查,這兩人都不是跨性別運動員,而是從小就被認作女孩,一直以女性的身份長大成人並當上運動員的。她們護照上的性別也是女性。另外兩人此前都曾以女性身份參加過多場拳擊比賽,包括2021年的東京奧運會。但在那次奧運會上兩人都沒有取得好的名次,所以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此次性別爭議的起因,是2023年在新德裏舉辦的世界女子拳擊錦標賽,她們兩人均被負責這項賽事的國際拳擊協會(IBA)取消了比賽資格,理由是沒有通過“性別檢測”。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IBA一直沒有對外公布檢測方法和檢測結果。 INA主席 Kremlev隻是在記者招待會上表示她們被測出了XY染色體,結果顯示兩個人是男性。

為什麽這兩人會被允許參加奧運會了呢?這是因為IOC於2023年6月把拳擊比賽的管理權從IBA收了回來,理由是IBA目前被俄羅斯人操控,也存在管理不善和貪汙腐敗等現象。按照IOC的性別管理規定,哈利夫和林鬱婷均被認為是女性,所以她倆均被允許參加奧運會的女子比賽。於是,問題就轉到了IOC的性別鑒定標準上來了。什麽樣的性別檢測能夠清楚地區分男性和女性,這樣的性別檢測有道理嗎?

那麽男女的定義是什麽呢?是不是像有些人想像的那樣簡單,孩子生下來,有男性生殖器的就是男孩,有外陰的就是女孩。如果按這個標準,我相信克裏夫和林鬱婷肯定沒有造假。所以她們生下來就被當女孩撫養,她們的護照也是女性都沒有問題。有些網友說我一看那個人的樣子就是一個男的。這種說法可以,但是不能作為判定依據。我們周圍常會見到一些所謂的假小子,從性格到長相都是一副男孩模樣,也會見到那種天生腔調和做派都很娘娘腔的男人,單憑外貌長相就把他們定義為男孩或者女孩肯定是不行的。

那她們倆個是不是擁有XY的間性人呢? 再檢查一下她們的染色體不就真相大白了嗎?學過高中生理學的都知道,每個人體細胞含有46條染色體,其中有兩條是性染色體X和Y, 女性的基因型是XX, 男性的基因型是XY,基於這個定義,IOC曾於1968年啟用了美國科學家穆雷·巴爾(Murray Barr)發明的“巴氏小體鑒定法”。簡單來說就是檢查染色體。如果一個人有兩個X染色體,那麽其中一個通常處於關閉狀態,在顯微鏡下觀察可以看到這個處於關閉狀態的X染色體,即“巴氏小體”。問題在於,巴爾博士是在1949年做出這個發現的,到1968年時就連他本人都認為用這個方法判斷性別並不可靠,可是IOC隻到1999年才終止了這個鑒定。

問題來了,假如一個人的基因型是XY人,他就是男人了嗎?反之亦然,假如一人的基因型是XX,她就是女人嗎?對絕大多數的人來說,是這樣。 但是少數人卻不是,她(他)們有相反的基因型和表現型,醫學上叫性別倒錯(sex reversal).

下麵要開始燒腦的高等生物學知識了,所有人類的胚胎在5周以前都是中性的,科學家1990年發現決定性別的基因,是位於Y染色體短臂上鄰近假性染色體區(Yp11.3),此區命名為SRY基因( Sex-determining region Y)的縮寫。隻有當Y染色體上SRY 攜帶的幾個基因在適當的時候正常表達而且要正常運作,也就是正常開啟Sox-9 基因,促成睪丸發育,抑製X染色體上的DAX1基因表達,抑製卵巢發育,這個胚胎才會發育成男性。

把這個極其複雜最極大簡化的描述就是,如果Y染色體SRY基因因為某種原因(如基因突變)不能表達,或者Sox-9基因未被及時開啟,或者X染色體上的DAX1未被抑製,這個胚胎就會自動發育成女性,其中有些人不光會有女性外陰,而且還有女性完整的生殖係統(子宮和卵巢),而且還能生育,她就是一個具有XY基因型,但表現型是女性的性別倒錯者。你能說因為她們的染色體是XY就把她們歸類男人嗎?

有少數的人可以是46 XX的男性,因為他們的SRY基因轉位到X染色體上去了,胎兒發育成了男性。你能說他有XX染色體就把他歸類於女人嗎?難怪IOC主席巴赫說:“這並不像有些人試圖描繪得那麽簡單,通過染色體就能清楚地分辨男性和女性,從科學上講不再如此”

為了平息各方爭議,IOC於2012年出台了一項新的規定,用睾酮水平替代性別鑒定,不允許患有“高雄激素血症”(Hyperandrogenism)的運動員參加女子項目比賽。需要指出的是,這種檢測主要是針對於對變性運動員的。而有的女性有一種獨特疾病,Disorders of Sex Development(DSD),是指有些女性體內的睾酮水平過高被稱為高雄激素血症。科普一下,女性的卵巢和腎上腺也會分泌少量的睾丸酮,有少數的女性睾丸酮分泌異常,這樣的女性有的會(注意,不是全部)肌肉發達,外表看起來像男人,換句話說,IOC不再關心這樣的人到底是法律意義上的男性還是女性,或者染色體是XX型還是XY型,隻關心這個人體內的睾酮水平是否更像男性,因為IOC堅信睾酮水平才是導致不公平競爭的罪魁禍首。

但是世界任何事情都有複雜的一麵,最新研究發現,有的人天生肌肉組織對睾丸酮不敏感,所以他們體內大腦反潰後的產生的睾丸酮水平往往很高,有些人卻是非常敏感,盡管他們的睾丸酮水平正常甚至是偏低。這是因為他們肌肉組織的受體敏感度差異所致。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有些人天生骨骼強壯,肌肉發達,有些人天生瘦小纖弱。基於上述發現,新的問題來了,所有高水平睾丸酮的女性都應該被禁止參加國際體育比賽嗎?

囉嗦了半天,不是IOC不想有作為,而是現代科學還沒有發現一個可以令人信服的性別鑒定方法和標準。我的歡點是隻要不允許變性人參加女子國際比賽,讓少數性別倒錯者鑽點空子是難以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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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朝陽門' 的評論 : 性別鑒定是一個科學問題,單純根據染色體來確定男女肯定是站不住腳的,沒有什麽爭議的地方。但是IOC根據少數sex reversal cases 就廢除染色體的性別鑒定方法,就是一個政治問題了。決不是您講得那樣跟政治民主無關。
朝陽門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老歌經典"的評論:
抱歉再說一句,性別鑒定是一個純生物科學議題,跟政治無關,跟民主無關。討論科學問題要避免泛政治化。這裏討論的是拒絕使用性染色體鑒別性別有沒有足夠堅實的科學基礎和數據支持,而不是其它。

老歌經典 發表評論於 2024-08-15 07:32:25
回複 '朝陽門' 的評論 : 這就是一個政治問題了,民主國家的理念是既要保證大眾的利益,又要保證少數人的權益。有很多時侯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才岀了這麽多的爭議。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朝陽門' 的評論 : 這就是一個政治問題了,民主國家的理念是既要保證大眾的利益,又要保證少數人的權益。有很多時侯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才岀了這麽多的爭議。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哈哈,她倆以前也被人痛扁過,隻不過這一回拿了冠軍引起大家的注意
朝陽門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老歌經典' 的評論 :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文中提到的sex reversal在人群中占比極低(我猜測是如此),國際奧委會據此拒絕性染色體檢測作為性別的判定的依據,其實是反科學的,嚴重點說,甚至是反社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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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複 '朝陽門' 的評論 : 謝謝你的評論,我不知道sex reversal 在人群中的比例是多少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在人間當個女人怎麽這麽慘,到了21世紀還要在全世界麵前被男人痛扁。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Q22' 的評論 : 一個問題反複糾結有啥意義?你根本就沒有看我的文章和回複就來評論。我最後回複你一次,你說的都對,但是她們有Y染色體也不能阻止她們參賽。她們是因為長期發育過程中雄激素的作用讓她們骨骼和肌肉健壯,但是她們現在的激素水平肯定是符合奧運會標準規定。沒法不讓她們參賽。IOC規則不是我規定的。比你氣憤的人還多呢,我問問你中國奧運代表團為什麽不發聲?楊柳為什麽不發聲?
Q22 回複 悄悄話 補充 -
1— IOC用的是護照,護照上怎麽說性別,就是什麽性別,還不如染色體檢查呢!
2- 今天報道已經出來,阿爾及利亞那個K,提交訴訟了;也好,原告提交證據,(他)她得證明自己染色體了。
3 - IBA (國際拳聯)2022,2023 兩次檢測他們(阿爾及利亞 Khelif,台灣的林)的染色體不合格,他們當時沒有appeal,接受結果了。

這次奧運會金牌誘惑大,跑來打女運動員。其實兩個人都心中有數,心知肚明自己是誰

Q22 回複 悄悄話 建議去看看英文媒體,主流網路媒體下麵的評論。隱形基因,受體表達,每個人都有,太浩大也不可能每個都搞清楚,你文章專門談這些,有點扯淡,you are dancing around the topic.

這兩個人無疑具有Y染色體+高睾酮激素,而且是過足青春期,肌肉達到女運動員憑訓練無法達到的程度,給了他們先天優勢,對奧林匹克精神的侮辱,對奧運會觀眾的侮辱,對參賽女運動員的欺騙。而且兩個人都得了金牌,難道僅僅是巧合嗎?So you are telling us, we suppose to take it a weird coincident that these medals are win Both by the two (s)him?! --- from one comments under MSN, Yahoo headline news.


油翁 回複 悄悄話 老歌經典的文章寫得太棒了!每一次閱讀都能感受到作者對經典老歌的熱愛和專注。真的感覺在讀文章的同時,耳邊就會響起那些經典的旋律。希望作者能一直分享這樣優質的文章,讓更多人能夠回味經典老歌的魅力。
阿留 回複 悄悄話 謝謝您的探討。記得多年前女籃的鄭海霞也被很多人質疑到底是不是女性。感覺從生物學上定義,還是染色體和相應的基因表達更為靠譜。以後這類事件會越來越多,也許會有更好的測試手段來鑒別。

老歌經典 發表評論於 2024-08-14 14:25:50
回複 '阿留' 的評論 : 正如我文中最後提到的,有的女性先天性睾丸酮水平高,但是她們中的有些人由於受體不敏感,她們並不具有先天優勢(骨骼粗壯,肌肉發達)。光靠測試水平高低對她們也不公平。但是這是現在IOC唯一可以認證的方法了。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北美小鎮' 的評論 : 她們基因型是XY基本無疑,大概也有隱睪,她們的雄性激素也肯定比一般女性要高。但是IOC已經不再依據染色體方法鑒別男女,睾丸酮是興奮劑檢測項目之一,她們要是接受了藥檢,肯定是在合格的範圍,你一口咬定她們體內有高的睾丸激素,沒有證據。這大概就是IBA為什麽隻做了染色體,而不公布其他檢測結果的原因。她們是在鑽空子,我的文章也隻想解釋為什麽IOC不再用染色體做為鑒別方法。大家對這件事都很生氣,但是目前在科學證據上又對她們無可奈何。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留' 的評論 : 正如我文中最後提到的,有的女性先天性睾丸酮水平高,但是她們中的有些人由於受體不敏感,她們並不具有先天優勢(骨骼粗壯,肌肉發達)。光靠測試水平高低對她們也不公平。但是這是現在IOC唯一可以認證的方法了。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北京_01link' 的評論 : 同意你的觀點,她們確實是在鑽空子,但是由於文章所述的原因,她們要去打官司也是令IOC很頭疼的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朝陽門' 的評論 : 謝謝你的評論,我不知道sex reversal 在人群中的比例是多少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有點看不下去了' 的評論 : 同意你說的“ 具有XY染色體的女性在成長期靠睾丸激素增強骨骼肌肉”,她們是不是比賽前吃藥降下來的我們不知道
阿留 回複 悄悄話 “那麽 賽前的 睾丸酮是否還是一個公平的指標呢?”
阿留 回複 悄悄話 當一個人青春期已經通過自然雄性激素的作用發展出了一般女性達不到的肌肉和骨骼標準,那麽睾丸酮是否還是一個公平的指標呢?我對此是有懷疑的。如果以後這類特殊群體在女子比賽獲得大量獎牌,那是很令人擔憂的一個事情。幹脆另設一個性別讓他們比賽吧,反正現在分類據說已經右幾十種了。:)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Q22' 的評論 : 是你自己沒搞清楚,IOC已經不再采用染色體方法來鑒定性別,原因我己經解釋了。睾丸酮檢測是興奮劑檢測中的一項,隻要哈利夫和林鬱婷接受了藥檢,她們肯定符合標準
北京_01link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分享。其實優秀運動員都是有特殊基因的人士,也叫天才,天賦與一般人士完全不一樣的運動才能。但如何基於性別保證競賽公正的確不易。但首先變性人士應當單列,不能參加女性專業比賽。兩性混合人士是否也應單列?但如何鑒定很困難,不像變性人容易斷定。變性人和兩性人參加女子專業比賽絕對是對其它女性運動員的不公平。當然具有運動天才的變性人和兩性人可能隻占人口的極少數,但如果不妥刪處理,在商業發達的今天,會不會有人利用這個機會,謀取利益,進而因此傷害女性體育運動的發展。國際奧委會和其它有關組織,不能再回避這個問題。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北美小鎮' 的評論 : 最早定義的Swyer 綜合征是被大家理解成性腺發育不全,因為早期發現這些病人都是性器官發育不完全,不能生育。直到印第安納大學醫學院Michael Weis的團隊發現,一些Swyer綜合征患者Y染色體上的SRY基因有個片段出現了突變,使SRY原本應該表達出來的酪氨酸變成了苯丙氨酸。 無論是XY還是XX的胚胎,最後都是發育成正常女性,而且這些人並不是不是Swyer綜合征的少數。因為前者大多數有生理生育問題去就醫,而後者隻是很偶然發現。我隻是想從基因學角度解釋 IOC為什麽不再用梁色體來判斷性別,絕不是混淆視聽什麽問題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竹野' 的評論 : 嗬嗬,你對的殘疾定義有點問題
老歌經典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雨滴' 的評論 : 謝謝留言
朝陽門 回複 悄悄話 醫學生物學檢測指標從來不可能達到100%精確,就連作為刑偵或親子鑒定的DNA測定,公認屬於權威指標了吧,也不報告100%。
能不能明確一下,你文中提到的"少數人"染色體檢查出現性別倒錯(sex reversal),在人群中占比多少?
有點看不下去了 回複 悄悄話 反駁北美小鎮的論點: 具有XY染色體的女性在成長期靠睾丸激素增強骨骼肌肉,比賽前通過吃藥把睾丸激素降下來通過藥檢,所以奧委會很難有足夠理由禁止參賽
Q22 回複 悄悄話 混肴視聽的文章。作者自己也沒說明白。總有個分布率吧?讓第三方檢測機構查一下這兩個人的染色體和睾酮就行了,一點都不難做到。他們兩個的睾酮激素高得不是一點點!

看這兩個人的照片: 台灣那個林, 青春期訓練的照片,和站在他身邊的表哥+教練在一起,兩個人都沒有胸部,林的胸部是平的。 阿爾及利亞的K, ’哈裏夫‘,獎台上他的胳膊肌肉比旁邊的女運動員隆起一大塊一大塊的,根本不是女性能訓練出來的,女運動員的胳膊還可以看到女性的曲線,平柔的感覺。

這也是對觀看奧運會的世界觀眾們的侮辱和欺騙,對參賽女運動員的不公。奧委會沒有負責把關,違背奧運會精神。聽說那個阿爾及利亞的還要訴訟,抱怨網路侮辱他,打什麽官司。有臉啊?! 廣大觀眾還沒 sue 他呢!

北美小鎮 回複 悄悄話 簡單一句話:Swyer綜合征患者沒有睾丸,也就沒有睾丸激素問題,才能呈現出來女性特征;隱睾症有體內睾丸,所以他們的睾丸激素高出女性很多倍,是生理男性無疑。
北美小鎮 回複 悄悄話 混淆視聽:Swyer綜合征患者的睾丸激素水平很低,有全部的女性特征,確實可以看作女性。這倆貨是同時具有XY染色體和極高的睾丸激素,同時沒有女性特征,就是個隱睾症而已,根本不能看做女性。如果硬要扯他們是女性,那麽超高的睾丸激素就通不過藥檢,同樣沒有參賽資格。
竹野 回複 悄悄話 雌不雄應該參加殘奧會
雨滴 回複 悄悄話 謝謝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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