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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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楷模”:白先勇17歲與王國祥相遇,一往情深走過38年

(2024-06-20 11:30:06) 下一個

那一年夏天,白先勇剛滿17歲。

由於一次意外的上課遲到,遇到了同樣遲到的王國祥。

而這一相遇就是38年。

後來,王國祥患上了不治之症,白先勇到處求問藥方。

1992年8月7日,白先勇與王國祥最終天人兩分,生死契闊。

 

青年時期的白先勇與王國祥

 

“五點二十分,他的心髒終於停止,我握著國祥的手,送他走完人生最後一程。霎
 
 
 
時間,天人兩分,生死契闊。在人間,我向王國祥告了永別。”
 

 

他們曾經全力以赴,卻最終一敗塗地。

 
 

白先勇出生在廣西桂林,後遷居台灣,是我國著名的華語文學大師。父親是高級將領

白崇禧,母親則是原先的官家小姐馬佩璋,他算得上是中國“最後一代的貴族”。

 

1954年,由於一次暑假輔導班的上學遲到,17歲的白先勇遇到了同樣正值青春年少的王國祥。

 

兩人一見如故,相視而笑。

 

白先勇放棄了保送台大的機會,陪伴王國祥一起在台南讀水利係專業。後來,白先勇

放不下自己的文學夢想,在好友王國祥的支持下,兩人又共同回到台北學習,一路相

互扶持。

 

期間,王國祥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幫助白先勇創辦雜誌。王國祥被檢查出存活率極低

的“再生不良性貧血”,白先勇四處求問藥方,打聽到一個偏方,使得王國祥的病情

得以好轉。

 

後來,兩人遷居美國,在大學任職工作,共同栽種院中的柏樹。本想彼此陪伴左右

,攜手餘生。不料,王國祥舊病複發,經曆了三年的全力挽救,最終還是獨自離去

,留下了白先勇一個人。

 

1992年,白先勇陪伴他過完了最後一個生日,王國祥在病床上停止了呼吸。

白先勇一生坎坷流離,在一生摯友王國祥走後,白先勇寫下了《樹猶如此》,來紀念

 

這段來之不易、相濡以沫的珍貴感情。

 
 

兩人一起在院中栽種的柏樹,有一棵也已經焦黃枯萎,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麵對一生摯友王國祥的離去,白先勇悲痛地回憶:

 

“當時如果有人告訴我喜馬拉雅山頂上有神醫,我也會攀爬上去乞求仙丹的。在那
 
時,搶救王國祥的生命,對於我重於一切。”
 
 
“我一向相信人定勝天,常常逆數而行,然而人力畢竟不敵天命,人生大限,無人能破。”
 

 

一時間不知道該是羨慕,還是惋惜。

羨慕他們一起走過了38載光陰,哪怕即使走到最後,也是陪伴著走完了最後一程,而

惋惜這樣一對神仙眷侶,情人不能相守白頭。

少年時候的白先勇,七歲時染上了俗稱童子癆的肺病,在家單獨隔離了四年餘之久。

 

或許,受到肺病的影響,他從小就安靜少言,不同於家中的兄弟姐妹喜歡嬉戲打鬧,

常常一個人躲在角落中捧著一本書看。

多年之後,母親突然離世,白先勇也驀然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也結束了白先勇的青年

歲月。

 

“像母親那樣一個曾經散發過如許光熱的生命,轉瞬間,竟也煙消雲散。”
 
 
 

 

後來,白先勇便求學飛往了美國。

父親在機場與他送別,麵對兒子遠行,竟然流下了眼淚。他的父親可是堂堂的高級將

領啊,在親情麵前也哭得像個孩子。

 

 

白先勇有專門描述,父親在機場送別自己的場景:

 

“父親送別機場,步步相依,竟破例送到飛機梯下。父親曾領百萬雄師,出生入
 
死,又因秉性剛毅,喜怒輕易不形於色。可是暮年喪偶,兒子遠行,那天在寒風
 
中,竟也老淚縱橫起來,那是我們父子最後一次相聚,等我學成歸來,父親先已
 
歸真。月餘間,生離死別,一時嚐盡,人生憂患,自此開始。”
 

 

白先勇在回憶起父親的時候,坦言道:

 

“父親知道我的特殊性向,但是他還是蠻尊重我的。”
 
三、少年情愫黯然神傷,寫下“樹猶如此”

 

王國祥去世後,白先勇回到了故土,感受到孤獨至深。

 

在王國祥去世的第二年,白先勇就離開了美國,不再擔任教職工作,準備回到故土。

他不再繼續寫小說,轉而研究《紅樓夢》與推廣昆曲《牡丹亭》。

有一次,他跟年輕人交談,被問到:

 

“失戀了怎麽辦?”
 

 

白先勇回答道: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失戀,而是沒有真正、全心地愛過一個人,如果曾經有,那一
 
刻就是永恒。”
 
 

 

白先勇與王國祥的這段神仙感情,感人至深。在《樹猶如此》中,白先勇用平淡冷靜

的文字,記敘他與王國祥38年的美好情誼,幸福地稱他們一起生活的地方為“隱穀”。

《樹猶如此》是白先勇散文中難得的精致之作。這篇長長的紀念文章並不是從他們結

識寫起到王國樣病逝結束的,而是從三株意大利柏樹寫起,中間十個小標題以王國祥發

病、治病、病逝為主要線索。

很明顯,書中借物喻人,以柏樹的焦黃枯萎來隱喻王國祥的病症。

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書中對兩人相識相知的過程作了插敘和補敘。當回憶王國祥的病複發時,又憶起1960

年王國祥的初次發病,以及他們美好的大學時光,回憶送走王國祥的那一霎那,又憶起

四十四年前的相遇的瞬間。

在書中寫到王國祥告別人間後,文字突然跳躍到了幾十年前他們相遇的那個夏天,感

慨兩人匆匆相交已經38年。

 

如今作為身外人,讀起這段感情,也不禁潸然淚下。

 

“當時如果有人告訴我喜馬拉雅山頂上有神醫,我也會攀爬上去乞求仙丹的。在那
 
時,搶救王國祥的生命,對於我重於一切。”
 

 

他們曾經全力以赴,卻最終一敗塗地。  

(來自網絡資料)

 
 
 
 

我和白先勇的一飯之緣

 

 

很多年前,值得特別記憶的往事。

台灣名詩人鄭愁予是我的隔壁鄰居,他妹妹玲玲是我的髪小,吃夜市,逛書店,買地攤貨,故作瞭解哲學,讀了幾本書,就大喇喇地發表自己高見,過著少女們的快樂日子。

常有新主意,升上腦門,這次是“採訪白先勇”,看看這位小說家,和張愛玲齊名的文藝高人。玲玲從他哥那兒得到白先勇的電話號碼,台北很小,這些名作家常相聚談文學,或到處演講,他們也常去清華,北大,交大演講,鄭愁予的“現代新詩---錯誤”最為出名。

                   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白先勇常被邀請,講他的著名短篇小說“玉卿嫂”和“金大班的最後一夜”等等,它們被多次拍成轟動賣座的連續劇和電影。後來他也常發揚昆曲--牡丹亭,遊園驚夢等,很是成功的。

玲玲先動手,打電話給白先勇:我是鄭愁予的小妹玲玲,我和幾個姐妹記者,想採訪你,談談你的小說。白很客氣地答:哦!玲玲啊!上禮拜我才和你哥還在台大辦的文藝座談會見麵呢!噢,採訪,沒問題,說吧!什麽時候?玲玲興奮的說不出話來,沉默了幾分鍾,白知道年輕女孩子沒採訪經驗,他馬上說:這樣好吧?下星期三,中午,我請你們5位吧?在明星咖啡館吃中餐,我請客。好嗎?

玲玲高興的快流下淚來,那明星咖啡館是台北貴而有名的地方,白家很富有,白崇禧的兒子,公子哥嘛!聽說花錢如流水。一群窮作家的餐費常常都是他包付的。

星期三終於等來了,5個大學生裏,隻有一個是影劇記者,還是part time的,一群白的粉絲都混個名,要一睹大大有名的小說家白先勇!

場麵很尬尬,大家結結巴巴問的問題,荒繆可笑,什麽“你為什麽要寫小說啊?”“幾歲開始寫的啊?”白非常有風度,略帶微笑的回答這些幼稚的問題。我們都沒細聽他的回答,少女粉絲的5雙眼睛,死命地盯著白,嘴吧微張,不可相信白先勇就坐在自己的旁邊,近距離的細看他那一雙修長,白如蔥的嫩手,簡直就是像朗朗那副彈鋼琴的手。

他那時約40多歲,身材略發福,微胖的臉,搭著級黑的短髪,眼睛很大,炯炯有神。最特殊的是他那友善的微笑,讓人很親切近人的感覺。

又過了很多年後,我們5個裏有三個都來美國求學,分散的都很遠。那時白剛出版了一本長篇小說,講同性戀的,叫孽子,我去世界書局要買,他們說早就賣光了,缺貨。我就請玲玲打聽白在加州的電話。緊張的打電話給白,他還是那個調調兒,不吭不卑平靜的答話;你買不到孽子,急的想看,沒關係,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送你一本,別寄錢來。哦!你要我簽名,可以啊!你叫什麽名字啊?

他早就忘了我們5美掻擾他的往事,大概像我們這種人和場麵,他經常應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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