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釣魚

臭豆腐釣 魚=海 畔有 逐臭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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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陽指”事件6年後,白百何吃的這個啞巴虧,讓人一言難盡

(2023-06-25 13:08:55) 下一個

白百何與朋友聚餐的照片流出,不修邊幅的鬆散的狀態,與往日明媚陽光的形象判若兩人,引發一片感慨。

當時她頭戴棒球帽,口罩拉到下巴,手夾香煙噴雲吐霧,發絲淩亂,臉上呈現出幾分憔悴。

這情形放在民間,妥妥是個借煙消愁的憂鬱大媽。

也難怪媒體為了博眼球,刻意的把白百何的形象往落魄與邋遢的方向牽引。

活在眾目睽睽下,可想而知不是件好事。私人聚會用不著穿扮太周正,媒體顯然過度解讀。不過想想白百何這些年的表現,還真有些萎靡的感覺。

2019年開始,事業可見下滑,之後四年裏,隻拍了兩部電影。

一部是2021年的《門鎖》,豆瓣評了4.3分,仗著明星陣容,收入2.42億票房。

另一部是今年上映的《檢察風雲》,收效慘不忍睹,評分墊底,票房隻賣了6139萬。

據官方說,這部影片投資兩億多,這樣算下來,賠了差不多三倍。對比白百何之前動輒幾十億的成績,這部片子的戰果顯然塞牙縫都不夠。

賠錢不說,口碑還極差,網友建議:應該將這部電影列為禁片,因為耽誤了觀眾的時間。

觀眾倒是沒有去苛責白百何。

當下港圈大佬喜歡「北上圈錢」,大家從某些人的吃相裏也逐漸體會到,拍爛片這鍋,還不一定該由演員來背。

但是,這手敗筆已經記錄進白百何的職業生涯。

票房是檢驗演員成就最有力的證明,比任何獎項都來得實際,影視圈有著票房不破百億不成神的傳說。

倒退幾年,白百何可是女性演員中的領軍人物,因為當初白百何距離破百隻有一步之遙,大眾一致認為,她將會成為第一個登上神壇的國內女星。

這麽些年過去,長相不如她的馬麗一馬當先破除百億壁壘,緊接著身材不如她的周東雨也緊追其後。

單單留下白百何卡在紅線內望洋興歎。要知道,前麵兩位相對她來說,都是後起之秀。

不知道白百何自己作何感想,看的別人強迫症都快犯了。

如果沒有泰國「一陽指」事件,或許白百何早就達成所願,成為中國影史上第一位破百億票房的女演員。

2017年,內地娛樂圈處處是不甘寂寞的紅杏。

先是馬蓉與王寶強經紀人展開深度合作,後有李小璐徹夜不歸宿做頭發。那一年的光怪陸離,就像捅了馬蜂窩,讓人頭皮發緊,胃口再好的吃瓜群眾也覺得吃不消。

輿論一遍又一遍吹過,刮來的都是警世恒言。

大眾幡然醒悟,偷漢子這事兒,已經不是五千年傳統文化能夠約束的,當務之急多回家看看老婆,防患於未然。

生存就是一種緊張。

尤其是看到著名狗仔卓偉,在泰國偷拍到白百何與男模張愛朋,私下親昵的畫麵,國內同胞的心態炸了。

視頻一夜之間傳遍國內互聯網,就像一枚核彈,把大眾本就鬆鬆垮垮的道德觀,再次炸的支離破碎。

整體水平走低的情況下,人會開始比爛,會在矮子裏麵挑高個。

當時馬蓉和李小璐應該在偷著樂,因為她倆做的再差勁,好歹沒有在大庭廣眾下,讓偷情的漢子把手伸進背帶褲裏,上演「摸臀殺」,更沒有在朗朗乾坤下,用手指調戲男方下身,表演「一陽指」。

白百何的放浪形骸,讓所有人出乎預料,引起公憤是必然的,不過罵著罵著,似乎就變了味兒。

米蘭·昆德拉在他的《不朽》中記錄過一句話:

「一個人的窺視眼已由眾人的眼睛取代,生活已變成一場宏大無比的狂歡,人人都參與其中。」

恰如這位老先生所說,道德災難一旦無法收場,很容易演變成歡呼雀躍的大型遊樂場。

當年99%的媒體,以「出軌」為內容,報道了白百何泰國事件,在媒體鼓吹下,沒什麽事比這事更值得去轟轟烈烈。

埋藏在陳年老宅裏的小鎮做題家,紛紛開始探討人生。

不管是現實還是虛幻,有機會把一個人打落神壇,始終是件讓人爽到忘乎所以的事。

「聲張正義」讓全民熱情高漲,不守婦道的帽子扣了一層又一層,恨不得把白百何的臉壓進廢墟裏,永世不得翻身。

在沸沸揚揚中,一向敢說敢做的白百何沉默了,接著大家把目光投向她的丈夫羽凡。

每個人都看到羽凡頭上那道幽綠的光,也眼巴巴期待陳羽凡說些什麽。

一場好戲,怎麽能讓受害者缺席?

羽凡生於北京,長在大院。

北京是個說話辦事都講究的地方,說大院,代表身份的象征。

高中時,羽凡因為患過乙肝,陸續住院三次,陳父為了讓他安心養病,給他買了把吉他解悶,一來二去,漫不經心中培養出個音樂人。

這位七零後,早在1994年就加入了音樂行列,1998年與胡海泉組成「羽泉」合唱,簽約滾石。

他們開創了新式曲風,新世紀之後的十年,是他們在中國樂壇最風光的時候,論地位,絕對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越是耀眼的明星,越受擁躉所累。當民眾需要他出來走兩步的時候,他必須站出來表示下態度。

然而,對任何男人來說,戴綠帽子這種事,類似滅頂之災。有誰願意這樣出場?眾目睽睽下絕對比烈日灼心還難受。

問題是,「正義」的法庭需要原告、被告俱在,這樣才會讓審判合理又充分。

在大眾的督促與催促中,羽凡姍姍來遲。事發三天後,開了一場視頻直播,那天他氣色不錯,整體看上去像一顆熟透的火龍果。

愛好音樂的人總讓人覺得新奇、另類。

視頻中羽凡把頭發染的火紅不說,還堆出個尖兒。不過,看起來情緒穩定,似乎並沒受到情傷。

在眾所期待中羽凡開了口,出乎意料的是,他說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與白百何協議離婚,為了保護孩子,方便共同撫養才沒有對外公布,同時宣布自己將無限期退出娛樂圈。

一句話語驚四座,原告不按套路退席了。

本來是場痛打小怪獸的動員會,結果被羽凡一句話打亂節奏。

乘興而來的人,開始琢磨哪兒不對。

視頻中羽凡的淡定沉穩,是裝出來的還是商量好的,不得而知。

有人從中看出點苗頭,他們在羽凡紅紅火火的發色中看出憤怒,在退出娛樂圈的消息背後聽出消極。

羽凡出道後從來確實沒有這麽怪異的打扮,一個明星即使星途暗淡,也不需要退圈明誌。有人說這是一次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危機公關。

多數人認為,羽凡是在情深意切的維護白百何,或許也如他所說,是真的心疼孩子。

男人的憋屈,遇到對的人,也會迎來同情。

在羽凡的歌裏,積極陽光,有情有義。無可厚非的是,羽凡的出麵,保全了夫妻最後的體麵。

一時間,羽凡的形象,比當初唱《彩虹》的時候,還要光輝炫目。隨著眾人崇拜熱切的目光,白百何倒是在恥辱柱上越釘越緊。

就事論事,恥辱是白百何應得的懲罰。

因為「一陽指」事發前,白百何在綜藝節目 《跑男》中,對著羽凡秀恩愛口口聲聲我愛你,更大言不慚的表示今後還要給家裏添個「妹妹」。

事發後再去品這些話,口是心非的嘴臉難免惹人生厭。離婚了還上綜藝秀恩愛,這種表裏不一的表達方式,隻能說更多出於利益捆綁。

有人質問白百何,既然早早離婚了,為啥還在綜藝節目裏惺惺作態?對此白百何作出解釋:隱瞞離婚是為了孩子。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為了孩子」的說辭壓根靠不住,一個當母親的這麽做,明顯是在中傷孩子。

人情世故裏,最荒唐最無奈的,少不了大人幹了蠢事,拿小孩子來做擋箭牌。

白百何是山東青島人,母親是舞蹈演員,在剛啟蒙的年紀裏,白百何已經熟悉壓腿、下叉、大踢腿,等等一連套動作。

太早被理由、意願驅使的孩子,足夠獨立,也足夠叛逆。

12歲那年母親把她單獨留在北京舞蹈學院附中,對一個孩子來說,陌生的環境比魔鬼的城堡還讓人恐慌,然而對脫離管控的白百何來說,似乎如魚得水。

在各種小道消息裏,白百何是個囂張強勢的人。

北京衛視的記者為這些傳言,特地跑去白百合的學校谘詢過,北舞附中的在職老師沒否認也沒肯定,語態模棱兩可,甚至麵對鏡頭東躲西藏。

記者最終攔住了一位教過白百何的趙老師,這位趙老師一臉苦情,開口說了句讓人摸不找著頭腦的話:「當時她們的年齡比較小,不知道她後來有那麽大的發展。」

說完這句又懇切的對記者說:「說得可以了,就這樣吧。」

章子怡也曾經在這所學校就讀過,老師麵對章同學的采訪引以為榮,不僅侃侃而談,而且提供不少相關資料。

中戲白百何的班主任,采訪中很不情願露臉,對白百何隻評價了一句:「在學校的那段時間裏,不是表現得特別好,各方麵比較平淡。」

一向學舞蹈的白百何,怎麽就跑去了中戲?

坊間傳言,她是被北舞附中開除了,可是按她自己的說法,是受到張藝謀的提點。

張藝謀確實為《幸福時光》這部片子去北舞挑選過演員,然而在試鏡中,需要表現的是一個愛情中唯唯諾諾的角色,而白百何拍桌叉腰,差點把對戲的男演員活劈了,硬是把弱女演成了悍婦。

當年有可能張藝謀是在調侃她,讓她投身喜劇。

2002年,白百何考入中央戲劇學院,唐嫣、文章、童瑤、沈佳妮都是她的同學。

有趣的是,男同學各個為她爭風吃醋,女同學和她的關係似乎不太好。

按照同班同學李澤鋒的說法,同級的男生明爭暗鬥的追求她。而女同學的合影中,總是單獨缺少白百何的身影。

在中戲的幾年裏,她最大的收獲就是羽凡。

大三那年,白百何經人介紹,進了《與青春有關的日子》劇組,飾演角色喬喬,在熒屏中與羽凡扮演的許遜是情侶關係。

沒想到這兩位把情侶從戲裏演到戲外,搞得整個片場都是他們談戀愛的酸臭味。據說,片子殺青的時候兩人在劇組抱頭痛哭難舍難分,哭到肝腸寸斷。

白百何大三那年不滿二十虛歲,比羽凡小11歲,有誌不在年高,她還真打亂了陳羽凡的生活。

羽凡之前有女朋友,據說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準備在2006年完婚。結果2006年白百何剛從中戲畢業,就嫁給了陳羽凡。

2008年給羽凡家生了個兒子叫「元寶」。

時代的熏陶下,年輕男女沉浸享受,一般不會把結婚生子推進的這麽快,白百何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讓人深深體會到小家碧玉嫁入豪門的迫切感。

開始的婚姻中,白百何態度本分卑微。那時她不怎麽接戲,平均一年一部電視劇,更多的心思用在家庭和孩子身上。

如果說白百何嫁給羽凡出於偶像崇拜,想來有這個因素,但是也不能否認愛情產生快樂,婚姻造就人生的事實。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生實現目標的過程,就是逐漸顯露的野心。

白百何什麽時候膨脹的無從考證,大概是在2011年憑借《失戀33天》先後被金馬獎和華表獎提名期間。

再往後,白百何的名氣遠遠超越了陳羽凡。

2017年她在泰國的事跡傳回國內後,「一陽指」再也不是金庸筆下名震江湖的絕學,突然間成了秘不可宣的汙術。

這一年最大的感觸是:他們在電影裏演著偷情、出軌、做小三這樣的事,生活裏也樂此不疲幹著同樣的事。

對白百何來說,不幸中的萬幸,是2018年羽凡吸D被抓後,減輕了她背負的壓力。

警方在羽凡家裏不僅搜出大量「神仙樂」,還抓獲了同居多年的女友何時珍。

眾人見此驚訝,原來是羽凡出軌在先,輿論又一邊倒的開始傾向白百何。

之前幾個月裏,白百何事業口碑雙雙跌入低穀,遭到網友強烈抵製。代言品牌紛紛解約,談妥的幾部影視作品也都換人。

最要命的是《南方有喬木》《媽閣是座城》等等已經拍攝完成的作品有可能麵臨強製下架。

2018年應該是白百何最緊張的一年,也是她怒放的一年,《捉妖記2》入圍柏林國際電影節,《滾蛋吧腫瘤君》隨國家電影局出訪阿布紮比,《八個女人一台戲》亮相韓國釜山電影節開幕式。

這一年,白百何還當選中國電影家協會第十屆理事。

前夫一倒,白百何的運氣仿佛也全回來了。

其實兩人的關係很早就出現裂痕,按照羽凡的說法,兩人在2015年協議離婚,那年也確實發生了件不可思議的事。

2015年白百何拄著拐上綜藝《王牌對王牌》,當時不少人誇她敬業,她說自己在演播室不小心摔成骨裂。

後來網友發現,在幾乎相同的時間裏,羽凡也住院了,外傷加內傷,看起來挺嚴重,肩部打著石膏繃帶,目測受傷不輕。

這事就太巧了。慢慢地流傳出這樣一個故事:

白百何應某導演邀請去劇組試戲,結果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不知怎麽就讓羽凡知道了,一個老羞成怒,一個疾言厲色,然後兩人大打出手。

這件事真假不清楚,兩人都沒做解釋。至於兩人誰先出軌,完全是個沒必要爭論的話題,隻論先後沒啥意義。

白百何在流言碎語中剛找回自我,結果被小嫩模張愛朋補了一刀。隻因為張愛朋對著網友多了一句嘴:「我的愛妃有很多,她的知己不止我。」

因為這句話,白百何再次被送進輿論漩渦,亂七八糟的事攪一團,這也是白百何至今依然活在風口浪尖上的原因。

墮落是人性中最具傳染力的頑疾,人人避之不及。

不可否認,白百何演技不錯,尤其在電影《私人訂製》中與葛優飆戲的那段,讓人直呼過癮。

拋開私生活,白百何應該算個好演員。

但是擺爛不能爛到根上,出道二十年,她應該知道劇本的好壞,《檢察風雲》這樣的,希望下次別來了。

破百億這事做不了國內第一,還能做第三,這麽喜慶的節奏,千萬別拿爛片往上湊。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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