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了互聯網時代,人們幾乎天天被各種各樣的熱點新聞吸引住,也知道了世界上許多令人驚奇的事情,比如有明星是戀愛。還有女明星曾經是男孩子,變身成了女性,而這位女明星就是金星。
金星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脫口秀主持人,大多數人在得知了金星的過去,也都接受了金星,甚至成了她的粉絲。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金星還是一個男孩子的時候,她曾經娶妻,與妻子一同生活了十年之久。而且妻子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美人,顏值能媲美女明星。這就引起了人們的探究之心。
男舞者金星
大眾開始知道金星這個人時,是因為她是《金星秀》的脫口秀主持人。可年輕一輩很少知道,金星曾經是一位世界級優秀的舞者。
1967年10月,金星出生於遼寧省沈陽市。那時的她還是個男孩子,可在9歲時,金星的舞蹈天賦就被挖掘出來,因此她進了歌舞團練舞。
每個時代,都有各個領域的天才誕生,金星就是那個時代的歌舞恒星。18歲那年,金星就獲得了第一屆桃李杯少年男組金獎。21歲那年,金星有了亞洲文化協會提供的全額獎學金,因此赴紐約學習現代舞。24歲,她憑借舞蹈《半夢》,獲得了國外國際舞蹈節大獎。26歲那年,金星終於回來,並在中國文化部工作。
這個舞蹈天才綻放出了奪目的光芒。隨後,她與文化局攜手,創建了北京市現代舞團,金星則並擔任該舞團的第一位藝術總監。
她32歲時,創立了第一個民營現代舞團體,金星舞蹈團。36歲,她開始在歐洲進行藝術巡演。2006年,金星被國外普利茅斯大學授予榮譽博士學位。在她45歲的時候,國外甚至授予她藝術與文學騎士勳章。
提起她,許多人紛紛讚歎她為國爭光,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正因為她的知名度提升,人們不解她為何要變身?
從男人變女人
其實在金星很小時,她便意識到了自己與他人的不同。她6歲時,就幻想自己應該是個女孩子。但那就是個幻想。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金星開始對世界了解得更多,同時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她渴望自己是個女孩子。
金星也曾笑言,如果自己長得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模樣,那麽她內心的那個渴望就隻是自己的渴望,她會控製住自己的心態,也不會去做變身手術了。
所幸,在金星28歲那年進行了變身手術前的測試,身體方麵達到了由男人變女人的條件,她就真的去做手術了。
提及到自己的變身過程時,她在節目中非常坦然,還帶著點笑意說到自己做手術不打麻藥這件事。觀眾都被這事嚇到了,在主持問及原因時,金星說如果打麻藥,她的聲音可能會變得很啞。可她就想要這個屬於金星的聲音,因此最後隻能不打麻藥了。
至於她是怎麽撐過來的,她說那就是一個信念。痛不痛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信念,她想變成一個女人。
做手術前,金星還有些不安,問過母親,以後可怎麽跟親戚朋友說自己這事啊。金星媽媽隻是輕描淡寫道,就告訴他們生下來就是個女孩子,我們沒有男孩子,當男孩子養,現在又回去了。
而就在做完手術的三個月後,金星就以一個女子的身份參演了舞蹈《紅與黑》,那一次的表演,她流下了淚水。她的願望終於達成了。
如今,當眾人在屏幕上看到金星時,都認為她就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或許她的聲音還是中性音,或許還有網友對她變身無法接受,可金星不在乎。這一生,她達成所願,以後也將幸福美滿。
金星的妻子肯波琳
如今金星有了一位國外丈夫,收養了三個孩子,她本人還主持脫口秀,已是家喻戶曉的名人了。可很少有人知道,金星曾經娶過妻子。
當金星在紐約學習現代舞時,她通過同學艾利克認識了他的女朋友肯波琳。肯波琳很漂亮,她的美不同於中國女子,更有一種豔若桃李的感覺。那時,因為艾利克與肯波琳嫌紐約租金太貴,可兩人又沒有經濟條件去改善,於是他們想和金星合住。
金星聽了,玩笑般隨口提到,如果肯波琳和自己結婚,就免費讓他們住下來,而她自己還可以得到綠卡,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於是,金星與肯波琳走了法律程序,登記婚姻關係。可他們的感情更加類似於朋友,而不是夫妻關係。當時,新娘與新郎是朋友,證婚人才是真正的新郎。可以說,這就是個“行方便”的婚姻。
這段婚姻,沒想到居然存在了長達十年之久。據傳,在金星決定變成女人時,許多人議論紛紛,可肯波琳卻毅然支持金星的決定。看來,哪怕沒有做成真正的夫妻,她們也成了很要好的閨蜜朋友。
金星33歲左右,也就是她與肯波琳結婚的第十年,肯波琳給她打電話,希望能解除婚姻關係,因為她找到了喜歡的人,想要結婚了,才發現她與金星的法律婚姻關係依然存續。金星聽後,很高興地答應了肯波琳。
值得一提的是,這段荒唐婚姻開始時金星還是個男孩子。可等到這段婚姻結束時的2000年,金星已是一個女孩子了。人生有時真是世事無常啊。
關於肯波琳的資料,網上公開的信息有限。不過據說她婚姻幸福,還生下了一對雙胞胎。生活大概過得非常幸福了。
小結:
金星如今也過得很好,遇到如今的老公,一位溫柔的國外男人漢斯,她以一個女子的身份成為妻子,母親,還擁有了自己的家庭。她的人生已沒有遺憾。
其實我們都應該認識到,自己的渴望是什麽。如果可以達成,那就不要置之不理。人這一生,太短又太長,總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Z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