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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138買了齊白石的“畫”,靠譜嗎?

(2022-07-18 05:09:00) 下一個

 花百元就能收藏名家“作品”,你動心了嗎?

  近日,數字藏品在各個平台上熱銷,138元就能買一副齊白石《蝦趣圖》數字藏品、128元買徐悲鴻數字墨馬藏品、59元買一個數字藏品盲盒……平台發行時都宣稱“全球唯一”。

  但人們不禁要問:這類藏品靠譜嗎?投資升值空間到底有多大?

  數字藏品網上熱銷

  包羅萬象

  鑄造NFT數字藏品就是將原來的圖像、音樂、視頻等,存放在區塊鏈上,每一個都有編號,無法篡改。

某平台發售的齊白石作品數字藏品。(截圖)

  中新財經注意到,目前發行數字藏品的平台數不勝數,國內有騰訊、阿裏巴巴、百度、京東、得物等。國際上,也有耐克、阿迪達斯、LV等國際大牌的身影。數字藏品種類包羅萬象,可以說萬物皆可NFT數字藏品。

  中國信通院向中新財經提供的最新素材顯示,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國內已有數字藏品平台近700家。

  數字藏品一般是限量發行,“全球限量”是平台宣傳的關鍵詞。隨著數字藏品的發展,記者注意到,部分企業甚至把盲盒和數字藏品結合在一起對外發售,在稀缺中再營造“稀缺性”。

  例如,7月12日,三七互娛宣布發布“洋蔥頭數字藏品追夢係列”,發售5237份,采用盲盒機製,其中還有隱藏款。

  來自Chainalysis(區塊鏈數據分析公司)的數據顯示,2022年6月,全球NFT銷售額超10億美元,去年6月為6.48億美元,今年1月為最高值126億美元。

  如今,數字藏品已經成為元宇宙和區塊鏈技術的重要應用,甚至有分析稱,數字藏品是元宇宙的第一戰。

  中國計算機協會區塊鏈專委會主任斯雪明近日在“2022可信區塊鏈生態大會暨首屆信任科技大會”上表示,在數字資產領域,區塊鏈數字藏品類的應用數量最多,占區塊鏈數字資產應用總數的97%。這其中普通數字藏品占到了68%,以NFT的形式通過NFT交易平台發行的占32%。

  警惕!背後交易風險隱現

  數字藏品火熱的一個原因是作品可能存在的升值價值。

  2021年8月,NBA球星史蒂芬·庫裏用約18萬美元買下某NFT作品並將其一社交平台頭像更換為該作品後,NFT數字藏品“交易熱”持續至今。

  不過從國內來看,這樣的條件並不成熟。記者注意到,大部分數字藏品平台顯示不支持交易。因為無法交易,國內對數字藏品的價值觀點不一。甚至有網友調侃:

  低情商:這不就是幾張jpg圖片嗎?

  高情商:全球唯一,升值空間巨大。

  今年4月,中國互聯網金融協會等三協會發布關於防範NFT相關金融風險的倡議,倡議不為NFT交易提供集中交易、持續掛牌交易、標準化合約交易等服務,變相違規設立交易場所。

  不過記者注意到,目前國內一些數字藏品的發行方支持“轉贈”功能,雖然是免費贈送,但有分析指出,可能會存在線上贈予線下交易的可能。

  而這樣的數字藏品定價混亂,同一個發行平台,發行的同一批數字藏品在二手電商平台上,有的顯示售價幾十元,有的幾千元。

  但從國際上看,目前存在一些知名的交易平台,而且現在不少數字藏品支持每一次交易創作者都能分成,所以,“藝術品最大的升值方式竟然是燒掉它。”

  有分析稱,與國外NFT數字藏品市場相比,當前國內的數字藏品市場出於監管要求,藏品的二次交易屬性是相對弱化的,創作者的版權及權益保護是強化的,功能僅限於支持個人收藏、使用或無償轉讓。

  版權問題亟待規範

  除了交易可能帶來的炒作風險,版權風險是行業關注重點。(>>更多報道:“看得見,摸不著”的NFT數字藏品版權如何保護?

  以目前市麵上的齊白石、徐悲鴻作品數字藏品為例,到底是真是假,版權是否合規?普通消費者難以判斷。

徐悲鴻美術館微博截圖。

  5月28日,徐悲鴻美術館曾發微博稱,某些數字平台以徐悲鴻先生的名義為噱頭發售相關數字藏品,這些數字藏品的原始作品有些為假冒作品,有些不能提供完整的溯源證據,有些作品與徐悲鴻先生根本無任何關聯。

  但後續有平台表示,徐悲鴻先生過世已超過50周年,所以拍賣所得的擁有者方具有獨立授權來跟平台合作的權利。

  無訟合作律師、安理律師事務所合夥人袁星接受中新財經采訪時稱,如果在未經授權的情況下將他人具有著作權的作品變成NFT數字藏品並出售,這毫無疑問是侵權的。

  袁星還指出,著作權保護是有期限的,作者是自然人的,大部分著作權保護期是有生之年延續至死後50年,“當然著作權保護期、著作權權屬可能是個更複雜的問題,需要具體情況去判斷。”

  “一個原則是,如果原作品著作權在保護期內,需要經過著作權人同意;在保護期外,作品進入公共領域,任何人都可以將這個作品變成數字藏品。例如,從著作權的角度看,任何人可以把三國演義變成數字藏品。”袁星稱。

可信數藏平台上不同數字藏品類型占比。圖片來源:中國信通院供圖

  針對數字藏品存在的種種亂象,中新財經從中國信通院獲悉,7月14日,中國信通院等36家單位已簽署自律公約,發布可信數藏平台,旨在打造自律合規的生態社區,助推數字藏品健康可持續發展。

  “可信數藏平台接入的發行平台19個,已發行的數字藏品464萬份,總價值1.72億元,所有平台均不允許二級市場交易,35%的平台不允許轉贈。”中國信通院稱。

#如何看待數字藏品越來越火爆#】近年來,數字藏品在90後、00後掀起熱潮,深受“Z世代”年輕人追捧。新華網、人民網等權威媒體相繼發行數字藏品,2021年我國共計發售數字藏品約456萬份,總發行價值約1.5億元。人民日報也刊發評論,善用數字藏品的正向價值,為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提供更多選擇。你會想買 ?詳細
【3分鍾了解NFT和數字藏品究竟有啥差別】國外火熱的NFT為啥到國內就變成數字藏品了?NFT和數字藏品邏輯上是一樣的嗎?本質上又有啥差別?你是適合玩NFT還是數字藏品?看完這條視頻就知道了。#nft[超話]# #數字藏品[超話]# #web3.0# http://t.cn/A6aGabQ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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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字藏品平台熱潮變局:有人進場 有人退出(中國經營報)

  本報記者 鄭瑜 北京報道

  年初熱度上升的數字藏品賽道已有公司萌生“退意”。

  日前,數字藏品平台予藏發布公告表示,平台從成立之初,始終將“合法合規”居於平台發展首位,平台建設均積極響應合規要求,且公告明示“禁止對數字藏品進行售賣、炒作、場外交易、欺詐等非法行為”。但截至目前,國家尚未出台明確的數字藏品領域的法律法規和政策文件,數字藏品作為新興市場仍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和風險性。

  “經審慎評估,決定於即日起暫停發售數字藏品,轉贈功能也將暫停開放,同時平台也將關閉新用戶注冊通道。後續是否開啟將視政策方向另行通知。”予藏平台公告顯示。

  公開資料顯示,予藏是國內金融科技產品與服務提供商恒生電子(600570.SH)區塊鏈業務孵化的數字藝術收藏平台。

  對於前期調研中對於市場政策風險的評估,以及暫停發售後平台建設投入成本如何收回等一係列問題,《中國經營報》記者向恒生電子發去采訪函,截至發稿,尚未收到關於上述問題的回應,公司表示“以公告為準”。

  門檻低、入局者眾

  有從事數字平台業務的人士告訴記者,當前市麵上普通數字藏品平台的搭建費用大約在20萬至40萬元人民幣之間,運維與宣傳發行費用視平台方而定。“如果依托以太坊鏈發行數字藏品,需要花費GAS(燃油費),找技術人士寫智能合約(智能合約通常被認為是一個自動擔保賬戶,滿足特定的條件時,程序就會自動釋放和轉移資金)的費用在5萬元人民幣左右。”

  “準備包括個體在內的營業執照,進行域名備案之後,再購買一個中型服務器,將數字藏品源代碼上傳之後整個平台就已經搭建好,接下來就是宣傳與通過空投等方式吸引用戶。”上述人士說道。

  觀火文化數字化產業智庫起草,元宇宙產業委、火大教育等機構共同發布的《2022上半年全球NFT數字藏品市場發展研究報告》顯示,截至2022年6月13日,入局數字藏品領域企業數量已達到589家,5月第二周工作日平均藏品發行量超過10萬件。5月18日,鯨探、乾坤數藏、小度、千尋數藏等八家平台的藏品發行量,達到72362件。

  中國移動通信聯合會元宇宙產業委員會執行主任、火大教育校長、中信出版《元宇宙》作者於佳寧亦表示,數字藏品行業的成本並不算高,成本普遍來自於藏品設計創作、平台發行費用、IP合作、技術研發、項目運營等。對發行團隊或創作者而言,藏品設計創作和平台發行費用是最大的成本,目前也有許多數字藏品平台與創作者采取合作分成模式,因而分成比例也在最大程度上影響著發布方和內容創作者的收益。

  商務部研究院電子商務研究所副研究員洪勇也表示,當前數字藏品建設成本主要包括平台資質許可申請費、平台建設、服務器以及引流營銷等。

  “大IP作品是需要花錢的,目前圖短期盈利的小平台,沒有人會去做大IP項目,就是使用一些普通的圖片,將圖片炒出高價吸引客戶,主要資金用於拉新、引流等營銷項目上。”有數字藏品平台負責人向記者表示。

  IP指的是知識產權,數字藏品就是通過區塊鏈技術將區塊鏈上的非同質化資產與特定的創作作品聯係起來。數字藏品價值所在就是藏品的“唯一性”,而更深層次則來源於作品本身的藝術價值,通過引發用戶對數字藏品的收藏熱情,從而產生價格。所以在有些數字藏品的設計過程中,平台方會選擇和一些已經具備吸引力的超級知識產權作品(俗稱“大IP”)進行合作。

  靠交易提成模式存風險

  “有數字藏品平台通過二級交易市場月流水達到百萬元,但在政策不明確的情況下,不確定風險較大,我們隻做海外的項目。”上述人士表示。

  多位業內人士表示,當前市麵上一些平台采取交易提成等方式進行盈利。

  雖然入局者多,但於佳寧也對記者坦言,數字藏品的發展還處在早期探索階段,盡管已經有了一些可以盈利的商業模式,但尚未到達成熟階段。“數字藏品行業依舊存在市場不規範、價值不清晰等一係列問題和風險。也正因為如此,為了防止將數字藏品的探索嚐試變成投機炒作,相關平台在開放二次交易上的態度極為謹慎。”

  洪勇也向記者透露,“平台收入來源主要來自交易提成、廣告收入、增值服務,但目前二次售賣層麵仍屬不確定範疇,行業整體交易活躍度較低。”

  於佳寧介紹,目前並無對數字藏品運營公司的明確法律規定。根據業務實質不同,所需資質也各不相同,除了區塊鏈信息服務備案之外,可能涉及的資質還包括拍賣經營許可證等。

  於佳寧表示,目前發行費用與項目銷售分成是平台盈利的主要來源。“大部分平台沒有開放二次交易的權限,但也有一些平台並未完全限製二次交易,依靠交易手續費進行盈利。”

  “盡管目前國內數字藏品發展火熱,但作為一個‘年輕’的行業,數字藏品領域麵臨的標準不統一與不明確仍然值得重視。”有區塊鏈研究院分析師告訴記者。

  “數字藏品為區塊鏈帶來合適的應用場景,也形成了‘破圈效應’,成熟的數字藏品商業模式,是企業在以數字藏品相關技術創新的基礎上,進而推動產業升級迭代,希望各方能夠以長期的心態去看待數字藏品,而不是短期炒作。在於佳寧看來,數字藏品平台希望收回前期投入,需要進一步保持競爭優勢,在底層技術、平台流量與發布方利益分配等方麵不斷努力。”於佳寧進一步補充道。(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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