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呂振中上班時接到歐陽文琪電話,問舒小雨在哪兒,她找她有事,“你家電話沒人接。”她說。
“她能去哪兒,你打她手機。”
“打了,關機。”
呂振中心裏不安起來,他知道昨天夜裏舒小雨一夜沒睡。他匆匆掛了歐陽文琪的電話坐車回家。
回到家見舒小雨正坐在窗前時火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裝神弄鬼的幹什麽!讓不讓人安心上班了?告訴你,現在是我在掙錢養著你,弄丟了我這份工作,你他媽喝西北風去!”
舒小雨麵無表情的瞟了他一眼,沒理他。
呂振中看著她憔悴的麵容緩了緩語氣,走過去摟著她說:“好了,昨晚的事別再想了。以後,我也不那樣了。”
舒小雨幽幽地說:“以後,跟我說話的時候把‘他媽的’這三個字去掉;以後,我沒心情的時候不許碰我;還有,以後,我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再是給你做飯的。”
“你想造反?”
舒小雨寒著臉依舊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呂振中對她怒目而視,不過心裏還惦記著手上正做一半的工作,也沒時間跟她理論,“砰”的一聲響,小雨嚇得一個機靈,呂振中摔門而去。
當天呂振中下班的時候舒小雨在做晚飯,她把米飯和湯做好後,準備讓呂振中炒菜。離開廚房的時候她還是把菜洗好切好,感歎自己沒有在結婚之初就給呂振中立好了規矩,以至現在如此被動,倘若呂振中不做她該怎麽辦?
她走出廚房對呂振中說:“我的活兒做完了,剩下菜你炒,我準備了兩個,你願意炒一個或兩個隨你。”
呂振中愣了半晌,吃驚地說:“你要我做飯?你現在越發過分了,到底想不想過?”
“家務你從來沒做過,從現在起,家務要兩個人做。我今天去語言學校了解了一下,我準備報名學英語,以後不管幹什麽語言都很重要。我基礎還可以,準備報加強班,上三個月,每天都有課,學費一萬一千法郎,你明天把銀行卡給我,我去報名。”
呂振中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一番話令他惱火,他強壓了壓心頭火說:“不行!”
“哪個不行?”
“都不行!你還想跟我過就馬上給我做飯去,不想過了隨你!”
舒小雨也生了氣,“你不要總是說過不過的,我隻是想要我應有的地位,我又不是你的傭人!”
“舒小雨,你現在馬上做飯去,我不想再跟你廢話!”
“現在有了分工,輪到你炒菜了,不要什麽都我一個人做。”
呂振中看出舒小雨是下了決心,他也絕不想示弱,耗著吧!
一個小時過去了,舒小雨終於忍不住去炒了一個菜,她心裏委屈,恨自己的懦弱,她很想告訴歐陽文琪,告訴沒結婚的每一個女孩子,一定要早早地立下規矩,男人,不值得你為他付出很多!
做飯真的是隨心情,帶著惱恨炒出來的菜舒小雨自己都覺得不好吃。但是呂振中沒有抱怨,他勝利了,心裏冷笑――舒小雨,你想把我控製在你手心裏,辦不到!
晚上舒小雨向呂振中要報名費,呂振中沒理她,把她壓在床上做功課。舒小雨試圖推開他,說:“我這樣的心情生什麽孩子!”
“你不要推三阻四的,告訴你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夠大的了,你別惹火了我,乖乖地盡一個女人的本分。”
小雨在掙紮中感受到了高潮,不由得抱緊了呂振中。
事後呂振中問:“你是不是在偷偷吃藥避孕?”
“沒有。”
“告訴你,如果被我發現你騙我,我不會再要你,咱倆鐵定離!”
舒小雨的心情又跌進低穀,歡娛太短暫了,真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還有什麽樂趣!她沉吟片刻,說:“我沒吃藥,沒有瞞你騙你,隨便你怎麽想吧。”
“那為什麽還沒有懷孕?過段時間看還是沒有的話你回國看中醫去。”
“為什麽要我看?”
呂振中換了個姿勢說:“懶得理你,睡覺了。”
舒小雨卻難以入眠,算著自己手上的零用錢是否夠明天的報名費。現在是月初,呂振中給她每月兩萬法郎生活費還沒花多少,還夠交學費。兩萬法郎並不多,舒小雨最大限度地安排好兩個人的生活,她從沒想過要截留存私房錢。她決定明天用生活費交了報名費,剩下的事情再說。
想起以前一件事,有個朋友畢業後分配到北京工作,有北京戶口,在北京工作四五年後出國。一次聚會中別人問起他哪裏人,他脫口而出是北京人,,旁邊馬上有人指出他不是北京人,然後他困惑好久,自己到底算哪裏人,說原籍吧,連老鄉都不認他了,說他早就沒戶口了。說是北京人吧,又不是土生土長,,:))
小說是作者的想象,但是需要和基本的地域風情吻合。你不了解北京,完全可以把地點人物寫成你熟悉的地方。
隨著全職工作後,老公再怎麽是不敢得罪所有孩子的。孩子們一句,你工作一天累了,我媽工作一天也累了,為啥要我媽做家務。一個孩子說了,不管用,兩個孩子一起說了,老三還沒張口,老公已經把到嘴邊的怒懟變成了自嘲,回家後除了努力做家務,再不敢亂挑剔和批評了。還私下跟我說,再 不敢得罪你了,以後得巴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