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擫和外拓

書法史上青史留名的無外乎兩種人，書法家和書法理論家。前者從鍾張二王以降，到唐宋元明清再到近現代的名家們，燦若繁星。後者則都是些語不驚人死不休之輩。元代的袁裒的內擫和外拓學說大概就屬於這一類。

袁裒在《書學纂要總論書家》中提到：“右軍用筆內擫而收斂，故森嚴而有法度；大令用筆外拓而開廓，故散朗而多姿”。於是內擫外拓說就成了書法界千餘年的話題，各種說辭喋喋不休。上次回國書店裏買了本於魁榮的《如何寫小楷》，這本書在講用筆方法時無例外地提到了內擫和外拓，引用的是近代書家沈尹默的理論，其有“內擫是骨之書，外拓是筋之書”，“內擫近古，外拓趨今，古質今妍，不言而喻”的說法。沈的說法似乎與袁不符，我的理解是袁說更強調結體而沈說更強調用筆。網上更有許多各式各樣的解釋，看了一會不知所雲。

我個人看來，大令的字用筆更多些鍾繇的韻味隻是結體更趨疏放而已。內擫外拓？還要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