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覺得我自己是風,貪戀各處地風景,所以漂到這麽遠。誰知道這一去,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我真的走丟了。
從零七年開始,從此不知一束炊煙該去的方向。
《三十而已》裏的語錄:「長大的一個重要標誌,就是把好聽的話都說給外人聽;那些傷人、難聽的,或者沉默不語的,都說給了最親近的人。」
而我笨笨地以為,沉默不語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管是不是已經卑微到不敢回憶過去了。
這麽遠,這麽遠地看著自己的隱忍象一片風中的葉子沙沙作響,冷冷如同路人,隻欣賞不觸摸。
來,找個方向離開,忘記發抖的葉子,世界或許還有救。
風繼續吹,故鄉的月亮,越吹越遠,遠到很安靜,誰在忘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