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Tate Modern博物館,順著泰晤士河岸走,再跨一座橋到對岸,才能到達。
走著走著看到這個遊船碼頭,因為時間還早, 還沒有營業,也沒見遊客。回頭望去,又見 Westminster Palace和 Big Ben,還有Hungerford Bridge,建於1845年,是鐵路橋,位於Watetloo橋和Westminster橋之間,後來在橋的兩邊加了人行橋,叫Golden Jubilee Bridge。
Waterloo Bridge和Big Ben,隻要在泰晤士河邊總能見到她們。
這座橋是Blackfriars Railway Bridge, 建於1984 年,橋的南端是Station,是以太陽能供電的,紅柱子是舊橋的遺跡,也成了泰晤士河上的一景了。
我是跨過Blackfriars Bridge (不同於Blackfriars Railway Bridge)來到Tate Modern博文館的。這個博物館是廢棄的發電廠改建的,2000年建成使用,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現代藝術博物館,館藏非常豐富,囊括二十世紀初到現代的世界各地藝術家的作品。
有點像畢加索,是法國的Geoger Braque(1882-1963年)的作品:單簧管和朗姆酒瓶。
這個才是畢加索
這個銅塑也是畢加索,可以看出是位女士嗎?
法國Pierre Bonnard(1867-1947年):一碗牛奶
這兩幅作品有點小朋友畫的感覺,色彩明快,形象生動,像科幻片裏的小動物們。
這是Nigeria 藝術家Uzo Egonu (1931-1996)的Woman in Grief,能深切體會到她正陷入沉痛的悲傷中。
英國William Roberts (1895-1980年)的 The Dinner,從中可見人間百態。
變廢為寶的典範,給我帶來了靈感,激發了自己的創作欲望,希望有朝一日把家裏的破破爛爛利用起來!
美國Barbara Kruger (1945-現在)的 Who Owns What?(2012年的作品)會讓人反省......
澳大利亞Judy Watson (1959-現在)的:Memory Scar Grevillea、Mangrove Pod(&Net),2020年,創作於Covid爆發時期,展現了疫情對社會經濟與民眾生活的重大影響,和對人們的感情及心理帶來的創傷。
巴西藝術家Cildo Meireles (1948--現在)的 The Tower Of Babel,是由大小不一,年代不同的收音機建成的塔,最老的收音機是1920年代的,放在最底層,越往上越近代,體積也越來越小,都在同時發出不同的聲音。
法國藝術家Marcel Duchamp (1887-1968)的 Fountain,他是達達主義觀念藝術的開拓者,最初的作品是由他本人從一個賣浴洗用品商店買來,1916年放在博物館展出成了藝術品,後遺失;這裏這件是1964年重新做的複製品。
這是博物館內的一個長廊,看看這厚重的鐵架子就可以看出當初他的供電能力一定超強。
這是從博物館樓上窗戶俯瞰千璽橋。
千璽橋是單純的步行橋,不許任何機動車通行。
河對麵高聳的玻璃高樓大廈區是倫敦新區,那座橋是Southwark Bridge,彩色的。
從Tate 出來,跟著人流,不小心見到了莎士比亞大劇院,不知道參觀劇院要網上提前定票,隻能遺憾的在外麵看一下,打個卡,更沒有看劇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