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鹿苑鎮的龍泉寺從建寺開始便有著大大小小的摩擦與矛盾。先是教內違規施工、違法擴建,激起了當地居民不小的矛盾。然後,又因為排汙問題,被當地聯合起訴,最後被迫繳納罰金。去年,更是直接被當地政府起訴,違反美國《淨水法案》。
要我講啊,這事人家確實占理,咱們確實是理虧的一方。
《時代先驅報》的報道很工正客觀——鹿苑鎮的居民一直以來都依賴著巴舍爾溪生活,大量的生活用水都取自其中,現在,我們排放的汙水導致大腸杆菌甚至超標了8倍以上,這讓下流的居民怎麽想?怎麽看我們?
《商業內幕》的報道確實也有道理,已經幾乎擴建成了一個迷你“堡壘”的龍泉寺的的確確成為了鹿苑鎮的居民的威脅。更有甚者,聽說鹿苑鎮的居民隻是簡簡單單地拜訪一下龍泉寺,就遭遇到了門口荷槍實彈手持AK47的保安人員的阻攔。雖然我作為大法弟子,並沒有直接居住在龍泉寺內,唯一一次拜訪龍泉寺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不過當時的保安確實手裏拿著槍,多少與“佛門淨地”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也難怪乎鹿苑鎮的居民會產生誤解,這點也怪不了別人。
而我看《大西洋月刊》中的內容則更顯得露骨——在新冠問題上,在龍泉寺的同學們完全沒有接種疫苗,雖然一直以來不管是《大紀元》,又或者是“新唐人”,都在宣傳疫苗所帶來的危害性,雖然如此,考慮到各個國家的強製措施,我還是在美國接種了疫苗。但龍泉寺內的眾多同學與“神韻”劇團的成員們大多都是沒有接種疫苗的,“神韻”劇團的成員更是需要全美(甚至是全球)巡演,感染上新冠病毒的風險實在過高,當地居民對此苦不堪言。
紐約時報與法國自由電台雖然都沒有直接點名龍泉寺,但或多或少都提到了與鹿苑鎮的格格不入。ABC新聞則是從曾經的學員安娜著手,試圖描寫龍泉寺對整個鹿苑鎮造成的不良影響。記錄在線(Record online)集中在汙染問題之上,批判了龍泉寺現在管理的混亂程度“目前甚至可以說是群龍無首”。日本《每日新聞》則把標題起得更加“劍拔弩張”——“法輪功的持續擴張引發緊張局勢”。這篇報道之中更是引述了鹿苑鎮當地居民杜桑卡·馬魯西奇的原話“我們一直以來都在享受著和平與安寧,直到龍泉寺這幫人搬了過來”“龍泉寺正在危害鹿苑鎮的每個人”。等等等等……
大法的弟子們,同學們,不要急著反駁我,不要急著用師父的“這些人已無可救”來回擊我,更不要急著把我定為“叛徒”。隨著某黨的勢力在海外逐漸擴大,我們的輿論壓力已經足夠糟糕了,難道我們真的還要四麵樹敵嗎?離開大紀元與新唐人,看看美國、日本乃至歐洲對龍泉寺的爭議,反對我們的例子難道還不夠多嗎?現在的我們,已經完完全全處在了輿論的“逆風口”,在師父基本不出麵的現在,我們是不是真的需要一次合適的反思了?
既然要融入當地,為什麽我們要成為自己嘴中的“惡魔”,成為“害人之人”呢?因為我們擴大規模,因為我們的隨意排汙,因為我們的“不友善”,我們在他們的眼中,是比“邪黨”還要邪惡的“邪黨”,而不是我們真正想要去成為的“好鄰居”。如今這種對立的態勢繼續持續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將會失去大法的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