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溪流

生活的溪流波連波,浪花裏飛出七彩歌,酸甜苦辣鹹都是寶,生命樹結滿生命果~~~
正文

姐妹仨(1-18-2007)

(2007-01-17 17:55:21) 下一個

最近確實很忙,怠慢了經常來訪的朋友們,在這兒向大夥兒真誠地道一聲抱歉!順便也報告大家,俺雖然忙,但是一切都好,爭取周末的時候上一些好吃的。今天還是偷懶上一篇轉貼:傾聽人生——姐妹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歡迎大家踴躍發表讀後感。


姊妹仨

2007-01-18

口述 彩 霞

整理 宋曉紅


  兒子回老家住了幾天,回來以後跟我說,媽,大姨二姨家日子過得比我們好多了,當初你怎麽會嫁到淳安來呢?你又不喜歡我爸。我問他,誰說我不喜歡你爸?他說,你從來都不跟我爸在一個屋睡覺。

  我跟老公內分居已經10多年了,人家私下裏議論,說我有病,不能碰男人。還有人說,我的兒子也不是我生的,是抱來的。我也是肉眼凡胎,吃五穀雜糧,生七情六欲,知道什麽叫床笫之歡,什麽叫男歡女愛,隻是我不願意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有什麽肌膚之親,要不然,我也不會千裏迢迢跑到淳安來。

  我是東北人,家住大興安嶺,家裏三姐妹,大姐彩雲,二姐彩鳳,我叫彩霞。

  

  我爸一聽二姐看上了張老五,氣得要上吊。張家來提親,問我爸要多少彩禮,我爸說閨女他都不要了,還要什麽彩禮

  我們姊妹仨是村裏的三枝花,個個長得俊。我媽死得早,我爸怕閨女長大了不聽話,給他惹出什麽閑話,大姐20剛出頭,就嫁出去了,二姐才過了20歲的生日,來家裏提親的人排著隊,二姐偏偏看中了我們村的張老五。

  張老五的學名叫張成才,家有五兄弟,他排行老五,村裏人都叫他張老五。我爸一聽二姐看上了張老五,氣得要上吊。

  張老五家的名聲臭得很。張老五的爸出了名的騷,年輕時花花事就沒少幹,年紀大了,外麵的花花事幹不了了,就去勾搭兒媳婦,我們那兒叫“扒灰”。60歲了,他還有本事跟二媳婦搗鼓出一個野種。說到他家的那些髒事,真讓人惡心。

  張老五他爸老了以後得了中風,癱在床上不能動,論理,接大小便這些事該讓老伴幹,可那個騷老頭子非讓兒媳婦給他接屎接尿洗屁股。張老五的幾個兄弟身上流的是他爸的騷血,沒一個好東西,見了大閨女小媳婦就像蒼蠅見了血。

  村裏沒有誰看得起張老五一家,也沒有誰敢得罪他們一家,因為他們家有錢。張老五弟兄幾個都做木材生意,當時俄羅斯的關口剛開,張老五跟他二哥在俄羅斯幹了三年,搗騰木材,回來以後,開了一個木材加工廠,掙了不少錢。我們還住土房的時候,他們家就住上樓房了。

  壞人有錢,隻能變得更壞。張老五吃喝嫖賭,什麽壞事都幹。那一次,他看上我們村剛過門的新媳婦翠珍,趁她老公出門幹活去了,溜進翠珍家,想幹騷事,讓翠珍把他送進了派出所。別看他無德,可他有錢,早把路鋪好了,在派出所住了三天,交了10000元罰款,又回來了。要說罰款,張老五沒少交,每年年底,派出所都要到他家收“賭後飯”。張老五沒少幹壞事,派出所也沒少抓他,抓進去,交了罰款,放回來。抓了放,放了抓,次數多了,派出所嫌煩,幹脆秋後算總賬,到年底一次性罰筆款就算處理過了。

  我爸氣得把二姐捆起來打,二姐抽空從家裏跑出去,幹脆住在張老五家,不回來了。我爸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張家來提親,問我爸要多少彩禮,我爸說閨女他都不要了,還要什麽彩禮?!

  我爸這輩子做的最大一件錯事,就是不該不向張家要二姐的彩禮。張家不花錢白撿個媳婦,當然拿二姐不當回事。我姐嫁過去以後,經常挨張老五的打,鼻青臉腫算小事,頭破血流是家常便飯,二姐嘴裏的牙,沒幾顆是真的,全是讓那個畜生給打掉的。

  二姐從來不把自己挨打的事告訴我爸。有一天我放學回家,路過二姐家,親眼看到張老五把我姐提起來從窗口扔了出去,我姐的頭撞在牆根上,滿臉是血,我撿了塊石頭,把張老五家的窗戶砸了個窟窿,張老五跑出來罵我爸是酒鬼,我回了他一句:你爸是“掏灰耙”!他攆出來打我,我就跑。

  二姐出嫁時,我才十二三歲,還不懂事。二姐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對二姐說,孩子生下來一定要把孩子身上的屎洗幹淨,要不會很臭。我以為孩子像屎一樣,是從肛門裏拉出來的。我媽死得早,沒人跟我們說這些事。我長到18歲,還不知道公雞騎在母雞身上到底在幹什麽。

  

  張老五對我說,小妹,你不要找男朋友,我娶你。我想,我要是去了淳安,張老五他就是長了翅膀也找不到我

  二姐跟我一個村住著,平時我很少到她家去,我討厭張老五,從不管他叫姐夫。他平時也很少到我家來,隻是每年過年,提兩瓶酒來看看我爸,在我家吃頓飯就走。我長到十七八歲以後,他開始有事沒事往我家跑,來了就賴著不走。

  我恨他,更怕他,他長了一臉橫肉,一米九的個頭,體重100公斤,怎麽看都不像個好人。有一次他對我說,小妹,你不要找男朋友,我娶你。我罵他有病,他說他是有病,病根就是我。他說他不喜歡我二姐,不段搖N椅仕??幌不賭愀陝鷚?⑽醫悖克?鄧?⑽葉?閌俏?爍?樸汛蚨摹?/p>

  後來我才知道,他跟朋友吹牛,說他一定能在我們三姊妹中娶一個。朋友跟他打賭,你要是能娶到王家姊妹,我給你5000塊錢,要是娶不到,你給我5000。張老五先去追我大姐,大姐潑辣,他沒追上手,就去追我二姐,我二姐人老實,被他花言巧語一忽悠,失了身,不得不嫁給他。

  知道張老五對我沒安好心,我處處躲他。同一個村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躲都躲不起。我跟爸上山幹活,中午提前回家做飯,他隻要看見我家煙囪冒煙,就知道我回來了,跟著就到我家,來了就動手動腳,我拿菜刀砍他,他把胳膊一伸,小妹你砍,我長這胳膊就是留著讓你剁的。

  為了讓他死心,我在村裏找了一個對象。我跟對象去縣城看電影,被張老五碰到了,光天化日的,電影院門口那麽多人,他拿著刀追著砍,嚇得我那對象屁滾尿流地跑了。以後,隻要看見我跟對象在一起,張老五就打。對象問我,我跟你談戀愛,你姐夫反應怎麽這麽大?

  在家待不下去了,我躲到了大姐家。大姐夫是林場場長,人也長得帥,個頭比張老五還魁梧,站起來像一座山。在大姐家住了半個多月,張老五沒敢去糾纏。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大堆東西找到了大姐家,看看大姐和姐夫對他挺客氣,知道我啥也沒跟他們說。以後,逮著一點空就他往我大姐家跑,嚇唬我,就算我追不上你,你也別想嫁人,我想要的東西,沒人敢跟我爭。

  有一天,兩個遠道而來的木匠到大姐家攬活兒。跟他們聊天的時候,知道他們是浙江淳安的,我問他們,淳安離杭州遠不遠,他們說就在杭州附近。跟他們聊了半天,知道個子很矮的那個木匠還沒成家。我想,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淳安就在杭州附近,一定是個好地方。我要是去了淳安,張老五他就是長了翅膀也找不到我。我問他,我跟你去淳安好不好?他說好,明天就走。我叫他們等我幾天。

  我回了趟家,告訴我爸我要去浙江了,我爸以為我到浙江玩幾天就回去,也沒說什麽。我又告訴我那對象,說我要走了,叫他不用等我。

  大姐聽說我要跟著陌生人去建德,氣得自己打自己嘴巴,打完了,遞給我一把斧子,說,你真要走,先把我砍死算了,省得我氣死。

  我離家的時候是六月,天熱,我隻帶了一套衣服就跟著他們上路了。大姐沒有送我,我走出老遠了,還能聽見她嗚嗚地哭。我爸把我走的事告訴了二姐,二姐家離汽車站不遠,二姐跑到汽車站來堵我。當時她懷著身孕,挺著個大肚子,上車來拽我下去,我不肯,她隻好哭著回家了。

  在火車站,我見那個矮木匠的鋸子斧子都沒了,問他,你的木匠工具呢?他說以後他不準備再做木匠了,就把工具賣了。事實上,他是為了給我湊車費才把工具賣了。在火車上我才知道,他叫劉樹生,32歲。

  

  結婚那天,我娘家一個人都沒有。我隻想著我結了婚,身子被男人破了,張老五就不會要我了,我就能回家了

  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才到杭州。又坐了半天汽車才到淳安。下了汽車又坐拖拉機。拖拉機開了半天,看見一個村我就問,到了沒有?他們說還得往前,走到沒有路了,才說到了。

  劉樹生家窮得很,三間土房,他跟他爸媽住一塊。我一到家,他媽就把我領到閣樓上。閣樓很矮,一扇小窗,沒裝玻璃,蚊子哄哄地往裏鑽。我想下樓尿尿,他媽不讓,提了一個尿桶上樓。天蒙蒙亮,我想下樓透透氣,看見他媽在樓梯口躺著,一看見我,呼地就起來了,問我要去哪兒。她怕我跑了,在樓梯口守了一夜。

  劉樹生家住的地方可能是淳安最偏的一個村,很小,住了不到20戶人家。

  看看劉樹生家這麽窮,我後悔了,想跑,可是四麵全是山,往哪跑?再說,我身上沒有一分錢,又能跑哪兒去。從進了劉家,我天天在閣樓上躺著,他爸媽把我看得很緊,不準我跨出家門半步,吃飯都是他媽送到樓上。也怪,我怕張老五,卻不怕劉樹生。

  在劉家住了不到半個月,我跟劉樹生去鄉政府登記結婚。那是我來淳安以後第一次走出門,我怎麽也想不到,劉樹生家離鄉政府會有那麽遠,走了一上午還沒到。路上,劉樹生說,就因為村太窮,交通不方便,找老婆很難。他告訴我,那年,村裏一戶人家辦喜事,找了12個人抬嫁妝,抬到半路就嚇跑了兩個,還有戶人家,花幾千塊錢買了個老婆,孩子都生了,老婆還是跑了。結婚快20年了,那次去登記是我跟樹生之間說話最多的一次,也是我陪著他走的最長的一段路。

  在鄉政府,辦結婚登記的見我不是當地人,問我是不是被人販子賣到淳安的,我說不是,是我自己找上門的。辦好手續,劉樹生給了我1000塊錢,叫我買衣服,我花了不到300,樹生叫我把剩下的錢還他,我多了個心眼,偷偷扣下了150塊錢。

  結婚那天,我娘家一個人都沒有。擺過結婚酒以後,我就從閣樓搬下來,跟劉樹生住在了一起,那年我20歲。村裏人都說劉樹生家的水太淺,養不活我這條大魚。

  是的,劉樹生又矮又醜,我的個子不到一米六,他比我還矮一頭,還比我大12歲,說實話, 我根本就沒打算跟劉樹生過一輩子,隻想著我結了婚,身子被男人破了,張老五就不會要我了,我就能回家了。所以結婚以後,我天天想著跑。

  結婚兩個月,我懷孕了,公婆還是不同意我出門。我告訴他們,孕婦要多曬太陽,孩子才能健康,我婆婆這才同意我在家門口走走。我也真的就是隻在家門口走走,從來不跟村裏人說話,公婆對我看管得鬆了許多。快過年了,婆婆出去辦年貨,我瞅個空子跑了出來,半路上攔了輛拖拉機,我先到新安江,轉車去杭州,坐火車回興安嶺了。

  

  怕張老五找我算賬,第二天我就跟樹生離開了老家。兒子落地以後,我的心也落地了,一心一意跟著樹生過日子

  我臘月二十四到的家,沒敢回村,直接去了大姐家。大姐一看我回來了,先是笑,再一看我的肚子,又哭。那天晚上,我才告訴大姐我為什麽要去浙江,大姐一巴掌一巴掌地打我,你為什麽不早說?就這麽點事,用得著叫你躲出幾千裏地嗎!就他張老五那爛屌,不用別人動手,你姐夫一人就把他閹了!

  大姐把我送回家,我把結婚證拿給爸看,我爸問我:婆家對你可好?我說好,他說好就好,你就一心一意跟著他過日子吧,別負了人家。

  年初一,張老五提著兩瓶酒來給我爸拜年,看見我,氣哼哼地說:野貓回窩了?你就是跟到天邊也得回家!他還是狗不改吃屎,有事沒事就往我家跑,隻要四下沒人,就來煩我:小妹,跟那人離了,姐夫娶你。嚇得我不敢單獨在家,我爸上哪我上哪,哪裏人多我往哪兒站。本不想再回淳安的,沒辦法,隻得寫信給樹生,叫他來接我。

  樹生來接我。張老五見了他,逮了個空把我從家裏拽出來,哈哈哈,我還當是個啥樣的人呢,怎麽是武大郎?我頂了他一句:我喜歡他!我願意!

  臨走的前幾天,我去看望二姐。還沒進家,就聽見我二姐在尖叫。我衝進去一看,張老五把我二姐摁在地上揍,張老五的媽就坐在一邊看電視,也不管。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父母?

  好,你打我姐,我就打你媽!我摸起一個板凳照著張老五媽的頭就是一下,她嗷的一聲躺下了,滿頭是血。張老五一看他媽讓我砸暈了,顧不上打我姐,忙著送他媽去醫院了。本想在家裏再住幾天,怕張老五找我算賬,第二天我就跟樹生離開了老家。

  回到淳安,婆婆見了我,什麽還沒說,先給了我一巴掌。

  知道張老五還是以前那個張老五,特別是兒子落地以後,我的心也落地了,一心一意跟著樹生過日子,再也不想跑了。

  後來,政府幫我們村下山脫貧,在山外劃出一片地,給我們蓋房子,地基要用錢買,一些有錢的人家都從山裏搬出去了,我們沒錢買地基,隻好還住在山裏。

  那年,二姐跟張老五來建德看我,見我過得不好,二姐難受得直哭。早上,二姐在閣樓上睡覺,我正燒早飯,張老五看看家裏沒人,從包裏拿出一堆錢給我,小妹,這日子咱不過了,把這些錢給他們,你跟我回去,姐夫娶你。我正煮著麵條,順手舀了一勺滾燙的麵條湯去潑他,他一跳一跳地跑開了。

  

  我真的撥了110,張老五的臉鐵青鐵青:小妹,你夠狠!當著爸的麵,大姐對二姐說:鳳兒,你欠彩霞的哪止兩萬?

  我們村的人很多都住到山外去了,我們也想在山外蓋房子。如果靠樹生從土裏掙錢蓋房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我隻好出去打工。我去了山東,在煙台一家賓館陪酒,底薪2000,陪一桌酒另加30元,為了多掙點錢,我有時一個中午陪三桌。打了三年工,我掙的錢夠買地基了。蓋房子錢不夠,大姐借了我一萬,二姐借了我兩萬,總算把房子蓋起來了。房子蓋好了,空空的,什麽也沒有,我又出去打工,年紀大了,陪不了酒了,就去毛紡廠打零工。

  兒子很小的時候,我跟樹生就沒了夫妻生活。雖說一個床睡著,我盡量躲著不讓他碰我。要是他先上床,我就磨蹭著找活兒幹,把該明天洗的衣服提前洗了,等他睡著了我再上床。要是我先上床,等他上來時,我就裝睡,不理他。樹生是個老實人,他知道我不喜歡他,隻是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嫁給他,所以,這些年,他從沒為這事難為我。

  搬到新房以後,樹生問我喜歡住樓上還是樓下,我說,你住樓上我就住樓下,他在樓下的房間裏給自己搭了一張床。

  蓋房欠了不少錢,隻要天晴,樹生就出去打工。我跟他從來不說話,更不吵架,就是在一個桌上吃飯,也是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像不認識一樣。

  幾年前,二姐又挨了打,跑到建德來找我。張老五知道二姐到我這兒來了,坐飛機到杭州,打車趕到淳安來接二姐回家去。他來之前,我就把二姐藏到一個好姐妹家裏去了。張老五在我們樓上樓下一轉,發現我們家三個人鋪了三張床,說,你不是喜歡他嗎?怎麽不跟他在一個床上睡?

  那天,樹生出去打工不在家,兒子在學校住校,家裏就我一人。我攆他走,不準他住我家,他死皮賴臉不走。我說你再不走我就撥110,這兒不是王家囤,淳安的警察可不認你張老五!我真的撥了110,說有人性騷擾,他的臉鐵青鐵青:小妹,你夠狠!他連夜打車到杭州,在蕭山機場給我打電話,說他回興安嶺了。

  從那次以後,張老五對我客客氣氣,像個姐夫樣了。大前年我回了趟老家,去看我二姐,他對二姐說,小妹來了,中午多買點菜,留小妹在咱家吃頓飯。現在,他可不敢再動手打我二姐,他的兩個兒子都大了,站起來比他還高,真動起手來,傷的不知是誰。

  我爸到死也不知道當年我為什麽會嫁到淳安。去年,我回家過年,我們姊妹仨一起去給我爸上墳。在我爸的墳前,大姐對二姐說:鳳兒,彩霞借你的兩萬塊錢,你就不用叫她還了,你欠彩霞的哪止兩萬?當著爸的麵,大姐告訴了二姐當初我為什麽要去浙江淳安。三姐妹摟在一起號啕大哭。



美女悲情 [讀稿人語(莫小米)]

     曾經,我看到畫片上那些大美女,嘖嘖讚歎“好美”的時候,我女兒在一旁不屑地說:什麽呀,信不信,你隨便找個女的,給她化好妝,找好角度,打好燈光,都拍得出這種“美女”照來的。

  而身在農村、年近不惑,又經曆了那麽多困苦、折騰的彩霞,看著還美,那就是真美女了。宋曉紅當了20年記者,閱人無數,她向我描述:彩霞真是個美人胚子,身材像江南女子般玲瓏,五官那麽精致,無論分開看還是整合起來看都非常漂亮……

  人人都有故事,女人的故事要比男人多一些,美女的故事要比一般人更多一些。彩霞三姐妹都是美女,她們的命運卻各不相同,命運不同是因為性格相異,大姐潑辣,二姐軟弱,小妹倔強。三姐妹的不同性格演繹了這一出“美女悲情”戲。

  作為第一讀者,我的感慨之一,是彩霞沒有得到過愛情,不奢求與她的美麗相匹配的美麗愛情,就連凡常人的凡常愛情也沒。

  我的感慨之二,司法的健全是何等的與民生休戚相關,正義的藍天下,才有美好的生活美好的愛情。


(轉自杭州日報2007年1月18日第2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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