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那會兒,從來沒有想過、沒有體會“陪伴”一次的深意。
朋友相處的煩了,就不再聯係了;
養動物養煩了,就把它們都送人了。
也從來不會惋惜曾經的親密無間。
現在呀,
開始經常的,經常地想起他們、她們、它們。
想起小學裏一個從來沒把她當成朋友的女孩兒,每晚找我
出去玩排球、玩羽毛球。有一次她還偷了一個老頭的糖葫蘆
讓我跟她一起分享。
想起,我的虎頭虎腦的大貓,還有那隻叫做“旺旺”的八楞狗,
因為改不了出門就吃屎的毛病,被我送去了農村,其實,它一直
盡心盡意地陪著我老媽,經常自己出門去書亭裏找她,然後晚上
一起回家。
i想起,高中時的鐵子於穎,那會兒我倆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
周末來我家找我,老媽說她懶得還在被窩裏睡覺呢,就一聲不吭地
搬把椅子坐在我床邊兒等著,我裝睡半天,偷瞄她,沒想到她就那麽
有耐心等待著,甚至一動不動!^o^
後來討厭她整天依賴男生,水性揚花的,畢業就再沒找過她,她也
生氣我疏遠她,從此沒了消息。
還有一些是離開學校的時候的朋友,
現在常常地想起來,
那些呀,相伴的日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