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
他說需要休息,需要很長的休息。
他說一年前已經做了打算,隻是要等大夥兒長大。
可是零零和小輝的討論是最後一根稻草。
他也說投訴國際蘇珊,反過來確是啼夏反告狀他。
是因為他身邊的孩兒們跑了麽?
還是因為檳島無才可用?
還是他無人可用?
或是無友且處處敵人?
還是因為他摯愛的依林不再聽他的?
還是因為肉肉的狠罵?
還是轉向中國後要擋的變多了?
問了他,他說他的離開與我無關。
他的離開應該是對我有利,隻是我有點兒恨意,恨他不曾指導我。
或許是我自己笨笨沒發問,所以他自己也靜靜。
就像龐雲說的,謄清是好的。
四年半,我沒賺到。或許他認為,給錢的他無需指導。
對他,有點思思的懷念。
希望我能完完全全放下,學習目前需要的“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