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
離開當兒於電梯巧遇佩。因瑞宇在此,故稍微裝扮,碰巧今日衣著有點兒正式,竟然沒有想到佩會給予不削的眼神問:去應征嗎?當場嚇了一跳。佩一向來笑臉。
我知道了。
一定是依林姐的升任。不然為何痣蘭緊張問我何時理發。年年半載理一次發,有何奇怪?
還有勾八婆與馬比斯的突然對我友善,一定是依林姐升任了。還有依林姐在眼睛項目當眾對我的羞辱,足以證明她已垂手可得。
佩的反應,確實刺中心坎。
很憎恨痣蘭每次對我的緊張。很憎恨她。
還有她的下令不許我觸動操作。
還有薛,時時對我的不信任。
就如近期的他於室內致電要我於指導員,說是豬姐在旁後備。現回想,是他的手段。
不然,今天的會議,他哪會要求我進入那端尋找信息?
是的,我成功在他麵前完成,顯示於他我如何的懂。
多年前奇哥在臉書提起的“事業低潮期”,我懂了。現是我的超低穀,超低的低潮期。是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