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裏最難得的是,太陽洋洋灑灑的帶著暖意灑進屋子;我迎著陽光眯著眼睛,感受它的暖,好暇意。我翹起腳,透過窗玻璃,俯看小孩子們在園區的廣場上蹦跳歡笑;我注意到廣場四周的梧桐樹上還掛著零星的黃葉子,而其它的我叫不上名字的樹,它們的枝頭早已是光禿禿的,隻剩粗壯的樹幹和伸展的樹枝在靜靜的得站立。從春天到冬天,從我住在這個屋子裏,我便注意到有一顆梧桐樹的枝叉上一隻長尾的鴉鵲站在鵲巢上一會兒伸長脖子,一會兒又縮著脖子用它的尖嘴不停得啄自己胸前的羽毛,我隻要看這棵樹就能看到它,無論春夏秋冬,無論風霜雨雪,它就站在那裏,像是在等著什麽;偶爾也會叫兩聲,聲音不是太好聽,有點沙啞細聽好像還有些無奈,有時候看到它時,心生好奇,它的同伴們會在秋天就飛走,尋找安度寒冬的曖巢,而它卻寧願獨自或許要忍饑挨凍也在這堅持,究竟是什麽樣的期待和心境讓它如此執著的堅持?!時而也會有淘氣的孩子使勁用腳踢那樹幹,樹枝隨之抖動,我想它會和所有的鳥雀一樣驚慌的飛走,我等著看它慌張的飛走。然而,它就站在那裏,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難道它是習慣了這些騷擾,還是看透了,無懼動蕩危險和寂寞。也許它也有強大的靈魂,和人類一樣,麵對靈魂的執念——執著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