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才化掉、球場上來了兩個少年踢球:紅衣的先傳球,
曾經的我是那樣的迷戀足球,或許是寂寞孤獨的一種慰藉. 晚熟品種不合群,真不好.
大學時才知道足球,隔壁班的一個北京哥們出於禮貌才帶我玩.
畢業了在大學工作,幾乎天天在球場上.有同事有學生一起踢.一個球場通常下午課後是沒有空的,兩個小場無論人多少.同事叫我老D,學生則稱我小D. 有個學生隊的隊長,姓張,看著白淨,文質彬彬.瘦瘦個不高.球隊打群架在外麵把對麵學校的學生捅死了.後來有天在球場邊上遇見他在看球.輕鬆的對我說:判三緩三. 還說:有天在場上踢球,一個新生居然敢罵他SB,他說我就隻會笑笑了.
我們隊還參加過全市的業餘足球聯賽,拿過第二名,第一名都是職業隊下來的球員.
有一年對那個隊,我麵對空門一腳將球打門柱上彈出,導致我們最後降級,曆曆不忘,抱憾終生.
雨裏,雪裏踢完球,洗個冷水澡是最大的享受.
來這裏後參加過公司一個球隊,踢室內場,第一場我進了三個,被評為當日球星:D
那個時候的球場寸草不長,都是塵土飛揚.做夢都想著能在綠茵場上踢球.
現在場地就在後院了,可是沒有人可以一起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