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常聽喜歡聽《二泉映月》的二胡演奏。誰都知道《二泉映月》是中國民間音樂家華彥鈞(阿炳)的代表作,絕世二胡名曲。
感謝油管網站,幾個月前不經意間聽到了石莉娟演唱的無錫小調《二泉映月》,便欲罷不能,連續來回聽了好幾遍。隨即,把歌詞邊聽邊抄了下來。
石莉娟用她那低吟、淒涼婉轉,略帶顫音的歌聲,讓我們看到了身穿舊布長衫的阿炳,身背著琵琶,步履蹣跚地走在無錫老街的石板路上,轉眼上了小橋的身影;仿佛聽到在陣陣秋風裏,淡淡的月光下,四野寂寞,唯有阿炳悠悠淒苦地琴聲回蕩在夜色裏。歌詞情景交融,合轍押韻,生動地描述了阿炳的悲苦,以及對藝術和家鄉山水的熱愛。我深深地被石莉娟那如泣如訴淒美的歌聲和《二泉映月》的胡琴音韻所打動。在邊聽邊抄過程中,我幾次忍不住流下熱淚,不得不停一會兒,再接著聽接著抄。
據說,日本著名指揮家小澤征爾在中央音樂學院聆聽二胡獨奏《二泉映月》時,情不自禁,掩麵而泣,虔誠地說:'這種音樂隻應當跪下去聽。' 並且真正地從坐著的椅子上順勢跪下去。
希望來訪者和我一樣喜歡《二泉映月》和石莉娟的演唱。
周末愉快!
007,現在仔細想想,你應該是對的。聽完歌草抄完了之後,很有可能我又重新騰寫了一遍。你的八卦還別說,說中了不少,但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長,該修的修了,該變的變了。謝謝美言鼓勵!新周愉快,007!
二胡每次聽到就感悲和哀,拉得再好,曲子再經典都怕傷了自己的心,要是再來個弦技,來什麽刮弧,那真的要好幾天才緩過”傷”來。
茶仙,詩沒了,卻冒出了鋼筆字,還手抄本。像那個上海紅極一時的寒韓,亮本本。
估計手抄本是後抄的吧?不是現抄。如此工整,筆力均勻,有格無勢。
字體是個混合體,以柳體為主,但也具其它字體。陣陣秋風的”風”,是狂草,與下麵的”風”雨泥濘。。。截然不同。風的飄逸,草得如葉,旋升杯口。
三點水的”洲”,上下寫兩次就不同了。”流”字也是,還有點王羲之的字影。
那個”餘”字和”東”字,寫得有難度,那兩點用鋼筆寫得漂亮不容易。如果用粗號點的鋼筆頭來寫,效果會更好。
真是想不到一個女生,茶仙會寫柳體字。陽剛味挺重的嘛,看來做事是雷厲風行的,對下屬也蠻關照,但生氣的時候,不得了,事後還真得要慢慢消茶勁哦。
既然是抄的,那就看不到”勢”力。筆畫輕重都一個樣,點橫豎勾撇捺折,中規中矩,顧全字局。
敢顯就能贏,茶仙已經贏得了我的掌聲。
嘿嘿,一講兄弟,有空讀讀一周熱點,閻大師的那篇中美現狀與未來。我幫他找了數據頂一下。你懂投資可以讀出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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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茶兒姐哈,您謙虛得實在是沒有理由,誰不願當英雄哈 :))
您就別客氣了,頭也不要回,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慷慨吧,最好再做個告鄉親們的臨別贈言什麽。
兄弟我女兒還在讀大學實在是不能送你了,我就自甘墮落當個浦誌高和那個出賣胡蘭子的大叛徒,把你買了,我好活命的幹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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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你這個評價讓我不由得再去看看茶兒姐的幾個大大。
唔,是好像有些透著堅定。原來茶兒姐是文城裏的江姐,是文城裏的胡蘭子,哈哈哈
最後一定要讚茶MM秀美遒勁的字,感覺跟我練過同一個鋼筆字帖,可是寫得比我好太多了!
不好意思,實話實說,中學填表啥的,我爸曾徑為我的字驕傲過。我想這就夠了吧!多年不寫中文都生疏了不少。謝謝鼓勵,周末愉快!
有關弦樂器,不管是二胡還是小提琴,還是大提琴,都有限製音域都不可能太寬。想想的二胡的音是通過那幾根把音傳遞給那麽小的竹筒裏變聲出來,音域沒法寬對吧!但用二胡表達悲愴和悲顫的音律時,我認為,他還是和小提琴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或許顫音二胡表達更維妙些。話說回來,所有單一弦樂都沒法和鋼琴比,太概這也是因為單一的樂器(除了鋼琴),其表現音樂的力度,寬度,音律的寬度等等都有限,所以歐洲在18 世紀開始流行交響樂。一講,周末愉快,幹好你的家務話哈:)
另外還有一首相關的歌曲"二泉吟"不知你聽過沒有。這是文學城的詩人和歌手墨脈唱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KV9Gpxs2EE
二胡號稱是中國的小提琴,但是音域遠不如小提琴,聽過用二胡改編的《梁祝》,和小提琴演奏根本無法相比。豐子愷有篇散文《山中避雨》也提及兩者的差異。
姐的字寫得好,天涯芳草知音有。 想起了當年李叔同即弘一法師的《送別》
長亭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扶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小弟在此抱抱姐,祝周末好
茶兒的字很漂亮。整天用電腦,覺得現在都不會寫字了。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