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德國隊贏了與瑞典隊比賽,心情甚好。
這埸比賽,德國隊表現比上一埸與墨西哥的比賽放得開拚得狠。在雙方都各進一球之後,德國隊雖然在瑞典隊門前製造了好幾次非常淩力的攻勢,卻往往總是出現些小偏差,踢在門匡上了、踢高了、踢偏了。盡管如此,德國沒有放棄,直到加時賽,拚到了一次在左邊禁區邊緣發任意球的機會。德國隊的KROOS一巧妙的“弧旋”勁射,隻見球出人預料地淩空飛起,旋過一叢瑞門前的等著頂頭球的雙方隊員們,然後衝著右門網角而去。德國隊誌在必奪,大功告成。
看著德國隊員在贏得此球後的歡呼雀躍的興奮,我情不自禁為德國隊高興,也刻意地多看了幾眼Kroos 這位隊員。他可是真帥,清徹深凹的雙眼,噙著滿目的喜悅;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健美的體魄。盡管玩的是粗狂的足球,可他看著就像中國人常說的奶油小生式的。
說到帥哥也讓我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中學打球的一段插曲。
大概在我十五歲那年高二暑假期間,被所在五七中學的主要資助單位某某局調去參加市裏的藍球比賽,我們中學的幾名打籃球主力的都被抽調去了。賽前一個月被安排在該單位下屬企業,在市郊外的一家大工廠裏集中培訓。我們女隊十幾個人住在一間會議室式的大房間,同吃同住。男藍隊員也在同一樓裏住著。我們男女一塊練球一起用歺。
雖然與男隊員一起打球,但除了打球我們這幾位女學生很少和男隊員搭話,特別是我、年齡最小、少年的青澀還寫在臉上,我從來都不和男隊員說話。有時候眼睛不老實或不小心瞄了一眼男隊員又恰好與男隊員眼光碰撞了,立馬一陣羞澀心跳加速趕緊低頭。所以現在,我對那次一塊練球一塊吃飯的幾乎所有男隊員們沒有任何印象。但卻有一位男隊“帥哥” 卻牢牢地記在了我的心底。
現在回憶起來,這帥哥當時估計三十五歲多,臉上有落腮胡子,微高的鼻梁,均衡的把一雙很性感的眼睛分開,不是四方國臉,像中歐混血一樣,身高一米八十有餘,肌肉發達,聽口音好像是來自上海的。他是男藍主力兼為女隊員訓練的臨時指導。
大約在一周左右過後,一次男女混合的訓練比賽中,我有一個三秒線外的三步起跳投藍,引起了他的注意。場下他誇了我一句 “依啦那個三步起跳遠投很好,漂亮、像男生的打法”。被他這麽一說,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兩眼,哇塞,他好帥嗬!那刮的幹幹淨淨的落腮胡子像是刻意襯托他那精致的五官而存在,男人的成熟陽剛之美他全有。從那以後,在訓練場內外,我會很自然地多注意他的打球。
有一天,我們男女兩隊被拉出了訓練基地,到市區內的另一家公司的藍球埸打比賽。那天氣溫很高,打不到一會兒功夫,個個隊員的球衣都汗濕透了。在一次間休喝水的時候,這位帥哥趕巧坐在了我旁邊的水泥園墩上,一邊抖著他那濕透了的背心,口裏說著好熱好熱。隨著他的一聲聲地“好熱,好熱”,我側了一眼他。這一側眼壞事了,透過他抖著背心前襟的瞬間,我看見了他胸前的一大片黑乎乎的胸毛。我當時的感覺就像是看了猩猩人似的,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會兒過後,趕緊起身借口讓同伴坐,躲那帥哥遠遠的,遠遠的。
南方天氣熱,當時還沒有家用空調。脫了上衣光膀子的男人在住宅區多了,那是南方城市夏天住宅樓前的一道風景。在這以前,我從來沒見過有胸毛的男人。
那天回到女隊宿舍,幾次想開口問一問,弄明白我所見到的“猩猩人”的事,但還是沒好意思,怕說不明白被誤會當笑料。
當晚做了個噩夢,一隻大猩猩追著我滿球場的跑啊、跑啊跑…….
從那天以後,我盡可能地躲著那帥哥,我惡夢中的大猩猩。
我也堅持每周二天早晨,在公司的藍球場,自練投藍。我玩球那會還沒有三分線投藍,這練了半年,也能投幾個三分球了哈:)
見還是不見 2018-06-24 11:50:18
回複 '田野maomao' 的評論 : 五妹妹,你一定要和小狐仙一隊阿!小狐仙哥哥罩著五妹妹。
我讀書的地方有很多空姐,她們屬外語係,一看見美女走過,我們的足球真的沒法踢,都他M的走神了。
我發明了排球的新陣容,三男三女混隊,給老師臭罵了一頓,說我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