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假的!晚上做了Lasagne!非常成功。固體奶酪和乳狀奶酪美妙結合,肉體因為油脂而沉重,靈魂卻在肆意奔跑。沒照片。措手不及之中已無殘羹。
食物和人之間的關係甚為微妙。前幾天在亞超看到一群非洲人買茶葉。小時候看過湯姆叔叔的小屋,非常同情黑奴。黑奴製度早被推翻,我還是對黑人有莫名的好感,還有要拯救他們的沙幣想法。於是,我上前搭訕說你們也愛喝綠茶。答道:這是紅茶。我仔細看了看包裝,白紙黑字明明是綠茶。那個體態豐腴健美的大黑姑娘說,他們在西非老家經常喝這種茶,的的確確是紅茶。抱著科學求證的態度我也買了一包回來。果然千真萬確是紅茶。包裝上也千真萬確寫著綠茶二個鬥大的中國字。
想了好久才明白,也許這茶在中國的確是綠茶,隻是漂洋過海遠道而來,在黑暗潮濕的環境下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後就變成了紅茶了。
無論如何,這群黑人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圍坐在一起,煮上一壺茶,就有了家的感覺。好比我們中國人聚在一起包餃子,潮州人在一起喝功夫茶,這些小時候耳濡目染的生活方式給我們家的感覺,無論我們身處何方。
在希臘我第一次吃到一種有番茄醬和辣椒粉的米飯。那時候我剛有相對穩定的收入,第一次去歐洲旅遊,後來每次去希臘飯館看到一小碗紅紅的米飯,我似乎又變回原來那個實習生。食物讓我們回到回不去的時光裏。
大舅家的茶具很高端。各種玩物,各種程序。去他們家大家都圍坐在茶幾前,一杯一杯又一杯,家長裏短,直到去吃下一頓飯。爺爺奶奶家就簡單多了,吃完飯收拾好飯桌,我和表妹去燒水沏茶。等水開的時候我們靠在灶台前說些小孩子的話題。水燒好了,就轉移到飯桌前一邊喝一邊繼續聊。我記得爺爺家茶具是鵝黃色。我想以後我自己也要去買一套類似的茶具。那茶杯瓷很細,端起來輕巧,茶的味道也變得格外香。
後來我托人買茶具。得了一個西施壺。一個紫砂壺。西施壺配的杯子被我碎了一對,還剩一對。紫砂壺也就是一個單壺,很少用。
前幾天逛超市又買了一套茶具。據說是極好的瓷。還沒有用。歐洲的茶壺都愛裏麵用一個鐵絲漏,這樣比較容易清理茶葉,和小時候常用的不一樣,我喜歡和以前一樣一隻手伸進壺肚子裏清理茶葉,但還是忍不住要買茶具,擺著看看也好。
我愛喝紅茶,愛喝鐵觀音。普洱茶不太喜歡。西湖龍井,洞庭湖碧螺春之類的我都不太愛喝。還有一種土耳其茶,一邊煮一邊喝,土人愛加好多糖,加了糖反而我不愛喝了。但是和土耳其人在一桌,男女老少,給我一杯茶,我甚至會有家的錯覺,欣喜親切。
天黑了。地不會老。茶會涼,月光照著人老去,我卻永遠年輕。
Z的近視類似於你,所以我看得出。
之前念博士時的室友做了手術,眼睛看起來和沒近視之前一樣水靈,不過她說如能重新來過,不會選擇去做手術,可能是麻煩較多吧。得瑟一下,當時那屆學生中,隻我和她不戴眼鏡。我當是天生的不近視,用眼的時候也多,還用許多人們所謂不健康的方式,現在俺有些遠視了,引線還可以,穿針時靠運氣的時候多。
頭像,又是“杏花春雨中的你”,那大眼睛是近視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