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曾經說過,我是凡塵最美的蓮花。
“在那東山頂上,升起皎潔的月亮,母親情人般的麵容,時時浮在心上。”倉央嘉措骨子裏是個文藝青年。他受不了藏傳佛教中的許多清規戒律,再加上當時實權也不在他手中,故而放浪形骸,遊戲於市井當中,最後被革命去頭銜。據說在青海遇害,也有人說他在那個地方隱去了。
其中一種說法是:康熙帝派人至西藏調停和碩特汗與西藏格魯派的關係,因拉藏汗種種詆毀,欽差無可奈何,隻得邀請倉央嘉措去北京辯解。行至青海地界時,康熙帝降旨責備欽差辦理不善。正在欽差進退維穀的時候,倉央嘉措主動舍棄了達賴喇嘛的名位,決意遁去。欽差隻得以途中得病圓寂、依照亂臣之法棄屍於野上報。此後,他遊曆印度、尼泊爾,以及康區、衛藏、安多、甘肅、蒙古等地,弘揚佛法。鬆巴·益西班覺、達木卻嘉木蘇(《蒙古政教史》作者)、法尊法師,以及才旦夏茸、卻太爾、多識仁波切等現代學者都認同這種說法。
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六世達賴喇嘛並沒有死,而是被清朝秘密軟禁在五台山棲賢寺直至圓寂。
另有一種說法,六世達賴喇嘛行至青海湖附近的公噶瑙爾時,乘風雪之夜悄然遁去。
另一位自稱花朵的男人Fra Angelico。我,若望,是托斯卡納的花朵。
真福安傑利科修士,意大利早期文藝複興畫家,藝術史學家瓦薩裏在其巨著藝苑名人傳中稱讚其擁有“稀世罕見的天才”。他也熱衷於救助窮人。
三王來朝 自維基百科
其墓誌銘曰:
在我歌唱讚美時,不要將我的才華比喻為阿佩利斯的才華。
而是說,奉基督的名,我將我所有的全部獻給了窮人。
在地上算數的行為,並不是在天堂算數的行為。
我,若望,是托斯卡納的花朵。
恩仁四世任命安傑利科修士為佛羅倫薩總主教,相當於被委任為佛羅倫薩的市委書記,然而他誌不在此,拒絕了,並另推薦他人。技藝之樂,馨香優雅,遠勝於凡塵雜事。
雨簾先生說,女人外形美麗像花朵,但真正美麗的心靈卻為男人所有。男人是心靈上的花朵。放浪於詩酒之間,拾掇於理義叢中。最美的詩畫,最受用的真理都來自男人。
雨簾先生偶遇東坡居士
梅花為“四君子”之首,東坡嚐借梅自喻。 “春來幽穀水潺潺,的皪(de lì)梅花草棘間。一夜東風吹石裂,半隨飛雪度關山。”;“何人把酒慰深幽,開自無聊落更愁。幸有清溪三百曲,不辭相送到黃州。” 有人說,東坡是古今第一大才子。此說雖然偏頗,有失公允,但還是欣欣然接受吧。
仔細想想借花自喻的男人還真不少。陶淵明愛菊,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周敦頤愛蓮,故有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為什麽單愛此花呢,適其性也。漢文化比較含蓄,不便明說。
當然啦,我也想自喻花朵,雖不夠格,姑且自稱狗已把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