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99)
又過了兩個星期,學校放假了。承勳的進修也到期了。回韓國之前,承勳把他的電視給了夭夭。電視裝了韓國電視盒,可以收到幾個韓國台。承勳告訴夭夭他會經常在某經濟台出現,夭夭如果想他,可以看那個台。
承勳走後喜清靜問夭夭:“你有沒有告訴承勳你和師哥已經分手了?”
夭夭說:“沒有。我不想和承勳談戀愛,太複雜,太不可能了。可是承勳臨走時對我說,隻要我沒結婚,他就不會放棄。他會經常打電話給我的。”
“還有……” 夭夭略有些遲疑後說:“昨天突然發現我帳號上多出七千塊錢來。我去銀行查了,是承勳存的。”
“他怎麽知道你的銀行賬號?”喜清靜問。
夭夭說:“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講的回中國的前夜,承勳和我連夜從 ATM machine 一人取了一千塊錢嗎?我當晚就給他寫了張一千塊的支票,可承勳一直沒取。我催過他好多次,他總是說:‘我有你的支票,錢已經是我的了,我想什麽時候取就什麽時候取,你著什麽急呢?’ 說得我也不好再催了。
我想是承勳在臨走之前按照我那張支票上的賬號又存的。現在他一共有八千塊錢在我的賬號上了。我得再給他寫一張七千塊錢的支票。”
夭夭想了想又說:“然後把他的錢留在那兒,我自己再另開一個賬號用。”
喜清靜說:“承勳可能是怕你萬一有什麽急用。不過錢上還是和他分清楚比較好。另開一個賬號自己用是個好主意。”
承勳走後的日子,夭夭過得很平靜。但喜清靜知道夭夭開始不由自主地想承勳了。從夭夭的房間裏有時會聽到韓國話,那是夭夭在看電視上的承勳。
承勳走後大概兩個月,夭夭正在看電視裏的承勳時,電話響了。夭夭接電話的時候,承勳聽到了電視節目裏自己的聲音。承勳當時十分興奮地說:“夭夭,你想我了,我知道你想我了!”
囧得夭夭趕快關了電視。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結果一個星期後,承勳突然出現在了夭夭的門前。這家夥居然從 Seoul 飛過來了,盡管他隻有四天的時間,而且路上要用去兩天。
喜清靜以為這家夥瘋了。夭夭雖然還是沒有告訴他師哥的事,但顯然也被這家夥感動了。全心全意地陪了這家夥兩天。
以後的日子,喜清靜更經常地從夭夭房間裏聽到韓國話。但是隻要電話一響,夭夭總是先關了電視再接電話。估計承勳再也沒在電話裏聽到自己的聲音了。
轉眼夭夭的博士論文做完了。當年日本工業界有一個奇才,提出了一套用優化的可控因子來降低不可控因子引起的係統波動。這套做法使日本產品的質量不斷提高,最終在世界上脫穎而出。奇才也因此成了日本工業界的英雄,倍受優寵。
可惜這套做法沒有理論依托。奇才自己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雖然當時全世界的先進國家都在學,也都在用,但日本方麵被問到所以然時,總難免感到底氣不足,名不正言不順的窩囊。
夭夭的博士論文第一次給出了這套做法的理論依據。日本工業界和大學界欣喜萬分。給出極高的待遇請夭夭去日本演講。
夭夭也因此拿到了特殊人材的綠卡。在畢業前就有了好幾個 offer。在去日本演講之前,夭夭從幾個 offer 中選了一個在 DC 政府部門的工作。
承勳聽到消息後自然非常高興,自告奮勇地堅決要做夭夭在日本的導遊。夭夭想想他四天飛美國的瘋狂之舉,知道推不掉,隻好同意了。
我覺得是不可能的,即使你真的強迫自己做到了,你幸福嗎?我覺得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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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兒我算是聽說,並且傾向於相信,但是我目前沒能力證明,類似“聽說”有條路可以到山頂。但是既然我沒有親自從此到過山頂,那就不能算是親自證明了。
所以隻能是分享一些聽來並傾向於相信的東西。
不說好像不好,說的如果超過自己驗證的,也不對。
類似龐居士、夫人、和女兒那樣的生活,是真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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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不可能的,即使你真的強迫自己做到了,你幸福嗎?我覺得不會。
這就涉及一個心理,認為追求“我就是她(他)的唯一”,這是否意味著別人就真的不能適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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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兄,我覺得愛不是個天長地久的感覺。即使是刻骨銘心的愛,多年後愛情也會消失,而變成親情。隻有新生的愛才會令人激動,憧憬,坐立不安,輾轉反側。這是人性,你若與人性反著幹,便會痛苦。無論怎麽修行,都不能達到極致。
在我現在看來(隻是理論上理解,實踐上還需要調節),伴侶在一起,最好是一起修行到解脫,直到遠離顛倒夢想,無有掛礙。這樣互相扶持直到人生之消除根本迷惑和恐懼。真正變成自由人。
類似龐居士、夫人、和女兒那樣的生活,是真灑脫。
是你的故事引人思考。
我還有一個想法,因為涉及到永生和來世,所以隻能當假設說一說。
如果相信人是有永生的,或有來世的。那麽我們說永遠愛一個人,是不是就意味著每一輩子都跟他(她)在一起?如果這樣,人生是不是太局限了?或者說婚姻的愛,隻是說這“一”輩子?
這就涉及一個心理,認為追求“我就是她(他)的唯一”,這是否意味著別人就真的不能適合他了?
如果我們不可能到地老天荒(生生世世)都跟一個人結婚,那麽早晚有換伴侶或不需要伴侶的日子。如果把下一輩子比喻成另一次旅行,是否每次旅行都必須是同一個伴侶?
下一輩子換了伴侶,是否就意味著否定了前一輩子的愛?
承勳自始至終都控製著自己不對夭夭說 “我愛你”,隻因為第一次見到夭夭時的承諾。真的很難得的。
謝謝 Jenny。
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一看這個男人肯不肯在這個女人身上花錢,二看這個男人肯不肯在這個女人身上花時間。承勳在夭夭身上既肯花錢又肯花時間,而且還特別的慷慨大方,足以證明承勳是深愛夭夭的。
特別欣賞承勳一諾千金 言而有信的君子坦蕩蕩行為。他和夭夭不止一次獨居一室,完全有機會軟硬兼施,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既成事實以逼夭夭就範。可是承勳就是有本事用理智控製感情上的衝動,這種定力一般的人是做不到的。承勳在尊重夭夭的同時也是在尊重他自己,沒有給雙方都造成遺憾。
夭夭永遠都會感激承勳。
神奇的音樂,勾引人心深處的往事!
“男人的錢包在他愛的女人手裏/男人的錢在哪裏,他的愛就在哪裏。”
另一種真愛,像承勳這樣的,是有理由,有背景,有目標的成熟之愛。他知道對方適合他,能預測到兩人在一起的未來。
謝謝自由兄,總是能讓我想得更深一些。
很多優秀的人隻被和自己一樣優秀的人所吸引。承勳和夭夭都是不僅在事業上優秀,在生活中也非常出色的人。同時具有這兩方麵才能的人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承勳遇到了,讓準了,自是不再舍了。
有關金錢與戀愛的說法有很多,我覺得以上兩句在江湖上飄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喜妹妹在文中加上夭夭銀行賬戶多出7000元以及1000元的支票承勳遲遲不取的內容很給力,令人信服地顯示承勳對夭夭的真情。希望承勳明白,他需要想辦法消滅他與夭夭之間的物理距離,他抱得美人歸的可能性才會大得多。我從不看好異地戀。
因為很容易跟感情的波動混淆。
重要的還是有共同的目標,目標是理性的,不隨感性、感覺而波動,比較容易控製。
而感覺這東西,你不好控製啊。應該根據共同目標調節大家的活動。
基本感情,基本信任必須有。
就像爬山,路上找個可以信賴的伴侶,互相能夠放心。然後有個大目標,才好前進。
關鍵,人生大目標是什麽,有各種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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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一下,人是不一樣,這裏承勳的行為很成熟。。。我是指,對自己要什麽非常明確。
我一輩子很多很多年都對家庭、伴侶是什麽意思沒有明確的概念。
直到最近幾年才慢慢地明白了些。
當年那個些《與神對話》的哥們兒,也是一生離婚結婚7次,我心裏邊笑邊不理解他怎麽那麽能折騰。後來自己都不滿意,直接給上帝寫信。
清靜兄能不能加點承勳對家庭生活的理解。把一個大美人接回家,要過什麽樣的日子?
也許有些事對有些人是十分自然而然的,不需考慮,從小周圍就很多model。承勳家也是個大家族,所以一定熏習了很多東西,不需要額外學習。
就像bill gates開公司,從小就熏習好了,根本不需要再讀什麽MBA,人家家不是MBA,勝似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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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謝謝蕙若提醒,我把嘴巴握上了,嗨嗨……
出口不要傷人,雖然我們大家都不認識,所以這更能看出我們的道德標準是什麽樣的。沒人希望和一個不認識的人,還要掰扯糾紛細節,心理活動等等。
在異國他鄉,大家生活的都不輕鬆。我日子好過的時候從不上網。
你懂的!
再一次對不起,先讓我認個公母。
謝謝小妹妹。
夭夭和承勳到這一篇時已經認識兩年多了。夭夭去日本時和師哥分開也快一年了。夭夭對承勳有感覺是承勳離開美國以後,已經七個月了。
謝謝思通兄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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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勳走後的日子,夭夭過得很平靜。但喜清靜知道夭夭開始不由自主地想承勳了。從夭夭的房間裏有時會聽到韓國話,那是夭夭在看電視上的承勳。
承勳走後大概兩個月,夭夭正在看電視裏的承勳時,電話響了。夭夭接電話的時候,承勳聽到了電視節目裏自己的聲音。承勳當時十分興奮地說:“夭夭,你想我了,我知道你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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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會做一下鋪墊,先寫夭夭可以忘記張揚,強迫自己享受生活,然後無意識地看到承勳在電視裏。這樣似乎更合乎情理。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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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一段感情的轉換不是那麽容易的,兩個星期恐怕不行,所以,如果是我的話,會寫一年後,或者兩年後:
承勳走後的日子,夭夭過得很平靜。但喜清靜知道夭夭開始不由自主地想承勳了。從夭夭的房間裏有時會聽到韓國話,那是夭夭在看電視上的承勳。
承勳走後大概兩個月,夭夭正在看電視裏的承勳時,電話響了。夭夭接電話的時候,承勳聽到了電視節目裏自己的聲音。承勳當時十分興奮地說:“夭夭,你想我了,我知道你想我了!”
囧得夭夭趕快關了電視。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結果一個星期後,承勳突然出現在了夭夭的門前。這家夥居然從 Seoul 飛過來了,盡管他隻有四天的時間,而且路上要用去兩天。
承勳在找女朋友這方麵既有眼光又執著。其實承勳自己也很優秀,也希望上天眷顧承勳,給他一個好妻子,好家庭。
謝謝大家跟讀和喜歡。明天將貼最後一篇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