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教母的電話當晚就追了過來,喜清靜自知在劫難逃,捂著電話對風情萬種說,教母若問你的情況,我可就照實說了。
灑脫吃驚的問,June 都那麽大了,教母還管他和哪個女的說話了?
喜清靜這才想起來,教母昨晚進進出出,身手敏捷呀,風情萬種和灑脫當然不知道個中情節。這對風情萬種不公平。
喜清靜告訴教母現在不方便,明天一定打給她。拖得一天是一天。
喜清靜回頭給風情萬種和灑脫講了教母的故事。風情萬種聽後一臉愕然。想都沒想地說,師姐,我可不想趟這渾水。
喜清靜見風情萬種否定的如此之快,不免有些替 June 不平。不無諷刺地說,怎麽,剛才還新鮮有趣,這麽快就變渾水了?
風情萬種討好地拉著喜清靜的手說,師姐,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喜清靜和灑脫一聽,咕咚,咕咚坐地板上了。同聲說道,想!
三個在異國他鄉的孤身女學生,寒冷的冬夜思親的痛,不知的未來孤獨的苦,還有比抱團兒取暖聽八卦更好的選擇嗎?
風情萬種說,我媽媽為逃避家庭出身,十七歲嫁給我爸爸。十八歲生了我,然後被我爸爸供著上大學去了。
奶奶帶我長大。奶奶年輕時是真正的風情萬種,是那種骨子裏天生的風情萬種。我是奶奶訓出來的,是學來的風情萬種。
灑脫問,風情萬種也能學?怎麽學,我可是個好學生,教教我怎麽樣?
風情萬種上下打量了一下灑脫:圓圓臉娃娃頭,豐滿的胸部被白襯衣和套在外麵的背帶牛仔裙裹的嚴嚴實實。
風情萬種說:“背帶裙穿裏麵,白襯衫穿外麵,別扣扣子,腰間打個結”。灑脫照辦。
風情萬種端詳了一下,轉身找來幾根買菜後剩下的橡皮筋,把灑脫右側的頭發紮成幾個小辮兒,又用發膠噴了噴把小辮抿向腦後。
哇塞,隻見眼前的灑脫酥胸若隱若現,波濤暗流湧動,火辣辣的性感中透著幾分野性。哪裏還有那個乖乖女的模樣。這簡直就是脫胎換骨啊!
風情萬種拉起清靜的手又是一番打量:深米色闊腿長褲,無領白色針織上衣,一米六七的細高個子,恬恬靜靜的淑女一個。
風情萬種問:“師姐,你的上衣多少錢”?
清靜說:“大約二十塊”。
風情萬種掏出二十塊錢拍在桌子上問:“有剪刀嗎”?
灑脫巴巴地找來剪刀。風情萬種抄起剪刀哢嚓哢嚓,把清靜上衣的下擺剪短了六,七寸。剪下的長條往喜清靜脖子上一係打了個結。
鏡子裏的清靜頓時靈動起來,蠻腰微露,翹臀起伏。哪裏還有一點兒師姐的矜持。
風情萬種走在前麵,指揮道:“挺胸收腹抬頭,雙肩打開,以腰部為軸,抬腿送跨,左右輕擺”。果真是弱風扶柳,嫵媚妖嬈。
清靜大叫:“風情萬種,你這是明目張膽地引誘才女墮落”!三個女生笑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