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六,自以為很成熟了。雖沒機會閱人無數,但自以為書讀了不少。都換成竹簡的話,不敢說學富五車,淺淺的裝兩車應該能湊和。
那年暑假,喜清靜和媽媽弟弟一起坐火車去內蒙古看舅舅們。我們一家三口占一側上中下三鋪。對麵中下鋪是一對老夫妻。在十六歲的喜清靜眼裏,凡是比媽媽老的人都是老人。上鋪空著,人還沒來。
長途旅行,媽媽準備了不少好吃的與人分享。媽媽和老夫妻邊吃邊喝邊天南地北的瞎聊。喜清靜和弟弟邊喝邊吃邊地北天南的瞎聊。車過石家莊,對麵上鋪的人來了,男人,成年。對大家微微一笑,輕輕落坐沒說話。
可自打他一上車,所有人的舉止似乎一下子都變了。杯子輕拿,水輕放,談話都極盡溫柔,用詞都力求典雅。連起身落座爬上鋪都恨不能自如瀟灑。
喜清靜隻覺得車廂裏充滿了溫暖,且似有淡淡的清香,無比的平靜美好。六個人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各自上鋪入睡。喜清靜睡的沉靜香甜。第二天醒來,對麵的男人已下車。喜清靜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悵然若失。
這次學富兩車成熟的喜清靜知道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而且,喜清靜的 photographic memory 也工作正常。他的樣子印在喜清靜的記憶中如一幅清晰的三維影像,直至今日,喜清靜隻需輕輕翻開記憶,那好看的麵孔就鮮活的出現在喜清靜的眼前。
任何華麗的詞藻都是多餘的,就是“好看”。好看的讓周圍的人也想變得更美好。
美到極致的女人什麽樣?見貼,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73450/201712/27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