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99)
那年我十六,自以為很成熟了。雖沒機會閱人無數,但自以為書讀了不少。都換成竹簡的話,不敢說學富五車,淺淺的裝兩車應該能湊和。
一天,和媽媽一起在食堂吃飯,媽媽的一個朋友過來和我們坐一桌。女的,成人。十六歲的清靜還看不出成年人的年齡。
自打她一落坐,清靜就盯著她看。隻覺得心裏難以言表,無以名狀的舒服,如一汪清泉,靜靜地流過心扉,似一縷微風,柔柔地拂麵而來。
待到她吃完準備離開時,清靜不由自主的想跟了她去。媽媽一聲:“還不快吃飯,都涼了。”才釘住了清靜的腳。看著她的遠去,清靜隻覺得心一下子被抽空了。從未有過的失魂落魄。禁不住喃喃的問:“媽媽,為什麽看著她就能讓你心中這麽舒服呀?”
媽媽說:“傻閨女,她長的好看呀!”
清靜想學富兩車成熟的我怎麽就壓根兒沒往好看上想呢?清靜平時對喜歡的事或物有 photographic memory。可這次喜清靜什麽也不記得,根本不知道她長什麽樣。隻記得當時的感覺。就兩個字,舒服。
至今百思不得其解,求幫助。
那頓飯喜清靜沒吃,也不餓。喜清靜餐了秀色。事後常想,吸鴉片是不是就這感覺呀?
不知你是不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