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純屬虛構)
沒有了智子的身影,奇諾現在隻偶爾出現在球館。有時沒有興趣打球,他就也像那個小靈通一樣,在場邊晃悠著,觀察著眾生相,倒也挺有趣的。
這天他一到球館,就發現人比往常多。有一部分人還穿著同一款式的球衣,很是整齊。一問之下,原來那天有兩個羽毛球隊之間組織的友誼比賽。隻見有人大呼小叫地搬著飲料,招呼著人員報到,又嚷嚷著要列隊拍集體照。一看原來確實有兩批人馬,一批穿藍色的上衣,下麵是黑色短裙或短褲。另一批是紅色球衣配白色球裙或球褲。列起隊伍來,一眼望去真是相當地整齊。
站在一旁正百無聊賴看熱鬧的奇諾,就被拉去幫忙拍照。奇諾順水推舟地答應了,在幫大家拍了一些整齊嚴肅的照片之後,又有人要求擺出各種調皮姿勢繼續拍,總之一群人玩得前仰後翻,開心得很。奇諾低落的心情也受到了些許感染。其實後來真的比賽進行之時,卻又有各種表現,也夾雜了一些不愉快的場麵。因為有一半場地被這批友誼賽的人員占用,其他有限的場地就變得非常搶手。所以那一晚,不少球友倒是有一多半時間在看那些賽事,和眾生相。倒也真的看到不少有趣的場麵。
藍隊的領隊是一個個子不高,戴眼鏡的男人。聲音不大,有時招呼人時就不太有效。這時就會跳出一個藍衣黑裙高高個子的女生來,用嘹亮的嗓音叫著誰誰誰誰,快去五號場地打男雙,指揮著下一場戰事。紅隊的領隊是一位有豐滿身材的女生。不光要指揮人員和場地,還經常布置戰術,不斷給自己隊的隊友們指點著如何打對手,講起來相當頭頭是道。
哪知不多久,雙方為了各自叫的球出界問題,先是好幾次小爭議,繼而紛紛指派自己隊員去守邊線做裁判。可是場上的球員又不願承認邊線觀眾的界內外判定,所以並沒有完全解決問題。結果在某一局結束後,雙方竟然狠狠地吵了起來,噪門也越來越高。讓旁邊看熱鬧的奇諾著實驚訝不已。
這時一場女雙比賽正待進行。紅隊的領隊又在給自己的年輕隊員們部署作戰策略。藍方的兩人已經熱身完畢,在場上耐心等著比賽開始,就聊著天。藍隊這兩位都短發,年紀明顯比對手大,都有四五十歲了。其中一位更長幾歲的,對被她稱作蔣醫生的隊友先說自己體力非常不行,客氣地請她多擔待。然後一邊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部位,一邊抱怨道:“最近不知怎麽搞的,頭經常莫名其妙地暈眩,好討厭真累人。“ 說完,用著既充滿疑惑,又滿帶期望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蔣醫生。那邊蔣醫生與她目視了六七秒鍾之後,有點遲疑地說,“哦,頭暈啊?嗯嗯,那沒事平時不要亂搖頭。” 還按著太陽穴的同伴,聽完醫生的回答先愣了一下,然後趕緊點著頭說,“嗯嗯嗯嗯,好的好的,不搖頭。。。” 站在場邊很近的奇諾,正好從到那尾看到了這一幕,剛喝下的一口水,差點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