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世界,喜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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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牽加拿大(34)

(2018-01-28 17:15:52) 下一個

(34)傾心交談

客車沿著聖勞倫斯河前行,在魁北克大橋拐彎,過橋後不久,就進入了魁北克新城,在勞內爾大街的一座四星級賓館停下。導遊在分配房間時,看他倆很熟,有意將他倆分成了鄰居。
行李,於霞就過來找丁鬆遊泳。丁鬆正好也想活動一下筋骨緩解疲勞,兩人不謀而合,手拉手來到了遊泳池。

池子不大,幾下就能遊到頭。再說,明天就要分開,也想多說一會話,所以他們玩了一會後,就坐到躺椅上休息了。
“丁鬆給我講個故事吧。”於霞一邊擦去頭上的水,一邊說。丁鬆躺下,伸了個懶腰:
“好吧,給你講一個:有一隻小白兔,外出後找不到家了,走到十字路口,看見一隻小黑兔,就向他打聽道。小黑兔看小白兔好漂亮,就起了歹心,說:那你得先讓我高興高興。高興完了再告訴你怎麽走,小白兔隻好同意。”
“你們男的真壞!”於霞笑著打了丁鬆一下。丁鬆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大腿上:“不許動,再動我就不講了。”
“好,不動,你講吧。”
“小白兔走了一會,又到一個十字路,還得問路。就問路旁的小灰兔,小灰兔也說要與她先高興高興才告訴路,小白兔隻好同意了。”
“怎麽都這樣呀?”於霞忍不住問。
“那沒辦法,他們好色。”丁鬆接著說:“小白兔回家不久懷孕了,下了一窩兔子,你猜會是什麽顏色的?”
“花的?”,“不對”;“灰的?”,“不對”;“黑的?”丁鬆都說不對。
“那是什麽顏色”,“你想知道呀?”,“當然啦”於霞肯定地說。
“那你也先讓我高興高興再說。”丁鬆的話逗得於霞哈哈大笑:“你這個壞蛋,原來在這等著我。”於霞想打他,沒料到抽手時,無意碰到了丁鬆的“大哥大”,臉一下紅到了脖根。丁鬆燥熱握住她的手,於霞心領神會,手也沒有移開。過了一會,於霞麵帶羞色地問:
“丁鬆,男人怎麽都好色呀?”
“那我問你,為什麽女人都好美呀?”
“這是本能吧.”於霞想了想說。
“好色也是本能呀。”丁鬆說:“而且是雄性的天性。”,“那你能解釋為什麽嗎?”
“這個問題與生物進化有關。在進化中,動物總想盡量多,盡量強的繁衍後代,因此總是最強壯的雄性,爭得交配權,他要與所有雌性交配,以遺傳自己的強大基因,這就是好色的原始起源。”

丁鬆象一位教授侃侃而談,於霞聽得還挺認真。
雌性為了多遺傳自己的後代,也是彼此爭寵,極盡修飾自己的能事,以得到更多的交配權,故好美便成了女人的天性。
這麽說,好色與好美,都與遺傳有關?。於霞半信半疑。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信不信由你。丁鬆肯定地說。

那我再問你,男人與女人的主要區別是什麽?於霞又有了問題。
男人是酒,越陳越香醇。男人是火,可以自燃;女人是花,花開花謝有季節。女人是煙,需要用火點燃。丁鬆頗有哲理的話,於霞聽了隻點頭:那還有哩?
多著哩:男人把事業看作生命,女人則把愛情看作生命。男人重視女人的過去,女人則重視男人的未來。男人是用眼睛看女人,容易被漂亮的外貌所吸引;女人是用心看男人,容易受心的折磨。
太對了,男人越孤獨往往越優秀,女人越優秀往往越孤獨。 於霞突然也插了一句。丁鬆讚賞地說:你講得太精辟了,我們倆不就是嗎。於霞樂得直捧腹:你也太能自吹自擂了。

丁鬆我問你,你是真的要回國嗎?
真的,這次旅遊結束就走。
你先走吧,我也打算回國,到時候可要來接我喲。我要為真愛再活一次。
你可要想好哦,我可沒錢沒權沒學問喔。
我知道,現在我才明白我需要的是什麽?
是什麽呀?
是一個能讓我心動的人,是一個能把我點燃的人。
可是我不能給你婚姻啊,我答應陳思不離婚的。
誰要跟你結婚呀!我們倆就做知心朋友不行嗎?
當然好,隻是對你不公平。聽了丁鬆的話,於霞的眼淚在眼框內直打轉,為了掩飾自己,她站了起來對丁鬆說:
我們再遊一會就走吧。說完一個魚躍跳入水中,接著丁鬆也跳了進去。遊了幾個來回後,在池中站著休息時,於霞突然摟著丁鬆哭了起來,丁鬆莫名其妙地問: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剛才的話得罪你了?
於霞搖搖頭說:不是的,我是覺得明天就要分開了,有些舍不得,我還有好多心裏話沒說。丁鬆撫著她的頭:明天車上還有時間說,別傷心啊。
於霞點了點頭,才在丁鬆的扶持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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