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觀世界,喜看人生

我們不能延長生命,但卻能讓每天活得快樂,活得舒心,活得有質量!
正文

女教授的難言之隱(11)

(2017-11-25 16:30:24) 下一個

 

    他們來到丁鬆下塌的房間,剛把門關上,丁鬆就從後麵,抱住了吳桐的腰,嘴唇貼著吳桐的耳朵:

    “吳桐,這些天我太想你了,你讓我對生活,重新有了希望。”

    吳桐也向後仰起脖子,扭過臉,邊親著他,邊說:

    “我也是。但這樣可不行,我們不是有言在先,不影響各自的家庭嘛。”

    “當然,但不等於,我不能夠想你呀。”

    生命的火把,一旦點燃,就很難熄滅。情yu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不讓它生根發芽。兩個在人生路途上,艱難跋涉的人,一旦找到了解渴的飲水,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們倆,靠著門,熱烈地親吻著。彼此,就象是幹渴中找到的清泉。他感覺,她渾身癱軟,嬌弱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他若不用勁,樓著她的腰,她肯定會滑落到地上。她的臉腓紅,不停地喘著粗氣,他明白她已經有了反應。

    他一把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到床上,並順勢趴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親吻她的唇,額,頸,耳朵。她感到渾身燥熱,欲望的潮水,無法控製地衝破了閘門,洶湧而出,狂瀉不止。

    他做了什麽,她又做了什麽,已感覺不到了。唯一感到的,就是從未有過的快感。那是一種來自每個毛孔的快感,一種與另一個人,完全融為一體的快感。她迎合著,呻吟著,呐喊著,渲泄著內心的壓抑和孤獨。她真的放棄了一切矜持和偽裝,以最原始的方式,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樂。

    她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舒展開,包括每一寸皮膚,和每一個指尖。那種感覺,就象仙女點化的電流,俏皮地遊弋、跳動在她的胸腔。她感覺她的xiati,正被綿軟細膩的舌尖體貼著、關懷著、逗弄著。一種微微的,癢癢的電流般的躁動,使她無法控製地喊了起來。那是一種從她嘴裏發出的,未加修飾和潤色的,動人心魄的聲音。

    當她再一次,仰麵朝天地躺下時,她的雙腿已經繞在他的腰上,雙腳倒勾在他的腰眼上。這樣,他們就完全擁抱在了一起。他的身體已被汗水濕透,他的胸肌在她的雙乳上摩擦著,使她興奮得想大聲喊叫。也許是體位的原因,她感覺他這次插入得特別深,那種在深處的激烈碰撞,簡直要讓她靈魂出竅。

    突然間,她意識到,又一個高潮即將來臨,便拚命地將他摟住,同時,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身。她相信,這樣會讓她的高潮,更充實更完美。她有一種想撒尿的感覺,她瘋狂地摳著他的脊背,扯著他的頭發,想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堅持住,不讓自己噴射。但是,她終於沒能抑製住自己的激情,一股來自體內深處的熱流,轟然而下,淋浴了他,也浸濕了床單。

    她以為自己尿床了,望著這一切,她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真對不起,怎麽會這樣?”

    “不要緊,這是正常現象,說明你真正盡興了。”

    “我真太舒服,太高興了。”她情不自禁地,將他緊緊抱住,她太感激這個帶給她快樂的男人了。

    “你這是頭一次,這樣噴射吧?”

    “頭一次,我不知道女人還能這樣。我還以為,是忍不住撒的尿哩。”

    “不是,是一種從尿道裏,噴射出的白色的液體。”

    “是嘛,真怪!”

    當吳桐衝洗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兩點半

了,他們經曆了一個多小時。三點要給學生上課,她得馬上走。丁鬆要送她去學校,吳桐沒讓,還是自己打“的”走了。

    每周四是吳桐最辛苦的一天,要上兩堂大課,上午一堂,下午一堂。因此中午她不回家,通常都在教師餐廳吃飯,然後在教研室休息,下午接著上課。

    這天也不例外,她吃完飯剛往外走,就聽後麵有人叫她:

    “吳老師,等我一下。”吳桐回頭一看,是李姐,手裏拿著飯合,好象還沒吃飯。

    “你怎麽還沒吃呀?”

    “我來晚了,買了飯回辦公室吃。到我那去休息一會,怎麽樣?”

    “行呀,正想與你聊聊天。”

    他們一邊閑聊,一邊漫步,不一會就來到了圖書館。李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坐下,開始吃飯。吳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也坐了下來。

    “那有水,你喝就自己倒。”李姐指著飲水機說。

    “好。”吳桐起身倒了兩杯水,自己一杯,給李姐一杯:“李姐,我看到一篇文章,說男人的**,有很多營養成分,還有美容和殺菌作用,尤其是**色漿素,能殺滅許多種細菌,能幫助女性生殖器免遭微生物侵襲,長期沒有X生活的女人,易患**炎,子宮內膜炎,輸卵管炎。證明了你說的話有道理。”

    “是嗎?我並沒有理論根據,隻是聽老輩人說說而已。”李姐喝了一口水接著說:“不過,缺少X生活的女人老的快,卻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你老公要回來了吧?”李姐突然問了一句。這一問,鉤起了吳桐無限的愁緒:

    “是呀,估計這個周六就能回來,我該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難道你還想坦白交代,爭取從寬處理?”

    “我就這樣瞞著他?”

    “當然啊,生活,有時候是需要善意的慌言的。你要是說出來,他會很尷尬,麵子上過不去,有辱他的尊嚴。”

    “可是,我已經對不起他了。”

    “你能與他,維持一個無性的婚姻到現在,已經很對得起他了。你這樣做,實際是在為你們,繼續維持這段婚姻尋找途徑。所以沒有什麽對不起。”

    “你這個邏輯好象有道理,但不能讓任何男人接受。”

    “所以不能說明,隻能心領意會。你們家田野是個明白人,他恐怕早就以為你這樣了,不過不願挑明而已。”

    “能嗎?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好嚇人!”

    “他沒辦法,因為他有病,要維持婚姻,他隻能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懂嗎?”

    吳桐想想,也是這個理,不過聽起來,好象有點太欺負人了似的,但並不是自己誠心要欺負他。

    “他不問,你也不說,一切還象過去一樣,不就得了。”李姐煞有介事地,又囑咐了一遍。

    “我總有些恐惶不安,覺得對不起他。”

    “其實,婚姻並不都是千篇一律的,各家有各家的情況,因此,婚姻的內涵也各有不同。你隻要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明白了。”

    是呀,她還能有什麽辦法?舊的傳統概念,要求女人從一而終,她除了忍受,就隻有離婚。而這兩者恰好又都不是她想選擇的,所以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沒想到的是,當這兩者都能兌現時,她又會倍受道德和良心的煎熬,於是不無感慨地歎息道:

    “做人真難啊!我這樣的女人,壓根兒就不應該追求完美。”

    “那你是什麽樣的女人呀?你和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別人有的,你都應該有。”李姐有點生氣地說:“生命的意義在於經曆,沒有經曆的生命是蒼白的,也就枉來人世一回,你知道嗎?”

    “這我都懂,就是自己的心理關不好過。”

    “因為你是用傳統的道德概念來衡量,它們不免帶有封建的烙印,而這是極度壓抑人性的,特別是女人的人性。”

    吳桐沒吱聲,好象是同意她的觀點。看看表,上課的時間快到了。李姐的飯,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吃完的,飯合還沒洗。於是她告別李姐,自己走出了辦公室。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