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丁鬆下塌的房間,剛把門關上,丁鬆就從後麵,抱住了吳桐的腰,嘴唇貼著吳桐的耳朵:
“吳桐,這些天我太想你了,你讓我對生活,重新有了希望。”
吳桐也向後仰起脖子,扭過臉,邊親著他,邊說:
“我也是。但這樣可不行,我們不是有言在先,不影響各自的家庭嘛。”
“當然,但不等於,我不能夠想你呀。”
生命的火把,一旦點燃,就很難熄滅。情yu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不讓它生根發芽。兩個在人生路途上,艱難跋涉的人,一旦找到了解渴的飲水,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他們倆,靠著門,熱烈地親吻著。彼此,就象是幹渴中找到的清泉。他感覺,她渾身癱軟,嬌弱無力地,掛在他的脖子上。他若不用勁,樓著她的腰,她肯定會滑落到地上。她的臉腓紅,不停地喘著粗氣,他明白她已經有了反應。
他一把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到床上,並順勢趴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親吻她的唇,額,頸,耳朵。她感到渾身燥熱,欲望的潮水,無法控製地衝破了閘門,洶湧而出,狂瀉不止。
他做了什麽,她又做了什麽,已感覺不到了。唯一感到的,就是從未有過的快感。那是一種來自每個毛孔的快感,一種與另一個人,完全融為一體的快感。她迎合著,呻吟著,呐喊著,渲泄著內心的壓抑和孤獨。她真的放棄了一切矜持和偽裝,以最原始的方式,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樂。
她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舒展開,包括每一寸皮膚,和每一個指尖。那種感覺,就象仙女點化的電流,俏皮地遊弋、跳動在她的胸腔。她感覺她的xiati,正被綿軟細膩的舌尖體貼著、關懷著、逗弄著。一種微微的,癢癢的電流般的躁動,使她無法控製地喊了起來。那是一種從她嘴裏發出的,未加修飾和潤色的,動人心魄的聲音。
當她再一次,仰麵朝天地躺下時,她的雙腿已經繞在他的腰上,雙腳倒勾在他的腰眼上。這樣,他們就完全擁抱在了一起。他的身體已被汗水濕透,他的胸肌在她的雙乳上摩擦著,使她興奮得想大聲喊叫。也許是體位的原因,她感覺他這次插入得特別深,那種在深處的激烈碰撞,簡直要讓她靈魂出竅。
突然間,她意識到,又一個高潮即將來臨,便拚命地將他摟住,同時,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身。她相信,這樣會讓她的高潮,更充實更完美。她有一種想撒尿的感覺,她瘋狂地摳著他的脊背,扯著他的頭發,想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堅持住,不讓自己噴射。但是,她終於沒能抑製住自己的激情,一股來自體內深處的熱流,轟然而下,淋浴了他,也浸濕了床單。
她以為自己尿床了,望著這一切,她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真對不起,怎麽會這樣?”
“不要緊,這是正常現象,說明你真正盡興了。”
“我真太舒服,太高興了。”她情不自禁地,將他緊緊抱住,她太感激這個帶給她快樂的男人了。
“你這是頭一次,這樣噴射吧?”
“頭一次,我不知道女人還能這樣。我還以為,是忍不住撒的尿哩。”
“不是,是一種從尿道裏,噴射出的白色的液體。”
“是嘛,真怪!”
當吳桐衝洗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時,已經兩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