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合之眾，民主還是專製

烏合之眾所反應的群體特點確實在民主活動中有體現。民主活動表現出來的群體智商群體理性也確實有可能不高，但相比專製來說，民主群體的智商理智雖然不高，但基於自私本能，智商和理智會主要用在自身的利益上。而群體自身的利益的綜合就是這個國家的利益。這種利益的一致性很大程度保證了國家的發展軌跡的穩定和可持續。

專製獨裁者確實智商可能高過民主群體，但基於自私本能，其智商也同樣用在自身利益上，而這個專製獨裁者的自身利益和國家利益（國民的綜合利益）並不一致，甚至常常充滿矛盾，這種矛盾使得國家的發展軌跡未必符合國民利益，比如禍國殃民的毛就可能非常聰明。而且這樣的國家非常不穩定，發展方向不具有可持續性，常常換個統治者換一個發展方向，而且缺乏檢討糾錯機製。

記得南轅北轍的成語嗎？民主可能是一個劣馬，但由於理順了利益機製，這匹劣馬會被各種機製盡可能約束在符合國民利益的發展軌道。專製獨裁者可能是聰明過人的駿馬，但由於利益機製的內在矛盾，這匹駿馬將會拉著車朝最符合自身利益的方向奔馳，而這往往和國家利益背道而馳，而最危險的是，沒有機製可以約束製止這匹可能的駿馬奔向懸崖。

而且， 贏得民主選舉的領導人的聰明理性程度未必比專製獨裁者低。這些民主的贏家在贏的過程中討好選民的方式主要是被各方放大鏡充分檢視的治國策略，這些治國策略的形成本身就要求這些贏家必須帶領他的團隊對國家發展進行深入思考，這是一個高度理性、高綜合能力、高智商、高知識含量的過程。而獨裁專製體製的贏家擅長的是討好前任，或者是玩弄權術，對治國這個專業未必內行，更未必需要深思。所以，你可以看到，中國各朝各代的專製統治者的智商和治國能力實際上都呈現出逐步下降的趨勢的。開國的也許雄才大略，越往後總體趨勢是越來越糟糕。中共黨國也明顯呈現出這樣的趨勢，從鄧到江到胡，再到如今的習近平，加速下降的趨勢非常明顯。

另外，現代民主製度也在許多方麵在抑製烏合之眾的負麵心理影響。比如通過法治保障小眾利益，保障小眾的發言權，創造理性思辨的環境，保障個體投票隱私確保個體有獨立思考的理性空間等等。

總而言之，烏合之眾的問題在民主製度下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解決。而主權機製扭曲造成的利益衝突在專製體製下無解。因此，民主可以或快或慢地前行，而專製隻能在原地打轉不斷在內在矛盾衝突的孕育、發展和爆發中輪回。

所以，民主不是一個好製度，但正如丘吉爾說的：“Many forms of Government have been tried and will be tried in this world of sin and woe. No one pretends that democracy is perfect or all-wise. Indeed, it has been said that democracy is the worst form of government except all those other forms that have been tried from time to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