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猶太人依然在期盼一個家園,一片樂土的時候,上帝早已經把地球最好的一塊土地給了法國人。
他們幸運地擁有歐洲最大,最平,最肥沃的法國平原,盧瓦爾河、塞納河、羅納河,雨量充沛,水流平緩。
和意大利的托斯卡納一樣,法國南部的普羅旺斯,是地中海孕育的農耕文化,最早的典範。
我們先去了普羅旺斯最熱門的幾個景點打卡:
這座古羅馬水道橋被印在5歐元的紙幣上。羅馬人迷信水是萬能的,不同的水質,有不同的治病和養生功效,羅馬人的水補與中國人的藥補是同一種理念。
為了讓尼姆城有噴泉和浴池,羅馬人不惜開山造橋從幾十公裏外引水入城,而且把橋建得如此優美壯觀,千年永垂。
後來我再次去看埃及金字塔時,強烈的意識到,羅馬人能建這樣的橋,埃及人為嗎不能造金字塔!
“普羅旺斯的誘惑”,使遊牧民族能夠卸下馬鞍,化刀劍為犁鋤,就是因為迷上了這肥沃的土地,充沛的陽光,葡萄酒的馥鬱和玫瑰花的芬芳,還有薰衣草的萬能功效。
葛德的天空之城,中世紀法國的摩天大樓,一座直達天空的城市。
普羅旺斯最古老的塞南克修道院,修士們種薰衣草維持生計。
普羅旺斯的葡萄樹和薰衣草種植,引自美索不達米亞平原。
阿維農的教皇宮,中世紀有一位法國國王,把羅馬教皇囚禁在這裏,後來又相繼有十二位教皇不能去羅馬辦公。
羅納河上的斷橋
羅馬人不斷地開疆拓土,但總不忘記複製埃及文明的模式:一條流向海洋的大河平原。在地中海西岸,法國的普羅旺斯、西班牙的瓦倫西亞、葡萄牙的裏斯本,都被羅馬人優先開發。
羅納河流向地中海,處在下遊重要位置的亞耳城,不知為什麽卻讓位給了上遊的阿維農。不過亞耳城雖小,卻是最有羅馬風的古城,你坐著喝咖啡的時候,羅馬競技場就像你鄰居家的房子,
一屁股坐在羅馬噴泉邊,蹭下的都是兩千年前的灰塵。不過,我們不是來憑吊古羅馬的,而是來發現印象派大師梵高的。
亞耳也叫阿爾勒,名字不容易記,但如果你記得梵高割耳朵的故事,也就記住了亞耳的名字。
(梵高的名作《橋》)
梵高年輕的時候,和其它印象派畫家一樣,仰望著古典主義,那不可逾越的巔峰。
自文藝複興以來,對藝術家的要求是,有一雙工匠般的手,有用漫長歲月打磨出來的技藝,有夜以繼日,年複一年去完成同一件作品的耐性,要有在火燭的微光下調製顏色的刻苦,要有在昏暗的腳手架上匍匐攀爬的勤勞,這樣才能成功,才能描繪出心靈中的完美圖畫。
年輕畫家們隻好選擇另辟蹊徑,“避實就虛”。他們來到陽光下,找回自然單純的色彩。他們用色塊的來表現對象,拒絕糾纏在複雜的光影過渡上。他們稱自己為印象主義: 物體在色塊的表現中似乎有些恍惚,這是因為“印象”的作用。
這是拍攝當年梵高所畫橋的原型,在梵高家鄉荷蘭,低窪地的小河溝上都是這樣的橋,他思念家鄉!
我們依然可以看到被梵高運用的黃色和橙色。可惜那木橋已成朽色。
(梵高的名作《星空下的咖啡館》)
大膽使用純色,並非是梵高的獨特。在印象派繪畫不斷堆疊的色塊中,梵高有了一個全新的自我: 光影在空氣中浮動,會扭曲“印象”,他便把色塊拖曳成條狀,並作流線型擺動。從此,他的星空在深邃中變幻,他的田野在光影中起伏,他的向日葵在扭動中舞蹈,鮮活的生命在靈動中再現……
(因梵高作品而得名的梵高咖啡館)
在亞耳的一年中,梵高創作了二百多幅繪畫作品。同時也在此,他與另一位印象派大師高更不歡而散。
(俺也喜歡拍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