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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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亂畫---亂畫亂語---虞福晉

(2018-01-25 15:13:39) 下一個

俐兒和蓮兒見了,連忙迎了上去,一人扶一胳膊,往屋裏攙燁兒。俐兒一邊用右手扶,一邊用左手裏的錦帕掃著燁兒的肩頭,一邊笑嘻嘻地說:“小姐,那萬福宮的院子是有多好呀,快給我們講講。怎麽睡了一覺,就把咱麽的瘋小姐,睡成了羞答答地大家閨秀,連邁個步,都得前扶後推的。”燁兒狠狠地瞥了俐兒一眼,還是用扇子捂著臉,沒吭一聲。華兒正準備著酒水,見了情景,笑著地接過話來:“可不是嘛。什麽時候見咱們家小姐這麽羞答答地,走個路還要拿個扇子遮著臉。不會是從虞福晉那學了什麽媚術吧?”燁兒又狠狠地瞪了華兒一眼,還是不出聲。蓮兒又接過來,笑著說:“小姐,你還不快教訓下那兩個牙尖的妮子,再不說,那倆妮子一會還不得上天了?我來幫小姐拿著扇子。”說完,就去搶扇子。燁兒見了,連忙用手把扇子握得緊,然後吞吞吐吐地說:“你們這仨妮子,等著我一會兒收拾你們。哎呦,哎呦,疼死了。”然後就用扇子打俐兒,邊打邊說:“打死你個牙尖的妮子,哎呦,哎呦,痛死了,打死你個牙尖的妮子。”眾人這才看見,燁兒臉頰和嘴都腫著,都大笑起來。老媽天蛾見了,心疼地急忙上去,“心肝兒,你這是怎麽了,快來讓我瞧瞧。”花福娘笑著說:“佩珊,你去我房裏拿那瓶瓊花露給燁兒搽上。”燁兒,天蛾,佩珊和舒兒四人上樓了。樓下眾人接著陪著少年飲酒。

不一會兒,四人就從樓上下來。再見這燁兒,也不用扇子遮著臉了,臉上的腫也消了。燁兒一邊下樓一邊說:“這是誰家的小哥呀?長得真是俊朗。呦,身架還挺高,萬福樓的花掌櫃親自陪酒。”花福娘聽了,就說:“嘴不疼了,快下來,陪客人吃飯。”燁兒快步走過來,向少俠做了個禮,說:“見諒了。這第一次見麵,就讓公子見笑了,先賠個不是。”說完,燁兒向少俠微微一笑。少俠這仔細一看,燁兒長得楚楚動人。燁兒來到花福娘旁坐下,然後用扇子點了俐兒,華兒和蓮兒,說:“你們這三個妮子,等我一會兒吃飽了,再收拾你們。”眾人開始用飯。

飯後,花福娘帶著佩珊和小賊頭去招待其他客人,留下燁兒她們陪少俠喝酒。少俠問燁兒的臉剛才是怎麽了。舒兒說:“小姐下午在萬福宮的院子裏睡著了,被蜜蜂蟄了。”燁兒接過話說:“那些蜜蜂也不知道怎麽了,我安安穩穩地睡個覺,又沒招他們。”蓮兒笑著說:“沒準是你那鼾聲,嗡嗡地,他們沒準以為是隻大馬蜂。”大家大笑。俐兒說:“真不會說話,你就不能說,咱們家姑娘美得像朵花。”天蛾說:“我看那可不是什麽一般的蜜蜂,還沒聽過蜜蜂主動往臉上蜇的。”俐兒說:“也怪了,萬福宮那地,怎麽有蜜蜂?咱們這平時連個飛蟲都看不見。”燁兒說:“你們不知道。那萬福宮的後院到處掛著燈籠,種的各種花草,不但有蜜蜂,還有蝴蝶。”華兒說:“舒兒,你也不攔著點姑娘,萬福宮的後院沒虞福晉陪著,是不讓人進的。”舒兒說:“開始是虞福晉陪著的,後來小福子來了,我們陪小福子出去了,咱家姑娘說沒見過那麽多漂亮的花,就非要留下來。咱家姑娘那倔脾氣,虞福晉哪能攔得住。”燁兒揪了舒兒一下,說:“我哪脾氣倔了?在客人麵前接我短。”天蛾看著少年,笑著說:“公子和我們家妮子挺般配的。”天蛾又問燁兒:“小姐,那虞福晉就沒給你上點藥?還是咱家的藥好使,一塗就管用。”華兒說:“咱們姑娘哪裏能被一般蜜蜂蟄成那樣。我看那沒準是那虞福晉養的什麽怪物。”蓮兒說:“虞福晉美得和嫦娥似的,卻又那麽賢惠。我看可不是我等,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妖精變得。這才來了葉富鎮幾年,就把福王迷成那樣,還給她專門在這洞裏修了花園。”俐兒對少俠說:“少俠,你不知道那虞福晉是我們福王的前年才迎娶福晉。大福晉生小福子時沒了。福王可跟咱家的花福娘是親戚。”舒兒說:“今兒,我才借著咱家姑娘的光,見識了那園子。可漂亮了,牡丹芍藥開得一朵比一朵好看。”少俠心剛琢磨著:牡丹芍藥都不是應季的花。天蛾說:“要不是咱麽這洞裏的溫泉水好,牡丹芍藥還不得早就敗了。”燁兒對少年,壞壞地笑了下,說:“公子,你可不知,我們這洞裏溫泉可是靈泉。這幾個妮子都是天天喝。可靈了,你看喝得她們老皮老臉都嫩得和桃子似的。”眾人笑起來。俐兒回:“靈,能不靈嗎?少俠你也多喝些這用泉水釀的酒。能治你這不愛講話的毛病。”華兒給少俠滿上酒,說:“恩,你看我們家姑娘就愛喝這泉水釀的酒。喝得伶牙俐齒得。”燁兒那扇子直拍華兒後背。舒兒說:“那虞福晉越來越漂亮,估計就是泉水養的。”

眾人喝酒聊天過了好久。少俠估摸著都過子時了,可著店裏店外的人隻見多,沒見少,就問旁邊的俐兒。俐兒說:“少俠有所不知,我們這葉富鎮就這樣,越晚越熱鬧,白天就冷冷清清的,不到黑天都見不著個人影。”對麵的燁兒聽了,一本正經地,對少年說:“別說白天,就這黑天也是見不人影的。不信你看地上。”燁兒用扇子指了指俐兒的影子。少年心想:難道這回進了妖怪窩不成。少年剛要低頭看,坐旁邊的天蛾,華兒也轉過頭來看。燁兒大笑地說:“都是些牙尖的妖蛾子的影子。”眾人大笑,俐兒說:“姑娘,天天竟刁嘴我們,罰酒。”燁兒笑嘻嘻地說:“就不怕,我這越喝越嘴利。”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勸燁兒喝罰酒。少年知道是燁兒開俐兒的玩笑,但還是低頭看了看眾人的影子,見都是人影,才把心放下。

眾人正喝正歡。一位宮裏公公摸樣的人進來,花福娘見了,迎了上去,兩人耳語了幾句,那公公就出去了。不一會兒,一台轎子來到門前,一位披著麵紗穿著高貴的女人由一個丫鬟扶下來。花福娘一直在門前等著,見那女人,就迎上去,兩人牽著手進了店,沒和眾人打招呼,就徑直上樓去了。

少年透過麵紗,隱隱地看見那女人模樣,長得天仙一般,又聞到女人身上散著一股芳香。俐兒小聲對少年說:“這位就是虞福晉。”天蛾小聲對燁兒說:“虞福晉一定是來看望姑娘。姑娘整理下衣服,去上樓看看。”

 要知這虞福晉是人是妖,下回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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